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和疤拉先找了一个小饭馆狂搓了一顿。疤拉告诉孙成要带他去一个聚会,都是读书人知识分子。孙成不愿意去,说不喜欢那种文绉绉的气氛,别扭。
“不是让你去背唐诗,肏屄,肏屄的干活,花姑娘,你地明白?”疤拉压低了声对孙成说。
“我地还是不明白,太君。”
“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嘿嘿嘿。”吃饱了饭,天色已晚,路灯在狭窄的街道边亮起昏暗的光。疤拉骑车带着孙成走大街串胡同,最后七转八拐地进了一条幽深的胡同里。一路上疤拉一直叮嘱孙成千千万万不能把这事儿告诉别人。
疤拉放好车,上台阶叩门。不一会儿陈文惠从里面露出半个脸,见是疤拉,立刻浮现出笑容。
“来了?进来。”
“惠姐,这就是孙成。”疤拉指着身后的孙成介绍。
“你好,孙成,进来吧。”孙成看到陈文惠不免有些失望。虽然她长得还行,但脸上流露出的师长气质让他有些抗拒。毕竟刚刚肏完琳姐,那种特殊的感受在他心里还没有消失。
“这就你说的花姑娘?”孙成贴在耳边对疤拉说。
“你别废话,这儿都是有文化的人,注意点儿。”疤拉小声提醒孙成。
孙成奇怪,平时耀武扬威混不吝的疤拉怎幺变得跟个小学生似的。
他们跟在陈文惠的后面进了屋,“这位是小疤的朋友,孙成。”陈文惠向屋里的王敏,高妍霞和郑海涛介绍。
孙成听见“小疤”两个字差点笑喷了。
“来,我地拉着孙成的胳膊说:“这是王敏,诗人。”
“你好,王姐。你都写过什幺诗,没准儿我还读过呢。”孙成看着王敏,基本符合他的口味,便上前握着她的手问。
王敏笑着刚要说话,疤拉在后面扯了扯他的衣服。“注意点儿。”
“不急,孙成,一会儿让王敏念一念她写的诗。”陈文惠接着给他介绍。“这位是郑海涛,王敏的爱人,大画家。”
“你好,孙成。也许我的画儿你也看过呢。”郑海涛开玩笑说。
“是吗?我倒是去过美术馆看过一次什幺星星画展,不过不是特懂,就是凑热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红红绿绿的挺好看。”
“这是高妍霞,英语翻译。别看她年轻,已经翻译了很多书,经常出国。”孙成看见高妍霞从郑海涛身后走出来,心里不禁一动,她和琳姐从外貌上竟不相上下。孙成主动伸出手,可高妍霞只是有些勉强地和他轻轻碰了碰。
“我翻译的书,大概你也看过吧?”高妍霞语带挑衅。
“高姐,你要是给我推荐两本儿,我肯定如饥似渴地秉烛夜读。”高妍霞没笑,哼了一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让气氛看上去有些尴尬。
陈文惠忙上来说:“看来小孙的读的书还挺多的。”孙成心里根本没觉得什幺难堪,反而挺高兴。高妍霞的态度让他有一种知难而进的冲动。疤拉见孙成不知深浅的几句话把高妍霞得罪了,赶紧想办法岔开话题。
“惠姐,郝哥呢?”
“哦,他去外地开会了,下个月才回来。”陈文惠说着,把脸转向孙成。“小孙,次来,不要拘束。你是小疤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对了,王敏,你把你最近写的诗念念,小孙不是很想听嘛。”孙成没再说话,他怕疤拉又要扽他的衣服。他看见王敏笑着站起来看着他说:“好吧,我现在就把我新写的一首诗送给小孙。”
“你来了,像细雨,洗去我的忧愁,在我的身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你走了,像阵风,带走我的思绪,却在我的心中埋下天长地久的种子。没人能把你从我心中夺去,即使大地在颤抖,天空布满阴云。我相信,总有一天,阴霾会在我的眼前褪去。”听的人似乎都沉浸在王敏深情的朗诵里,疤拉看看孙成,他也在装模作样地表情肃穆微微点头,不过看上去又像是在忍着笑。王敏朗诵完,屋里响起了掌声。
“小孙,你觉得怎幺样?”陈文惠笑着问孙成。
“我觉得吧,”孙成煞有介事地说:“真好。先开始听我以为是首爱情诗,可听到最后一句又不像。所以整首诗的重点就在最后一句。”疤拉看着孙成心说:“你丫就瞎jī_bā侃吧,真不应该带你来。明摆着这就是一发情的诗,还他妈重点呢。”没想到王敏听了孙成的话,禁不住笑起来。“小孙,你真行啊。能看出我最后一句的意思。”
“是啊。”孙成来了精神。“我还觉得吧,诗里面的你好像不是指某个人,应该是个象征。”
“对啊,太好了!真没想到我遇到知音了。”王敏把身子往前探,喜悦之时溢于言表。
“小疤,你的朋友真是不简单啊。”陈文惠拍拍疤拉的肩膀笑着说。
“那是。”疤拉这时倒有些出乎意料了。他心想:真他妈邪性了,成子什幺时候变诗人了?
王敏一凑近,孙成立刻感到一股暖流随着香水的味道包围了自己,下面立刻蠢蠢欲动了。他往王敏身后瞟了一眼,惊讶地发现高妍霞和郑海涛在坐在灯光暗处贴着身体说着悄悄话,那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一对热恋的男女。特别是郑海涛的手居然放在了高妍霞的腿上。
孙成冲王敏挤挤眼,努努嘴。王敏回头看了看,笑起来。
“小孙,你真可爱。”她拍了拍孙成的手。
孙成摸不着头脑,心说:整个儿一傻娘们儿。爷们儿都跟别的女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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