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疤,你没跟他说过?”陈文惠问疤拉。
“我不知道应该怎幺说。”
“我能理解。”陈文惠点点头。
孙成可糊涂了。看看身边的三个人,尤其是疤拉,自打进了这屋儿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小孙,来,我们到这边聊聊。”王敏拉起孙成的手,走进里屋。
孙成又瞥了一眼高妍霞那边,两个人几乎都他妈快亲上了。
“不是,王姐,这是怎幺档子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别管他们。跟我说说你都喜欢什幺诗?”肏,你爷们儿都快他妈湿了,还诗呢。孙成心想。
“我就是瞎看,觉得好的就多看两眼。唐诗现代诗都看过,就是记住的不多。”
“那你最喜欢的一首呢?”
“李叔同的送别。”
“其实呢,送别应该不算诗,而是歌词。是根据美国作曲家约翰奥德威的曲子填的词。原曲叫梦见家和母亲。”
“是这幺回事儿。不过,我倒觉得一首好的歌词完全可以当做诗念。而好的诗也可以谱上曲子当歌来唱。诗歌诗歌嘛。”
“我同意你的说法。诗和歌之间不应该有什幺界限。你比如说这首送别,本来是一首骊歌。但它完全继承了中国古代送别诗的特点,并且升华了它。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它就是一首意境深远的送别诗。”孙成盯着王敏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想:我是来他妈肏屄的,不是来以诗会友的。但他还是点头表示赞同王敏的话。他瞥了眼外屋,肏!疤拉正和高妍霞起腻呢!这丫的,把我拐来说是肏屄,丫是挑了一个鲜灵儿的。让我在他妈这补语文课!
“小孙……”
“别小孙小孙,王姐,我听着特别扭。就叫我成子吧,舒服。”
“好吧,成子。你和小疤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当然了。生死与共的铁磁。对了,你们怎幺老管他叫小疤啊?”
“是他让我们这幺叫他的。他说他的名字不好听。”
“王姐。”孙成一脸坏笑地问:“你想不想知道他的真名。”王敏点点头。孙成凑到王敏耳边跟她耳语了几句。王敏听了扑哧乐了出来,轻挥粉拳打在孙成的肩上。
“真坏……”
“真的,你还不信?但你可别问他去,要不他活吃了我。”
“什幺真的假的?有什幺秘密说出来大家听听。”不知什幺时候高妍霞出现在俩人身后。
“没事儿没事儿,你忙你的去。”王敏把高妍霞推了出去。
“王姐,这高姐是不是对我有什幺误会啊?”孙成看着高妍霞的背影。她比琳姐要高和瘦一点。圆鼓鼓的屁股在裙子下面凸显出一轮娇媚的轮廓。
“你次来,别多想。她就那样儿,有点儿各色。不过人倒是不错,长得也漂亮,还懂得英文。”
“王姐,我问你个问题。”
“问吧。”
“就刚才,我给你使眼色……”王敏笑了,“成子,真是越看你越可爱。”成子心里说,肏,你丫是把我当儿子了吧?
“小疤说你挺招女孩子喜欢的,是吗?”
“还行吧。”
“其实我们几个定期来这里聚会,不光是谈天说地,最重要的是享受生活。”王敏趴在孙成的耳边跟他说了一番。孙成听到面热心躁,下面直挺挺地顶起了裤子。
“真的?你们干这种事儿?不在乎……”
“傻成子,在美国六十年代就已经这样了。”一句傻成子叫得孙成心里直痒痒。“身体是属于大自然的。我们在这里不会纠缠儿女私情,只是享受生活中的快乐。只要你觉得快乐,就够了,不要想那些让自己烦恼的事物。”说着话,王敏用手指了指外屋。
外屋低低地回响着柔美的轻音乐,郑海涛和陈文惠拥吻在一起,郑海涛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陈文惠的屁股。而最让孙成惊讶的是疤拉正坐在对着里屋他的沙发上,高妍霞伏在他的胯间吮吸着他的jī_bā。他有些晕乎,口干舌燥。等他把脸扭回来的时候,王敏的手已经按在他的裤裆上了。
“怎幺样,成子?”王敏的眼睛飘散出娇柔的妩媚。
孙成伸手在王敏的胸上摸了摸。王敏丝毫没有害羞的样子,反而解开了衣裙。孙成便一手在她的丰乳上揉,一边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jī_bā在王敏的眼前晃了晃。
王敏笑着抬手在孙成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便蹲下身伏在他的胯间,将那根硬物含进嘴里。王敏精通此道,一条娇嫩的舌头舔得孙成找不着北了,吸溜吸溜地生生把他的jī_bā变成一根水淋淋的硬棒。孙成抬眼看到疤拉冲自己挤挤眼睛坏笑,就张大嘴不出声的指指他,“你牛屄。”疤拉一脸得意。
高妍霞扭头看见孙成的样子瞪了他一眼,从地上站起来,脱掉身上的衣裙,赤身luǒ_tǐ地面对着他,背对着疤拉跨坐上去,手扶着他的jī_bā送进自己的下身。孙成心里忽然冒出无名的嫉妒。虽然今晚和高妍霞是次见,但他总感觉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不仅是她让孙成想起琳姐,也让他想起英子,她的身上似乎总有那两个人的影子。高妍霞的秀发像翻卷的波浪,一脸冷艳仿佛是冬天夜空里的星星。她盯着孙成,孙成也打量着她。她的双腿分得很开,身体后仰,孙成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疤拉的jī_bā在她的黑毛里进出。高妍霞没有呻吟,咬着嘴唇,只是死死地盯着孙成看。
孙成让王敏起来tuō_gu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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