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师我的话,本惠禅师便出手了,使了拈花擒拿手的功夫,夹杂了大菩提心法的内劲,一招锁喉式冲向马茜的咽喉。众人猝不及防,也无力抵挡,纷纷散开。
在马茜性命危在旦夕之际,突然从大院的围墙外跃出两人,一人正是许青恩,另一人便是一位黑衣人。只见那黑衣人一掌劈向本惠禅师。本惠禅师见机收势,而黑衣人的冲力还在,与本惠禅师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本惠禅师却会心一笑,如同遇着故人一般,伸出双手,是使了龙爪手的功夫,仍旧是一招锁喉式。那黑衣人也不慌忙,变掌为爪,与本惠禅师对攻。三十来回合,不见胜负,之后二人就停手了。
本惠禅师说道:“阿弥陀佛。马施主,多年不见,风采依旧。”
那黑衣人揭下面纱,竟是马德龙,与本惠禅师交手,正是大鹏手的功夫。与何师我在房顶切磋,以及在涢水码头出现的那位黑衣人,也都是马德龙。马茜见父亲还活着,不胜欢喜。此时,众人已经非常相信何师我的话了。只见马德龙说:“方丈直取我女儿性命,不过是想逼我现身,何必出手如此之重。其实,你可以用别的方法的。”
本惠禅师笑道:“阿弥陀佛。情急之下,失了分寸。老衲在此向马施主赔罪了。”
马德龙还礼,说:“无妨。在下就是马德龙。本镖局的人都是我杀的,你们有谁不服,都可出手。”
本惠禅师问:“为何?”
马德龙说:“人来人往,皆为利往。如果能得到宝藏,何必天天走镖。再说了,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为了藏宝图,老夫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此时,众人相信大马镖局所押的镖就是藏宝图。
何师我对马德龙说:“此事没这么简单,前辈何必一人承担?”
马德龙说:“你是何贵生的独苗,现在此事已与你无关,无须多问。告诉那个四不像,不,是狄少侠,烦请他照顾好茜儿,老夫就没牵挂了。”
话音刚落,马茜一头投入马德龙的怀里,泣不成声,说:“何大哥他们是诚心帮我们镖局的,请父亲一定听他把事情的原委说完。”
马德龙深爱着马茜,点了点头,却乘马茜不注意将她打晕,并让司马芗扶到一旁,然后说:“许道长也是被逼无奈,一切事情都是老夫一人所为。想出名的,或是想替武林除害的,尽管来。”
吴则苟说:“我等愿助马总镖头一臂之力,本官倒想看看谁人敢上前来!”听了吴则苟的话,众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本惠禅师的身上。
本惠禅师说:“阿弥陀佛。我少林佛法可容万物,可净万相。马施主戾气过重,只要去了杀气,老衲自然放马施主下山。”本惠禅师的意思很明白,是想将马德龙囚禁在少林寺。
经本惠禅师这么一说,逯小普等五人就摆出了天干五行阵法,然后说:“若想留住马总镖头,先过我们兄弟这关!”
在大雄宝殿内的牛忠权听了逯小普的话,就对狄帆说:“是他,在老城说小高赖子会出现在迎宾楼里的那个黑衣人就是此人,我敢保证。我这就去杀了他,好为洛大哥和伯母报仇。”
狄帆拉住了他,说:“知道是他就好办了。要沉住气,现在不急,且往下看。”
重回大院,只见魏九女说:“且慢。你们的事情大概清楚了,我们的事还没说呢。现在谁敢动手,我神教的百万雄兵将与他不共戴天。是谁杀害了我们的习护法,是谁,敢站出来吗?”魏九女知道如果现在任凭他们出手,一时之间,习敬之的命案又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说清楚。所以魏九女想一定得乘着诸多武林人士在场,把习敬之的案子说清楚,故才有此番话。听了魏九女的话,逯小普等人只好收了阵势。
此时,张顺子走向前来,而众人便都看着他,或是认为张顺子杀了习敬之。张顺子忙打手势,说:“你们别误会,那习敬之将军既不是什么好的物件,又不是漂亮姑娘。我摸天鼠可是正常男人,瞧不上他。对,一定是这样。”话音刚落,金昭月便快步跑来,恶狠狠地盯着张顺子,并使着揪耳朵的招式在他的眼前晃动。吓得张顺子忙用双手护着双耳,又嘀嘀咕咕的说了些悄悄话,金昭月这才罢手,回了原位。
张顺子正了身,然后说:“大家别误会,对我来说,这金妹子就跟我们的大哥一样,她说一,我肯定不说二。当然,我可能会说三。”众人略有笑意,大院里的气氛也缓和了一些。
张顺子接着说:“我站出来,要将杀害习敬之的凶手点出来。”
魏九女说:“愿闻其详。”
张顺子说:“在习敬之那件外衣的右袖上,我们发现了一根细小的木屑。而在他的右臂上,我们找到了与那木屑一般细小的木针头。经过对比,可以证明两者本是一体的。”
朱秦光插了一句,说:“这木屑跟将军的死有什么关系?”
张顺子说:“别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也就是说,在习敬之死之前,有被木屑扎进了他的右臂,而他自己却没有将木针头拔出来。如果在凶手下手之前,木针头就扎进了他的右臂。是人,都有疼痛之感,自然会将木针头拔出来。这就说明了是凶手对习敬之下手之后,木针头才扎进习敬之的右臂的。”
张顺子接着说:“我们在想想当晚习敬之的巡营路线,他是从小同城出发,经看台去了西大营,出西大营之后,又经看台出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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