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伯有言,问:“何谓之谜案如迷雾?”
答:“然也。”
问:“何以知之?”
答:“所谓‘拨开云雾见晴天’,其理一也。”
问:“竖子不明,愿闻之。”
答:“案为引,案之破,如雾之散;案之结,是为果,如见青天。恶人为案,乃为假名正之言,窃其果,如焚书坑儒之秦王、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曹孟德、杀兄欲拜将之朱秦光;善人结案,多为除人之所恶,正天下之理,如大周有国老、大宋有包公、老城又狄帆。”
翁伯以为然。
话音刚落,又从院外跃出两人,是宗政百全和范得锌,而话说的正是宗政百全。在宗政百全和范得锌来到大院时,除了朱秦光以外,其他摩尼教中人,以魏九女为首,均向宗政百全施礼,还有杨五郎、小六子、余思流和余思芳。其余众人纷纷站回原位。
宗政百全向众人施礼,特别答谢张顺子和何师我。吴则苟说:“诸位英雄,你们看看,现在连魔教的尊者都来少林寺了,方丈大师还对他如此礼数。如果说少林寺与魔教没有勾结,本官是绝对不信的。”
本惠婵师说:“阿弥陀佛。老衲之前就说过,武林已与摩尼教和解多年。只要是有缘人,且诚心向佛,我少林寺自当大开山门,迎远方来客。”
张顺子接过话来,笑着说:“可不嘛!像吾这条狗,都能来少林,还有谁不能来呢?”
由于张顺子和何师我将事情的概况都说明了,众人也都深信不疑,又兼内心有些畏惧狄帆,因此吴则苟陪笑着,说:“张大侠此话有些不对,多了‘条’字,本官名叫吴则苟。”
众人偷笑。孔曹楠和严华子怕失了国师府的身份,对吴则苟多有提点,吴则苟便显得有些尴尬。而宗政百全并不理会,只对朱秦光说:“我神教中人,特别是习敬之将军,从未亏欠于你,你如何能对你的兄长下如此毒手?”
朱秦光早已察觉大势不在,就没了惧色,说:“宗政百全,不知您是人老没记性呢,还是耳背,本……我之前说的话,您没听见吗?”
当然,在张顺子说起习敬之如何被害之时和何师我细述大马镖局血案的时候,甚至是在早晨,宗政百全和范得锌就可能来了少林寺。宗政百全自然知道朱秦光为何杀害习敬之,方才那么说,只是给朱秦光最后一次忏悔的机会。可惜朱秦光没有珍惜,反而恶语相加。
宗政百全叹了口气,说:“那好,来吧。一切生死只在老夫与朱将军之间,旁人不得插手。如果朱将军胜了老夫,一切恩怨就此一笔勾销,我神教绝不再为难于你,朱将军也再与神教没有任何瓜葛。”
话音刚落,朱秦光就开始运气,使了大经冰心掌的第三式“寒冰刺骨,千疮百孔”,像是千百万根冰针齐射向宗政百全。只见宗政百全抛出六枚铜钱,一枚铜钱为将在后,其余五枚铜钱为卒在前,并一字排开又快速旋转,将所有冰针挡在外侧。然后宗政百全弹了下为将的铜钱,在中心处的为卒铜钱就直线飞出,直冲向朱秦光。朱秦光不慌不忙,使了大经冰心掌的第一式“玉壶冰心,合手礼佛”,左右手相合,通过寒冰内劲将铜钱挡住,然后纵身一跃,站在大院西北方的大雄宝殿房顶,又使了大经冰心掌的第四式“天降大任,雨如冰柱”,只见天空中如同在下冰柱一般,万根冰柱或垂直或斜冲,都冲向宗政百全。宗政百全收回中心的为卒铜钱,身体侧移,将心移位,就躲过去了。朱秦光不甘心,仍旧是使了大经冰心掌的第四式,所有冰柱又从侧面冲向宗政百全。宗政百全继续闪躲,不曾伤着分毫。
如此比试,过了五十多回合,二人不分胜负,只是宗政百全被逼到了院内的一个墙角。朱秦光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连续使了大经冰心掌的第二式和第五式,第二式为“众里寻他,冰针如柱”,将宗政百全围在核心,第五式为“天佑西北,针柱归一”,所有冰针和冰柱合为一处,直指核心的宗政百全。宗政百全见势紧急,右手使为将铜钱移至头顶,左手使五枚为卒铜钱加快旋转抵挡大经冰心掌的冰劲,然后使了沙卜拉干**的第一重“人在天涯,浪子回头”,双脚一蹬,瞬间出现在朱秦光的身后,右手将为将的铜钱打在了朱秦光的后心。
只见朱秦光从大雄宝殿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朱秦光说:“你怎么会沙卜拉干**?”
宗政百全收势,笑道:“母乙和董乙两位先教主在世时,由于战事吃紧,怕神功失传,曾教了老夫几招沙卜拉干**。你能败于我教神功之下,也不枉此生了。”
正当宗政百全说话之际,朱秦光用了毕生之力,双手合掌在前,身体如同离玄之箭,正是使了大经冰心掌的最后一式“亡秦必楚,一心玉碎”,整个人向着宗政百全冲去。宗政百全本来还在说话,见了此番情景,手法有些慌乱,只将六枚铜钱叠在一起,为将铜钱在后,为卒铜钱在前,硬生生得接了朱秦光的掌力。好在朱秦光身受重伤,虽使了全身力气,也只有六成左右的功力。结果可想而知,朱秦光再次摔在地上,伤势更重了,而宗政百全也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只是隐忍未现而已。
正当此时,魏九女冲向前来,正欲一掌取了朱秦光的性命。朱秦光哈哈大笑,说:“你们敢杀我,就不怕小同城和西大营反水吗?”原来,朱秦光为保万全,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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