刻,怎能开小差!
哼,肖潜带着人直接过去,苏大人觉得皇帝陛下~身上的煞气似乎比刚来的时候更盛了。
花厅?这人还敢呆在花厅!
皇帝在脑子里暗搓搓的把这人凌迟第五遍。
护卫们面无表情,但内心很激动,因为预感即将有一场旷世斗殴可以看。
皇帝现在这个样子,很有兄弟们私下里揍人的前兆!
到了花厅的前院,夏日的阳光,给院子里的的花花草草打上了一层耀眼的光。周围还有蝴蝶飞舞,一切美的连众护卫都想吟一首诗!
但是皇帝陛下丝毫不在意这些,甚至还踩死了一只蝴蝶!
果然怒气冲天呐!这架必须要打起来。
只是皇帝一脚踏进门槛却顿住了身形!
难道有埋伏!众大内护卫立马警戒,准备往里冲的时候,皇帝突然做了个阻止的动作。
然后众护卫看到:
皇上似乎舒了口气?
皇上整了整衣服?
皇上笑了?
皇上唤了声:“安小姐。”
皇上走了进去......
哦,原来是那个皇帝前一阵子不惜微服私访溜出宫去,用一只猫追的那个美丽无比聪明善良能画画能写诗还能歌善舞却不善女红胸还相当平的安小姐。
众护卫收拾了心情,表示相当理解。虽然美人身上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重要的是:这是皇帝看上的女人!
安从筠浑然不知自己身上被肖潜的亲卫兵盖上了一个戳,上书:王的女人!
肖潜一进门就看见安从筠坐在几天前两人见面时的那个位子上。低垂着头,没束进发冠的头发披散在后背。
花房里明明没有阳光,可肖潜却仿佛看见了安从筠周身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光晕。
很久以后肖潜回想起这一幕,才明白那个时候自己心里竟然是嫉妒的。自己在安从筠身上看见的,是楚回身上无论如何也不会拥有的生命。
隔了这么多天,肖潜忽然发现自己确实是盼着见到她的,现在对方确实在自己眼前了,心里有个地方突然被填满了。可是他究竟是谁?为什么笔迹竟然和楚回那么像,一样的瘦金体,一样写字的时候力透纸背的力道,甚至连最后一笔总是微微上挑的爱好都是一样的......
肖潜的心思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转了无数个来回,却发现安从筠仍然是那个沉思的姿势,不由开口唤了一声。
安从筠在这里见到肖潜还是有些诧异的。如今在这人面前,自己一直是以女子的形象示人的,所以尽管穿着平时穿的男子服饰,但还是微福了福。
请对方坐下后,才蹙眉问道:“怎么是你?”
实在是肖潜留给安从筠的印象,额——有些奇怪。所以安从筠倒也没把他往那个至高的位置上想。此刻他能来到这里,安从筠想恐怕这肖潜是个闲散王爷吧。
肖潜被她这么问,心里便有些好笑,一边暗自反省自己留给安从筠的印象,一边扯皮:“当然是皇兄叫我来的,你那状子皇兄看了,不过他人在宫里,不方便出来。便把这差事指给了我。”
“你?”安从筠有些怀疑的看着肖潜。
肖潜刷的展开手中的那把折扇,扇了两扇,一脸得意道:“是啊。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们很有缘分?”
安从筠,“......”是孽缘吧。
桌上的茶还是温热的,肖潜喝了一口表示对苏大人的办事能力很满意。而且这大红袍的味道极为香醇,肖潜惬意的眯了眯眼,正色道:“你与蜀中简家是......”
“我娘是蜀中简家现任家主简君时的胞妹。”
“原来如此,简家的竹叶青从耀朝开国的时候就是宫里的贡品。”
“谢王爷抬爱。”只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说道案子上!安从筠只得出声提示:“王爷,简家如今......”是真的没时间等了。
“无妨,明日......”
“明天?”安从筠抬眸,略显诧异。
今天已经没时间了啊。皇帝陛下很苦恼,龙案上今日的折子还没批一本,如今看美人为难,只得到:“那今日酉时如何?”可不能在迟了,熬夜早上起床可是很痛苦的!
安从筠尽管心里有些触动,但面上还是不显。看来这位不靠谱的肖王爷在正经事上还是相当靠谱的。随即点头应了。
“对了,你那表哥住在那家客栈?”
“没有住客栈。”
肖潜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
“他住在我家里。”
“安小姐,本王申时初刻便会过来!”肖潜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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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从筠回到了家,发现有些大事不妙。开门时小悠惨白着一张脸,安从筠这才反应过来。他忘了这座巨大的城市其实很小,小到他的状纸刚被苏大人送进宫里,家里的人立马就从邻居的口中听说了有人去了承天门告御状。
等简玉珩带着小悠找过去的时候,安从筠已经不见了人。只是听周围的百姓说那位告御状的漂亮公子被一个当官的给带走了,简玉珩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实在不知道是哪个大人带走了安从筠,两人最终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
一下午战战兢兢的听着门口的动静,就害怕有官差送回来一具尸体。
庭院里的葡萄树已经有五年的树龄,叶子密密匝匝的扯满了爬架,倒也自成一派风景。
不过此时简玉珩站在树下,面色铁青,眼睛却如古井一般,幽暗、不见一丝波澜。
一阵凉风吹过,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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