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兵最怕的是什么?”举起一根手指,马小明满脸笑容地回过头,仿佛这个问题带给他无穷的乐趣:“想要干掉童兵,你必须知道他最怕什么。”
“恕我直言,以他的意志和能力,他几乎没有害怕的东西。”老a眼中狡猾的神色一闪,却立即装出一副摇头的模样。
马小明装作没有看见他的表情,自顾笑饮道:“你应该相信一点,任何个体都是有缺陷,否则你们也不会这么着迷与那些鬼把戏,想尽办法把几个人拼凑成一个了。”
这次轮到老a装作没有听到马小明的话,他只是平静地把话题拉了回来:“那么,你知道吗?马小明先生,童兵怕什么?”
“他怕我。”
“你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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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刚刚和孟筱翎、陈帅还有马小明他们玩在一起,因为74绑架案的事情,他们一直很感激我,就算我的脾气再古怪,他们也对我很迁就。我记得那时候,他们3个对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没关系’,以前只有林院长对我说这句话。”
夜色铺满了乔蕾的公寓,却没有人站起来开灯。殷茹男听得入了迷,而童兵也任由心思沉浸在过去的怀念中。
“在何大路自杀嫁祸我的时候,我能想到最可怕的场景,就是他们3个用看杀人犯一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害怕他们以后彼此聊天的时候,一旦提起我的名字,每个人就会露出后悔的表情,彼此指责对方不应该和我这种疯子扯上关系。”
手上传来一阵柔弱而温暖的触感,却是殷茹男的柔荑握了上来。
这只习惯握刀片的手上,也会有令人心动的温暖。体会到殷茹男平时深藏在外表下的温柔,童兵淡笑道:“是我说话太主观了,他们3个都是最好的朋友。还记得你刚才问过的,文警官最后怎么了吗?”
殷茹男点了点头。
“我折断了他的手。”他平静地说着,即使这话题绝不平常,但童兵话里已经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波动:“那时候,我也大概想到是被人陷害了,而且是这种豁出性命的陷害。和文警官一样,当时的我也是早就失去了理智。那时我满脑子都在想,在上这个初中之前,林院长对我提过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交朋友。可是,这个要求好不容易达成了,明明刚交上几个朋友,很多好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一起去做……我却已经在这个学校呆不下去了。那个时候,我差不多是一个疯子的状态吧,看着地上还在挣扎的文警官,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他也杀掉。”
“是我也要疯。”殷茹男直白地应和着,童兵知道她此刻也想到了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人。一旦想到“再也不能和他们共同生活”的可能,童兵曾经感受过的恐惧,殷茹男就不难体会了。
“不过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时候,陈帅和马小明冲进来阻止了我。看到他们,我一下子变得很累,整个人就这么昏了过去,哈,说起来,这是我唯一一次他们面前这么丢脸。”说到这里的一刻,童兵和殷茹男相视而笑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关在了征兵办的临时囚室里。”
“征兵办?不是当兵的才去的地方吗?怎么会扯上那儿?”殷茹男立刻听出了其中的异常:“就算是这事情捅了大娄子,最多也是进重刑狱才对啊。”
“还记得74绑架案那回事吗?自从那件事之后,军队里就有一个老人注意到了我。”童兵解释道:“这次两个警察一死一伤,就是放在全国都是极其严重的事情,更何况伤的那个来历还不小。我之所以还能完好的醒过来,都是那个人帮忙的缘故。”
“那个人是谁?”
“你有听说过朱忠这个名字吗?”
“朱忠?很普通的一个名字……难道是朱军长?”殷茹男失声道。
朱忠,华夏现任的军委主席,带领华夏走向自由独立的军神。同时也是华夏国特种军事的启蒙者,一手创建凤组、虎组等多支特种部队的始祖级人物。凡是华夏军人,私下里谁都听过一句话:除了龙组姓连之外,其他特种部队都是姓朱的。也就是说,华夏诸多特种部队中,只有龙组一支是连国腾创办,其他部队都是将朱忠放在“亦父亦师”的位置上,此人在华夏军界的影响力,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就连始终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殷茹男都露出肃然起敬的神色,可见朱忠在华夏民众中的位置。
“正是朱军长。”童兵也充满敬意地复述着这个名字:“当时74绑架案后,他就对我的内功产生了兴趣。这次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他也第一时间就介入了进来。”
殷茹男明显松了口气:“有朱军长在的话,那些陷害你的人应该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实际上,朱老只是给了我一个机会,根本没有偏袒我一分一毫。”
大概听出了童兵话中的含义,殷茹男撇嘴道:“以朱军长的身份,把事情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也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怎么老人家连个态度都不给?”
“别忘了那时候我和他老人家才认识,交情还没建起来呢。”童兵道:“再说,就算是现在,朱军长也绝不会替我做任何一件违反规定的事情。”
“是啊,要是童兵真的有朱忠这样的人撑腰,他还需要这么苦哈哈地一个人调查么?”想到这一点,殷茹男不由得疑惑起来。
熟练地用拇指挑开又一瓶啤酒的盖子,童兵将酒瓶往殷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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