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香的女子:安从筠。
大臣们早已告退,议事厅里如无人一般寂静。肖潜坐在宽大的龙椅上,第一次心里有了挣扎。从前他一直很清楚自己对楚回的感情,可如今对这位安小姐心里竟也生出了些思念。刚才自己还为不选秀女的事给大臣们挖了个坑跳......
难道帝王的感情既是多情又无情?
西洋钟敲了十二下,肖潜看着窗外明亮的日头,终于按下了心里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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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从筠和简玉珩等了五日,都没能在家里等到肖潜。
这些天虽然没再发生夜袭的事情,但也总不能这样呆在屋子里坐以待毙,也不知道蜀中舅舅家里怎么样了。
安从筠思来想去,终究还是装作打听消息的样子出了门。
因为写好状纸还在书房放着,所以简玉珩也没怀疑,吩咐安从筠注意安全也就过了。
安从筠刚出生的时候就能记事。虽然曾经他也怀疑自己可能是重生在这个躯壳里,却头脑里却没有一点上一世的记忆。他半岁的时候就开口说话了,但奶娘受过死去安母的嘱托,暗自瞒下了这件事,至于从三岁到十岁安从筠写的诗,画的画也全让奶娘给烧了。
如此,才让安从筠平安的长大,否则一个没人教的小孩子天生会吟诗作对,画画弹琴,长的又美,那绝对会让安丞相重新摔死一次。
安从筠的记忆很好,所有过过脑子的文字,再想起来也会记得一字不差。所以他直接往城中心走,皇宫的正门口就在那里。到那里后在找一家客栈,吩咐小二买来纸笔另写一张就成了。
主管城东民间纠纷的苏大人忙了一早上,闲下来吃完早饭,刚坐在书房端起热茶,就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往书房这边走来。苏大人瞅了一眼茶碗里的汤水,终于还是放在了桌子上。
唔~我的极品大红袍!
果然,下一刻,书房的门被一阵猛力推开。
苏大人也不甚在意,直接问道:“有人击鼓鸣冤?”
国字脸看来跑了很长一段路,呼哧呼哧喘了了好一阵才嘶声道:“大人,有人告御状!”
什么!苏大人脸色惨白,自己的上一任和上上一任就是有人在宫门口告御状被上面咔嚓了。没想到这等传说中的事竟然真的让自己给遇上了。
真是一道百试百灵的催命符!
想到这里,苏大人反而镇定了下来,重新坐下:“还等什么,拖去埋了呗。”
国字脸仿佛受了惊吓,颤声道:“大人,这位实在埋不得!”
苏大人抬眸,“哦,难道那人身披佛光,脚踩祥云?”
“大人,那人您认识.......”国字脸神色迟疑。
“难道......是我娘?”苏大人严肃思考这个可能性。毕竟老人家身体矫健,而且自己已经离家十几载,连孙子都没让老人家见上一面。而且每个月收到的家书里老娘都会为了表达自己的怨念在上面画个叉什么的,今年里面却是一张白纸。
“......”国字脸最终把脸色正过来,“大人,那人是几天前和皇上在花厅里说话的那位姑娘,我已经吩咐守门的兄弟不要为难那姑娘......哎,大人人呢?”
苏大人一路提着自己的官服袍角,连滚带爬的火速赶到了皇宫主门承天门门口。
让属下驱散了围观民众,苏大人转身差点给安从筠跪下。都这么些天了,皇帝还没把这位收进宫里,苏大人还是有些佩服皇帝的耐性。
“安姑娘,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官吧!小官前面已经被斩了两位了,本官上有老小有小的......”
安从筠跪在地上身形未动,状纸高高举过头顶。
苏大人扫了一眼,竟然发现还真的有冤屈。
“要不,咱们打个商量,本官为你找找我的几个同僚,您别在这里跪了成吗?”
安从筠不动。
苏大人无法,再次试探,“要不本官明日越级给上面递个折子。”
一阵风吹过,承天门门口寂静无声。
“罢了,本官豁出去了,你把状纸给我,我写个条子,让守门的那个兄弟帮忙直接递到皇上那里去。”
安从筠立马起身,把状纸折起来递过去。
苏大人:“......”他忍了,这位要是以后~进宫了,咱还要叫人家两声娘呢。
娘娘也是娘!
一个时辰后,秦安拿着一份状纸进了御书房。
肖潜正在看书,见此笑道:“秦安,你到底收了什么绝世宝贝才让朕亲自当一回判官?”
秦安陪着笑脸,“这回我可没收什么,这是苏大人差人递上来的,是用的暗线。”
肖潜放下书,暗线是肖潜用来监视全国各地官员的成员,都是由皇帝专门挑的人,绝对可靠。
只是打开这份状纸的那一刻,肖潜的心差点停跳。
秦安站的极近,所以一瞧之下差点把楚回两个字喊出来。
“写状子的人现在在哪?”肖潜语气平静,龙案下的手却一直抖个不停。
“苏大人带话说人现在在他府上。”秦安赶紧回话,又问道:“皇上,要不要把人带过来?”
“不用,朕要亲自去看。”肖潜咬牙切齿道:“朕还要让苏应声知道,这暗线不是这么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折子送到龙案上的时候时间已经未时过半。往常这个时间皇上已经要开始处理奏折。但此刻,秦安看着皇上带着往常出门带的那几个护卫急匆匆的出了勤政宫的宫门。心下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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