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弯畔火连天,水天同色难分辨。待得乌云欺红云,方知火蛛现世间。
滚滚天雷连番批发在河畔上一处小土包,正当第八道雷将下未下之时土包突然炸开,一道赤红色身影带着毒雾pēn_shè而出,穿过四射飞溅的泥土便向空中冲去。
“嘿嘿,臭娘们,后会有期!”祈枭离那异虫最近,见其破土而出便是一布袋罩去,欲擒了异虫就走。
哪知那异虫突然定住身形浮在半空,朝那飞来的布袋张口便是一道毒火喷出,瞬间将其烧的飞灰湮灭。
说时迟那时快,第八道天雷如期而至轰在那异虫身上,凭着那一抹亮光照耀林嗔这才识得那异虫全貌。只见那异虫身长十余寸,蛛身蝎尾通体赤红腹下发黑,三对复眼色如蛋黄,叫声犹如幼儿啼哭一般。
“哼,异虫岂是你这草包能染指得了?”火凤见祈枭吃瘪心中十分畅快,还不忘嘲讽与他。
“臭婆娘安敢辱我,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好友被其帮手缠住,自己又被这婆娘盯上走脱不得。祈枭心知大势已去大吼一声便朝火凤冲去。
“好个不知死活的直娘贼,此前加于我身之屈辱今日一并结清!”火凤见祈枭一副搏命之势,于布袋中取出一六寸长宽的紫色小鼎放置地上。不多时,鼎中便爬出一只黑甲蜈蚣冲天而起迎向祈枭。
蜈蚣串至祈枭身前便涨至成人手臂粗细,张口一吸便将其周身飞舞的蛊虫吞入腹中。祈枭见手段被破心下一横,张嘴吐出一只墨绿蛤蟆,任由其趴在掌中吸血。
“嘶~!碧玉蟾!?”火凤乍见那蛤蟆,面上大惊失色。
还未待火凤做出应对,那蛤蟆便自祈枭手中跃出,半空中涨至牛犊大小便朝其压来。
“啊啊~~!”这边厢还未来得及分出胜负,林嗔那头便已建功,只见那樵夫背上成品形插着三根银刺自空中跌落在滩涂,林嗔与何氏兄弟一前一后将其围住。
原来,这何氏兄弟早早便乔装混入阿查手下一群兵丁之中,待樵夫与林嗔争斗胶着尚且无法分心之时便行那偷袭之事。
见那樵夫被擒,祈枭更是急不可耐,拼命催促碧玉蟾攻击火凤。碧玉蟾大口一张,那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向拦路的铁甲蜈蚣,将其一卷吞入腹中。
还未等它打个饱嗝,林嗔便已御使业火陷仙剑杀到,待其故技重施之时朝那舌头一剿,切了半截下来。谁知那碧玉蟾犹如不知痛觉一般跃起一撞便将业火陷仙剑撞至一旁,背上毒瘤张开朝外喷洒毒雾。
业火陷仙剑陷于毒雾之中便再也无力打杀,只得以自身业火勉强抵御。
众人连番争斗招数尽出,根本无暇顾及半空中火蛛。那火蛛正值挨过第九道天雷,六只复眼由黄转黑,盯着月亮弯畔如入无人之境的碧玉蟾。
“哈哈哈哈,都给我去死吧!”半空中狂笑着的祈枭此时情形并不乐观,眼窝深陷浑身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犹如骷髅一般,连笑声都干巴巴的防腐铁器厮磨。
“林兄弟,此地不宜久留,咱们撤!”火凤正运功抵御蟾酥之毒,没由来的心中一阵悸动。定眼一看那火蛛正以雄鹰搏兔之姿朝碧玉蟾俯冲而来,见此情景火凤便知不妙,赶紧招呼林嗔欲逃之夭夭。
林嗔闻言大惑不解,如今对手已去一臂,自身也是穷图陌路,不知火凤如何行欲这退却之事。犹豫半响,已然错失良机。
空中的火蛛全然不顾漫天毒雾扑至碧玉蟾后颈处,只见其尾部黑光一闪,蝎尾扎入碧玉蟾脑门。不过片刻功夫便将其吸得只剩一张皮。
碧玉蟾一死,其主祈枭与之心脉相连便也瞬间毙命。火蛛三对乌黑的复眼死死盯着林嗔,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令其心中狂跳。
“林兄弟,为今之计只得全力施为,这生死便听天由命吧!”火凤倒是义薄云天,本能独自走脱的她见林嗔并未听她劝解,于天边转了一圈又折回了月亮湾。
“姐姐高义,今日若逃的此劫,嗔定与姐姐结成异姓兄弟!”林嗔见火凤去而复返,心中大为触动。
“择日不如撞日,弟弟与且与我斩得异虫,以其血敬告天地为我俩见证,岂不快哉!?”火凤听其话语,一时心花怒放。自口中吐出一只怪虫,如祈枭一般将其放于掌中任其吸血。其虫形似如蝉通体金黄,其翅如丝绸,通透有度。
“业障看剑!”漫天毒雾失去碧玉蟾的支撑业以散去,此时林嗔取回业火陷仙剑使其直射火蛛之面门。
眼见飞剑打在其脑门上只留下一道白印,林嗔大惊失色,好在火凤之蛊亦是攻来方解其危。
好在火蛛毕竟乃畜生,不知专攻一人,方才由两人苟延残喘之机。两人一虫缠斗已逾半个时辰,双方皆无建功,火蛛被两人扰得烦不胜烦张口吐出一片火毒喷,将二人烧的抱头鼠窜。见此招奏效火蛛更是连番喷吐,将整片月亮湾流域都烧了起来。
“姐姐可还受的住?”林嗔见火凤此时亦如先前祈枭一般皮包骨头,心中便知其动用密术,怕反噬之力拖垮其身,连忙出声询问。
“兄弟无须担心,姐姐我这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火凤避开扑面而来的火毒,出声回应到。
两人避过十余次火毒,虽是狼狈至极却并无大碍,逐发现火毒之威较先前大有消减,互相对望一眼便同时欺身上前攻打火蛛。
何氏兄弟与阿查等人见两人久攻不下亦是心急如焚,奈何修为太低完全插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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