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闭关入定不知日月星辰流转,睁眼出门方晓天地新颜已换。”
话说这林嗔自那日心小楼有所悟于此处闭关入定,至此时已逾半年有余。南疆的腊月虽然并无飘雪,但湿冷的冬日里每一阵寒风都犹如利刃般直入骨髓。
“寨主月前多次来寻,见主人闭关未出每每败兴而归!”何以年如今身体已完全恢复,今日正巧轮至其当值为林嗔守门,见其出关连忙上前汇报。
“看来尔等半年来并无松懈,修为亦是精进不少,如此结果本座甚是欣慰!”林嗔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看着闻讯赶来的何以尧面露微笑。
“恭喜主人修为大进!托主人的福,我兄弟两现今已都是炼气八层修为!”何以尧一改往日绿林大盗的模样,却学起那恭维话语。
“打哪儿学来的马屁,尔堂堂九尺汉子也不臊的慌?”突破筑基二层心情不错,林嗔难得与其开了句玩笑。
“林兄弟修为大进,当真可喜可贺呀!”主仆三人正聊着,火凤自那树后小道款款而来,人未到却语先至。
“此番占据宝地多有叨唠还望夫人海涵!”
林嗔见火凤如此急不可耐前来寻他定是有事。果不其然,与其客套一番,其张口便道:“林兄弟无需客气,姐姐此番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夫人里面请!”林嗔屏退左右,领其进屋。两人分别落座,林嗔引火煮茶时出声道:“夫人但说无妨,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唉,姐姐我有个对头,是那西面平头山祈家寨寨主。两寨之间仇恨由来已久,此番正值月亮弯附近有异虫出世之兆,不知我那仇家打哪寻来一异人助拳,使得一口玉瓶专克蛊虫。双方几次争斗姐姐均是不敌,寨中丁口更是折损几多!眼见这异虫出世之日越来越近,正是心急如焚之时总算等来林兄弟出关!”火凤眼眸中倒映着炉中火焰摇曳,似乎因为损兵折将神态沮丧失落。
“此乃小事尔,待夫人出征之日在下定当前去为夫人助拳!”林嗔以念御物使那茶壶浮在半空倾斜,壶中沸水精准的冲泻进杯中。
“如此便先谢过林兄弟了!”
林嗔近有突破,正是心情畅快,两人佐着茶点又是畅聊至深夜。
………………
这日,林嗔正于小楼内考校何氏兄弟修为,火凤跌撞而来。
“林兄弟,寨中探子来报,说月亮弯水域火烧连云。想必那异虫出世之期便是今日,还劳烦林兄弟随我走这一遭!”火凤此来火急火燎,连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拉着林嗔到了寨中操场。场内空地此时已站满丁口,只见其皆是赤身赤脚手持木矛短弓,由阿查带领下站的整整齐齐一语不发。
“诸位,今日若得异虫便可保得我寨一甲子安宁!今日请来林兄弟为我寨助拳,想必此方必定大获全胜。为能萌及子孙后代,还望诸位勇往直前奋勇杀敌!”火凤登上高台振臂一呼,台下从者云集呼声不断。
月亮弯只有一处滩涂,对面便是梧山峭壁,流水至此突然拐弯形如新月方才得名。火凤语毕,领着寨中丁口开拨,于山内行走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抵达梧山山阴处月亮弯水域。只见此间天空犹如火烧一片赤红,倒映在水中仿佛连河水都烧起来一般。
滩涂西面站着数百号人马,打头那汉子身高七尺有余,脸上白净且无须,腰间围着一条豹皮小裙赤着上身,见火凤来此张嘴便笑道:“哈哈,火凤你这臭娘们真是不知死活,前些时日被你侥幸走脱还不知苟且偷生,今日还敢来这月亮弯找死?”
“直娘贼,看你今日能嚣张到几时!”或是想其前些时日的屈辱,火凤对手分外眼红。取出一口袋子抛向空中,只见其无风自舞由内钻出无数黑虫遮天蔽日卷向祈家寨人马。
“你这傻婆娘真是记吃不记打,吴先生,有劳了!”那汉子见蛊虫飞来也不慌张,依旧与旁人有说有笑。
眼见蛊虫离祈家寨人马尚不足五丈,汉子身边一名作樵夫打扮的中年男子自怀中取出一件翠玉高瓶子倒出些许黑水于手中向着蛊虫屈指一弹。空中蛊虫一触水雾便如冰雪消融般化作黄水犹如雨下,淋在地上滋滋作响。
正当两人好不得意之时,天空闪过一道寒芒直击樵夫,至其手忙脚乱间只得御那翠玉瓶抵挡。只见那翠玉瓶一触飞剑便化为碎片,瓶中黑水泼洒漫天落于人群之中。
“竖子好胆,安敢毁我法器!”那樵夫看也不看身后那些化为脓水的兵丁,只顾朝着林嗔怒目横视大吼大叫。只见其又从怀中取出一根小棍投至半空中,不消片刻便化作金色鬼头杵朝林嗔砸来。
“来的好,本座便领教一番尔之高招!”见鬼头杵来势汹汹,林嗔神色自若御起业火陷仙剑便与其缠斗。
话说这边厢,领头那白面男子见林嗔被吴姓樵夫缠住便欲偷袭,哪知火凤早已等候他多时。其杀招还未出手便被拦下,只得将寨民折损之恨发泄于火凤身上。
“祈枭匹夫,数十年来皆是我压你一头,今日你去得帮手还有何资本与我相争?”火凤对其一阵怒斥,仿佛要将这些时日压在头顶的阴霾统统发泄出来一般。
火凤虽是修为略深,却因此前得力蛊虫尽毁只得启用近日新炼之蛊虫。两人斗得旗鼓相当,一时间互相奈何不得。
双方领头人捉对厮杀一时无瑕顾及他人,且祈家寨兵丁因樵夫黑水死伤惨重。阿查见机不可失便掩兵杀去,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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