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遇,“你买我吗?”;想起那个丑恶的男人,他说道“双飞可以接客”。
开始不开心起来,薛凌风紧紧搂着双飞不放。
“睡觉吧,明天起来问你一件事情。”双飞帮薛凌风掖好被子。
“什么事啊?”
“明天再问你。”
薛凌风便一夜没有睡着,他翻来覆去,一会想着双飞到底是问他什么,一会又在回味方才的快感,直到天快亮了才模模糊糊的睡去。
起来时,薛凌风发现双飞早就起去了。于是,他连忙兴奋地爬起来,穿好衣服,绕过一个小山包,来到厨房。
双飞果然在里面,正帮着他的奶娘生火,给他做早饭。
七七也在。
它已经被训练得知道从灶台旁边取来柴火,递到双飞手上。而双飞则熟练的把它们炕进灶台下的火坑中,又用铁钳拨了拨。
薛凌风闪到门后,偷偷的去看他。他从来没有这样偷偷的看过,怀着爱慕,甚至带着一些生怕他发现的自卑。
他看见火光印在双飞的脸上,红彤彤的,他微微弯着腰,专心致志的眉眼,让薛凌风心神荡漾起来。
在这个蟠龙山庄雾气氤氲的清晨,薛凌风觉得自己有点脱胎换骨的感觉。
“白婶,我去叫少爷吃饭了。”
见早饭差不多恶劣,双飞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会称他少爷。
“好。”
白婶还在为薛凌风最喜欢吃的鲜肉包而忙碌。
薛凌风见双飞准备出来了,立刻从门口闪进来,做出一副正好刚刚过来的样子,双飞看到他忽然出现,眼里闪过一丝惊异。
“奶娘!我饿啦!”薛凌风朝他的鲜肉包凑过去。方才明明那么关注,现在却故意装作没看见双飞,其实又在眼底偷瞟他。
可惜双飞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别有用心”,也不介意他这刻意的不理不睬,又帮忙摆碗筷去了。
“来来,吃饭了!”
白婶一声招呼,将鲜肉包子和其他的东西摆到隔壁的房间。七七立即激动得在一边“唧!唧!”尖叫。它为啥大清早的来厨房帮忙,还不是为了来吃些好的,薛凌风笨手笨脚的从土炕的灰里刨出一个红薯,朝它砸了过去。
七七抱着还烫手的红薯满足的走了,三个人在隔壁的厢房里吃饭。薛凌风罕见的少说话,而双飞一般是不怎么说话的,于是,早餐吃得很安静。
双飞是不用筷子的,薛凌风时不时帮他夹一些用勺子不好舀的东西。
吃完饭后,白婶去忙别的家务去了,她做薛凌风的奶娘十五年了,看着他长大,一直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
而双飞则和往常一样,收拾了碗筷,拿到厨房去洗。
什么嘛!薛凌风瘪嘴,现在只有两个人了,还不问??他可是心心念念记了一晚上啊!
于是,薛凌风不甘心的跟进厨房,站在灶台边盯着双飞刷碗。
双飞低头刷了几个碗,抬眼看了他一下,“干什么?这里油多,出去吧,别把衣服弄脏了。”
好吧,好吧,你就装蒜吧!我来问你!
“你说昨晚有事情问我,是什么啊?”
等待答案的时间里,薛凌风居然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
“哦,没事。”
薛凌风立刻觉得一股热血冲到脑门,气得要命。
“到底什么事?快说!”
双飞放下洗了一半的碗,一直没动,忽然转过身,直视着薛凌风的眼睛,问道:“风风,你愿意做我娘子吗?”
咚!咚!咚!
这么剧烈的跳动,是心脏的声音吗?
薛凌风觉得自己的心要蹦出来了。他是男人啊,怎么做娘子?这在大人眼里完全是一句小孩子不懂事的玩笑话,是一种叫做“过家家”的游戏的台词。但是,他们是彼此那么熟悉的两个人,他们所想的,往往不需要说得那么明确便可领会。
薛凌风脸红了,还有什么比“君心似我心”更幸福的事情。他抬起头,骄傲而幸福地宣布道:
“双飞,是你要做我的娘子!我是你丈夫!以后就这样定了!你嫁给我,我会好好对你的,不让别人欺负你,不让你吃苦!”
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从多大年纪开始可以当真?这个约定,是不是真的可以穿越彼此的整个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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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永不相忘
春暖花开的时候,薛凌风却染上了风寒。那都怪他自己不听劝阻的要到池塘里去游泳,当时春水还有些侵寒,他回来的当晚就发烧了。
但是本来是三两天就能好的病症,他却一天比一天虚弱下去。
蟠龙山庄的大夫隔三五天便来问诊一次,但似乎也阻止不了疾病对薛凌风身体的侵蚀,他很快就不能再到处乱跑,更不能再整日压在他的娘子身上做些舒服快乐的事。
他病得很重,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整日发着低烧,眼泪巴巴,无助而虚弱的缩成一团。如果双飞坐在床边陪他,他就会把头温顺的放在他的怀里,时不时难过得哼一声。
他总是好后悔,为什么不听双飞的话,要池塘里面去游泳。但现在,后悔如同那些每天吃下去却不见起色的汤药一样,于事无补。
“风风,你把药喝了,喝完我就抱着你睡觉觉,好不好?”
双飞手里的药都快凉了,可是薛凌风仍像一只乌龟一样缩在被子里,只肯露出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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