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模样,不能再做作了,“每天诊治完,还得和医馆的大夫交流切磋,唉……”
“那你的注意身体,可别治好了病患你却累倒了。”殷乘风觉着他甚是有趣,贴心的关切道。
“乘风老弟真是体贴入微,让在下好生感动。”蔺九捂着胸口,感激涕零道,心里想着他究竟是不是明世安的儿子,竟这般宽厚仁善,与他说话,只觉如沐春风。
“别嘴贫了,用过饭后早些休息吧。”殷乘风微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乘风老弟慢走!”蔺九扬扬手后进屋,看到床榻上的新衣裳,当即上身试了试,他喜欢的藏青色,绣的纹样也别致,特别贴身,很衬他俊逸轩昂的帅脸。正当他在铜镜前欣赏新衣裳时,便有小厮敲门送晚饭来。
吃着热汤热菜,浪迹江湖多年的蔺九感叹还是有个家好。但又想了想,他在这伤春悲秋的作甚?属于他的家早已没了。
殷乘风听殷玉珩说完李筠妤到访一事后,道:“你做得对,我会把你话带到。”
“我只盼着王小姐能尽快想明白,不过二哥真要等到明年十一月再议亲事?”对霍霆宇的终身大事,她也关心得很,盼着他能寻一知心人,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殷乘风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将她才洗好擦干理顺的长发弄得一团糟,“缘分的事强求不来,霆宇他自有打算,小丫头就别操心了。”说完义弟的事,又叮嘱她道:“公主不善骑射,到时你和阿妍要照顾好她。”
殷玉珩原想抱怨两句,这时难得见到他这般柔肠,笑呵呵地道:“公主是未来的嫂子,我当然要替大哥照顾了。大哥,你喜欢公主吗?”
“喜欢。”当然喜欢,那样娇贵美好的金枝玉叶,如何叫人不喜欢,他只怕自己粗鄙配不上她,叫她受委屈。正憧憬之时,回头瞥见自家妹妹捧着脸看他笑话,轻轻咳嗽两声后赏她一记爆栗,“小孩子家家的胡说什么?”
殷玉珩躲得快,没挨那一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并不是难以启齿的事,大哥不必害羞,以后要和公主好好的。不和你说了,我去睡啦,明天得去挑衣裳。”
殷乘风脸一下子红了,站在原地挪不动步。无论在外如何叱咤风云,提及所爱之人,内里还是一腔柔情。观赏过她大哥羞涩的囧样,心情大好的回房,对八月的秋猎,也多了一分期待。
国公府内,响起如泣如诉的箜篌声,弹奏者似初学者,技艺生疏,琴声断断续续却多了几分说不清言不明的情思。正在练功房内练武的霍霆宇听着声音,眉头紧皱,脸上神色越加冷峻。咔的一声,将陪练者手里的齐眉棍劈成两段。
施成承受不住冲击,连连后退几步,忍不住道:“世子,您也太狠了些。我的天灵盖险些就被你劈碎了。”
霍霆宇把手里的齐眉棍丢给随伺的小厮,擦了汗后道:“去平南伯府。”
“世子,这么晚了不好吧……”高强接住长棍迟疑道。
“我说去就去。”霍霆宇不多说,披上外衣就饶过箜篌声源出府。高强和施成你看我我看你一阵,耸耸肩后也跟了去。
殷乘风正准备就寝,听小厮来禀说霍霆宇到访,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亲自将人迎进府来。见他脸色难看,忙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烦得很。今夜到你这里来叨扰一晚,劳烦备一间清净的厢房。”霍霆宇步履如风,边走边道。
殷乘风吩咐小厮把自己房间旁的厢房收拾出来,请他到花厅坐坐喝杯茶消消气。“到底怎么了,除了进门那会儿竟一句话也不说。”
霍霆宇扫了跟来的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随从,示意他们别多嘴,连喝两杯茶水后才道:“没什么事,乘风,我想等秋猎过后去大同府。”
大同是大周重要的关防重地,机遇与危险并存,殷乘风倒是赞同他去那里历练一番,不过奇怪道:“怎想起去那里?国公是否知道?”
“不曾,我还没和父亲提过,到时你也得帮我说和说和。”比起家里让人防不胜防的讨厌女人,他宁愿去边关军中流血流汗,听狼嚎金鸣,“你放心,你大婚那日我一定赶回来。”
才被自家妹妹调侃过,现在义弟又拿这事取笑他,只觉耳根子发烫,“我一定帮你劝着国公。”
“珩儿呢?已经歇下了?”好像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不知这些日子怎样了。
“估计在看话本吧,她最近很喜欢一本志怪传奇。我命人去叫她来?”殷乘风抿着清茶,掩饰脸上的羞色。
“我自己去看她吧,公主让她和阿妍做女伴,我带了两根马鞭过来。”霍霆宇也不是空手而来,拿过高强手里的木盒就往后院去。
等人离开后,殷乘风才问施成霍霆宇今日反常的原因。施成忍了一路,这时倾诉欲快溢出胸腔,吃了炮仗般的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刘姨娘的女儿薛采薇新寡住进公府夜里寂寞见世子高大英俊器宇不凡有意勾引整日穿得花枝招展在世子面前晃不是摔倒就是做衣裳送点心后来听说世子喜欢箜篌琴也弄了个琴来学每日弹奏扰人清净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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