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其烦只好躲到这里来了!”
这番话听得殷乘风愣了愣,回味过来后也不厚道的笑了笑,“世子大男人一个还没治她的法子?”
“哪能啊,公子不知那对母女多恶心,什么新丧可怜,让世子担待,又让世子看在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份上多照顾一二,还有老夫人袒护,世子只要冷脸不说话就被告状,还有上回,那位‘不小心’往世子怀里摔,世子躲开没接人没扶人,就被说冷酷无情。”
施成是霍霆宇的贴身随从,对他的事了如指掌,虽说有几分看热闹的心思,但也很同情自家世子,忆起狗皮膏药一样的薛采薇,也烦得很:“世子还没说什么,就被恶人先告状,那对母女哭哭啼啼的在老夫人和国公面前装可怜,弄得世子还被训。只说近两日吧,都说箜篌是仙乐,我就觉得吧,这世上没比那更难听的声音了。公子不知道,那位‘薛姑娘’整日弹,尤其在世子在的时候弹,听说世子也会弹奏,还让世子教他。被拒绝后又被恶人先告状。之后国公就为她请了一位师傅,每天夜半三更还不停歇。唉,不说世子烦躁,身为他的随从,我也恼得很呐。”
“老夫人和国公这么偏心?”殷乘风不信两位长辈看不出薛采薇的意图,霍霆宇会被一个女人逼至如此。
施成接连不停歇的说了一通,口干舌燥的喝了口茶后道:“刘姨娘会哭啊,公子不知道母女两个多会哭多可怜,什么幼年丧父,被族人欺压,更无家族支撑。青年丧夫,母女同病相怜,身为女子本就艰难,尤其寡妇,说好不容易有个良善可投靠的亲戚,凡事小心翼翼谨言慎行,不想还被嫌弃,要搬出去住。老夫人年老心善,护短不甚讲理,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
“国公倒是明白,但碍于孝道不好明言,只能私下里帮世子。世子也是有力无处使,他总不能欺负一个丧夫的女人吧?平日里多厉害一个人,这回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施成抱怨起来,话语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末了感同身受的叹息一声,想起薛采薇那娇滴滴矫揉造作的样子,打了个冷颤之后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难怪想去大同,对着一帮子大男人总比被绊在内宅好。“我明白了。”还有王家小姐的事,等他送完鞭子后再说吧。
请人通报后抱着匣子等在门口,殷玉珩还坐在书案前和郑玉妍商量做骑装的事,如何做轻便好看,图纸画了一张又一张,“这样就成了,我们两个的都不一样。”拿着成果图纸,总算可以睡觉了。
“姐姐,还有十天,衣裳能做好吗?”郑玉妍捧着脑袋问道,她看着她姐如何描画出衣裳款式,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
“加钱就能做好,我们家现在可不缺。”接连的赏赐让府库充盈不少,还有蔺非凡和殷乘风的俸禄加江城的收入,现在殷秀娥已开始盘店面在京城里做生意了,开源节流,财源广进,以后会越来越好。
“姐,我现在就看不惯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儿。”郑玉妍翻来个白眼说,不过这种感觉的确不错,但是要谦逊低调,不能太招人恨了。
兰草来禀说镇国公世子到了,姐妹两个都愣了愣,让请到小院儿的客厅去。匆忙换上衣裳穿好鞋,只把头发理顺,用丝带于中间扎住。
“二哥好。”郑玉妍有些怕霍霆宇,自他恢复身份后,身上多了几分凌然之气,见到人便会气短三分。
☆、太后
“二哥这么晚了有事?”殷玉珩觉得奇怪, 看到他放桌上的木匣, 眼睛一亮,“是来送我们东西的?谢啦。”
霍霆宇把盒子推过去, 总算脸色好看了一点,“八月秋猎你们要和公主作伴,府上正好有适合女子的马鞭, 我就连夜给你们拿来了。可以试试合不合手。”
“我不客气了。”殷玉珩打开盒子,见到里面两支黑色马鞭, 取出一个给蔺玉妍。
“晚上不要对着书本太久, 对眼睛不好。”霍霆宇拿出兄长的款儿来教训说, “也别晚上弹箜篌,早睡早起对身体好。”
蔺玉妍拿到鞭子后就默默退到一旁,殷玉珩未发现他心绪不佳,言语中带着些许火·药味,笑答道:“我们描骑装样式呢, 准备明天去天·衣阁找师傅做。晚上我也没碰箜篌, 都要睡觉了还制造噪音扰人清梦多不好, 我很善良的。”
霍霆宇噗嗤一声笑, 胸中郁气总算一扫而空,“这就好。”
“对了二哥,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阿妍先回屋去,兰草也到外边守着别让人靠近。”殷玉珩把鞭子放回木盒里,让蔺玉妍带回屋去。
霍霆宇见她这般郑重,也收敛笑意严肃起来, “什么事?”
“就是婉慧姐姐的事。今天阿妤来寻我让我在秋猎猎场上帮着牵线,让婉慧姐姐和你见上一面,说有话要说。”殷玉珩斟酌着语言,又道:“前些日子公府婉拒英国公府的提亲,她想问问原因。”
“我知道怎么处置,后边的你别操心。”霍霆宇说,拒绝女孩子在江城就已学会,府上那位纯属例外,想起那个人的模样脸又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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