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君裔硬是挤出一抹比哭还痛苦的笑意,伸手替端竹正了正格子衬衫的衣领,却因衣料厚重而没有察觉到端竹异于常人的体温,“她不用钱,但她打点下面的人必须用钱。要不是今天我们只带了三张卡,在atm上现金只能取出六万,就是给她六十万都不算多。医生收红包暂时不算受贿,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害不害她的问题,只管拿着钱去就是了。”郝君裔想事周全,堪称滴水不漏,她只没想到,李孝培虽然很有医生操守,甚至从不刻意过问病人姓甚名谁,在中心医院里人缘更是好得比钱还管用,但她下班之后最爱干的事情就是——
“木木!我回来了!你吃过早餐没?没有的话我们一起来吃吧!我买了好多东西啊!”
好容易熬完一夜,李孝培整个人都还处在亢奋状态。美女们的影像尚且清晰地留在她的脑海里,但也只是这样了——她是一个有理想有道德的女人,她不会对着虚无缥缈的幻象见异思迁。就算夜里闲着没事儿干非要靠意淫解闷,她的性幻想对象一般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木木。至于“二般”,那个是水浒里的某个女角儿,跟席之沐有异曲同工之妙,一说名字就要吓掉人的下巴,或笑掉人的大牙,在此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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