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做我的哥哥,要对我好!要爱我!像我爹以前那样爱我!”
什么?
少年抱着薛凌风的脚,茫然的抬头看着他,喃喃道:“风风。”
那个寂静的雪夜,天地希声,白雪欶欶的飘落。在那个小小的山洞里,被买来的少年对着他的主人许下一生不渝的誓言,虽九死而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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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娘子
一年后。
这个冬天,很少下雪。入夜已久,白白的大圆月挂在窗前的枝头。
“风风,来睡觉,别玩了。”
“七七还不想睡觉!”薛凌风用力向上抛起那只名叫“七七”的猴子,看着它在空中惊恐地手足飞舞,然后又砸回他的臂弯里,惊魂未定,胡乱挣扎之时又被迫向空中飞去……
“别玩了。”
双飞铺好床,走过来,在那只七七重新回到薛凌风的怀里之前,在半空接住了它。
七七在双飞的手臂上奋力站稳,然后“嗖——”的一声飞快的逃窜到窗外去了。
“双飞——”
薛凌风没再理那只逃命而去的猴子,走到双飞身边,抱住他,乖巧的把他的头靠在双飞的肩上,趴在他身上挪到床边,脱好衣服睡了进去。
他,如今已然是自己的寄托和依靠,是孤独和冰冷的世界里唯一一蔟炙热的火。
他要他的爱,全部的,彻底的,无私的,都给自己。
“双飞,快说那句话,说完一起睡觉觉。”
两个少年偎依在被子里,顶着额头,彼此注视,宛若双生。
“我永远都爱风风,一辈子不离开你。”
这是薛凌风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必须要听到的一句话,听完他就会笑得很开心,一年来,对父亲的思念也被另一种感情分散了。
但是,这个晚上,发生一件事。
薛凌风有生以来,第一次做了一种奇怪的梦。他梦见了一具□的身体,他正在亲吻它,抚摸它,他努力将自己的身体往上压去,在那具身体上摩擦自己,然后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热与躁动。
接着,他又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被一股紧致包围住,这让他产生一种疯狂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叫嚣着想要出来。
他忽然想知道,这具身体是谁?是谁,让他十五年的生命里头一次产生这样的悸动。然后,他便去看他的面容。
“双飞——”
薛凌风这样喊出来的时候,某个部位喷出了一股热流,人也立刻跟着惊醒过来。他感到,他的裤裆湿了。
他在黑暗中大大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把手伸向那个湿漉漉的部位。他尿床了吗?不会啊,他都已经十五岁了,而且,这么滑腻的东西,也不是尿床吧。
还有那个梦里的身体,是双飞的??
薛凌风摸到自己的小弟弟,它正以一种它从未展现过的姿势伏在他的胯间,它不再是那个软软的,肉肉的小东西,而变得像他吃过的高粱棒子那么硬。
“双飞!双飞!!醒醒,双飞,我的裤裤湿了!怎么了?我怎么了?”
薛凌风急了,习惯性的去求助睡在他身边的少年。
“怎么了?!”
双飞被薛凌风推醒,对方正打着哭腔使劲喊自己名字。他连忙爬起来把床边的烛火燃上。
“我的裤裤湿了!还有这里,好奇怪!”
薛凌风拽着裤裆上的湿处,眼神慌乱惊恐得像晚上跳窗逃生的七七。此时,他的□虽然软了一点,但还是没有恢复到初始状态。
双飞揭开被子,拿开薛凌风死死拽在裤裆上的手,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那一刻,他呆了。
星星点点的浊白呈pēn_shè状的散落在薛凌风的小腹上,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男人的yù_wàng。他曾伺候过它们,让它们喷在他的脸上,他的嘴里,他的胃里,如果客人有要求,他甚至得脱下裤子让他们泄在自己的□周围或者是□上。
薛凌风见双飞只是盯着自己的□看,也不说话,他更加茫然不安起来,于是便拉着双飞的袖子,弱弱的问道:“双飞,我病了吗?很严重吗?”
双飞抬起眼来看他,薛凌风觉得那目光有些异样了,他便不敢再说什么。
“风风,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薛凌风无知而乖巧的点点头。只要是双飞,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好。
双飞趴低在薛凌风的两腿之间,先从那些零星散落的浊白开始,一点一点在薛凌风的小腹上舔起来。
这是方才梦里的感觉!不,比梦里更强烈,更冲击!
薛凌风一个可怜的雏儿,哪经受得起这么老道的服侍,瘦瘦的腰身立刻扭动起来。
而当双飞将他的□纳入口中时,他立刻彻底不顾羞耻的大声呻吟起来。
“双飞——嗯,啊!啊!好……好舒服……啊啊……”
薛凌风把手插进双飞的头发里,把他的头更深的按向自己。他已经顺着觉醒的男性本能,来寻找更舒服的位置和更深的深度。
而少年也顺从着他的意思,将他的□吞得更深,然后又用柔软的舌头不轻不重的服侍着那□的柱体部分。
双飞!双飞!
薛凌风在初经人事的快乐中,不断在心里重复这个名字,他急切的想对他说什么,但是他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心底那种呼之欲出,急欲表达的声音是什么?
“双飞,我爱你!”
薛凌风喷在了双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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