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列入拒绝往来户怎么办?”
“啧,好像你是看上人家内在一样。”
“我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遇到看一眼就让人喜欢得不得了的男人。”
“怎么说,要追?”金曼姗问。
林知予扯过被子,整张脸捂进去:“唉,我今天下午去给他送了点特产,想好好打个招呼,认识一下来着。敲了半天门他不出来,我就站在门口扮鬼脸,他突然开门了,我真是……估计是凉了吧,想想人家条件那么好,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不过声音是真的好听,手也好看,听说还会洗衣做饭,简直了,打着灯笼没处找,让我碰上了。”
“怂包。”金曼姗嫌弃她,“这点自信都没有,活该母胎单身。”
“你认为我有机会?”
“试试呗,万一他瞎呢。”
林知予探出一只脚,不多时脚背凉飕飕的,又缩回去:“不会说话的话,请把嘴巴捐给需要的人好吗?”
金曼姗哈哈笑了一阵,仔细盘问起来:“哪里人?”
“g市的。”
“工作?”
“不太清楚,晚上七点到凌晨一点上班。”
金曼姗吹了声口哨,她其实不会吹,只是撅起嘴,噗出一口气:“算了吧姐妹,这个点出去上班的,多半是牛郎,长得又好,不定是g市哪个富婆养得小白脸。”
“不会的。”林知予想起那双含笑的眼睛,脸上一烫,激动地又打了个滚,“你别随便揣测人家,金先生一看就是正经人。”
“哟,护短给谁看呢?”金曼姗揶揄她,接着问,“多大年纪?”
林知予回忆了会儿,把房东太太的话由头至尾默念一次,告诉她:“二十六岁,身高一八六,工作稳定,收入可观。”舔了下嘴唇,含羞带怯地补充,“有六块腹肌呢。”
“卧槽!可以的姐妹,第一天见面连人家腹肌有几块都摸清楚了?”
“嘻,他身材可好了,主要是会洗衣做饭,我很满意。”
“你这什么上世纪没文化男人选媳妇儿的腐朽思想?还洗衣做饭,要不要看看他屁股大不大,好不好生养?”
林知予翻身趴伏着,探出脑袋,深深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下个月我弟过来玩,你说要不让他多带点特产过来?我再给金先生送过去,顺便搭几句话。”
“真要追啊?”
“先交个朋友嘛,大惊小怪的。”
金曼姗一琢磨,给她出谋划策:“我当初追沈兆南,也是从交朋友开始的,姐妹,有戏。你也不用等小弟过来,明天把电闸一拉,去对面借根蜡烛,也别费心思打扮,套一件浴袍,暗示到位了,关系简直突飞猛进。”
林知予觉着不靠谱,况且金泽是上夜班,上哪儿找人借蜡烛:“狗头军师。”
她想自己看着办。
金泽先生看上去淡淡的,和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短暂的交谈得体而疏离。林知予寻思他应当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穿浴袍上赶着往上送这种事,实属下下策。再者她面子薄,干不出金曼姗这种“惊世骇俗”的勾当。
她做的东西不好吃,饭菜做多了送过去给邻居品尝这招没法使。
去找房东太太打探情报,有打脸嫌疑……
一天的奔波劳碌让她身心俱疲,饶是大脑皮层因为某个男人兴奋不已,翻滚几圈,睡意渐渐爬上眼皮,耷拉几下,索性闭上。
睡吧睡吧,说不定金先生今晚把她送的零嘴吃完了,明天要来还盘子呢?
她美滋滋地想着,意识逐渐模糊。
起床前做了个梦,梦到金曼姗和沈兆南结婚,她当伴娘。没接到捧花,周围的人指着她闲言碎语,嘲笑她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画面一转,林知恒领着个大肚子的女人站在她面前,让她联系个靠谱的医院,要带人去做人流。女人耸动着肩膀哭哭啼啼,骂林知恒猪狗不如。
掀起眼皮一看,外面已经大白天光。飘窗上的窗帘被凉风吹起一角,暖和的晨光照进来,照在被子上,肚子那块暖洋洋的。
星期天,不用上班。
她躺不住,被林知恒带女人去做人流的梦吓出一身冷汗,滑下床单,去厨房倒了一杯凉白开。
定定神,彻底清醒了,眯着眼扫视陌生的新家,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是了,她昨天搬了新家,对门邻居是个帅到掉渣的年轻男人。
生活果然还是需要一点转变的,她辞个职,搬个家,就遇上金泽了。美色可餐啊美色可餐,她昨晚上一桶红烧牛肉面管到早上十点半,喝一杯水,好像连中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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