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只是惯性罢了。和周素言一起亲眼看见眼前这个奇怪的小女孩和男人几乎瞬间控制住了滕谨言和李月思的时候两老立刻决定要静观其变。
但是当夜鸦低垂着头,看着他们的时候,却奇异地感觉到了夜鸦那张娇俏却洋溢着嘲讽的笑意的小脸上感受到了一股子亲近和善意。
连周素言和滕瑞源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看见夜鸦那双黝黑深邃的似媚明眸的瞬间就能感受到她眼底的真挚。
良久,不论是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还是滕瑞源和周素言四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而滕谨言和李月思则是在夜鸦那轻轻的两声笑之后就在也不敢也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了。
“你们,也很好奇我是谁吧?滕瑞源、周素言……以及躲在门后的柯辛!”
当分钟转了一百八十度之后,时间指向了五点四十五分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夜鸦终于慵懒地开了口。那懒散而又随意的语气和之前进屋前的如出一辙,完全没有了刚进屋时的尖锐,反而更显随意之后,与之前的尖锐而又神秘一对比越加凸显出了她的深不可测。
滕瑞源、周素言以及柯辛年轻的时候都不是些简单的人物,只不过是运气不好生的几个孩子不是徒有其表、就是狼心狗肺的,甚至是被自己的亲生骨肉弄得净身出户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因此,他们对于其实比滕谨言两人更加忌惮于拥有着孩童的外貌却比成人更加成熟且深不可测的夜鸦,若不是夜鸦明显地表现出对他们的善意以及亲人之间那种亲密感(那两只自动省略)恐怕他们也会完全乱了阵脚的。
既然夜鸦已经把名字和她藏身的地点报了出来,那柯辛也懒得做无用功详装不知,直接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而周素言也顺势那还有些蹒跚的滕瑞源扶了起来,和柯辛一起把屋内唯一几把完好的椅子收拾好并且安置好滕瑞源之后,这才在夜鸦进来后第一次开口道:“小姑娘,你想说什么可以说了!我们几个就这么听着!”
“哦?”夜鸦挑眉,看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三个端坐着的老人,随意地悬空一坐,她的身下就这么瞬间出现了一张极度舒适且奢华的黑色沙发以及一个温暖的怀抱。
三个老人即使在看见滕谨言二人无法动弹之后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之后还是被那瞬间变幻的一切所影响了一下。三人的目光略有些防备的移向了那个自出现时应了一句话之后便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从刚开始,过于成熟和诡异的女孩儿(夜鸦)占用了他们的注意力,所以他们并没有把中心放在这个成熟的男人身上!而此刻,他们才真正正式将这个男人重视起来,霎时便没有了刚才的随意。
看着自己的祖父祖母以及外祖母的注意力全都被那个正一脸淡然地给自己做“乌鸦供暖沙发”的塞巴斯蒂安,夜鸦视若无睹地随意开口道:“虽然我的男人皮相看起来的确很秀色可餐,但是似乎现在是正是比较重要吧?”
三老压根就没想到夜鸦会在他们打量塞巴斯蒂安的时候蹦出这么一句话,顿时一阵沉默。就连刚刚被吓得不轻的滕谨言两人也再次被吓了一跳。
在场只有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两个人依旧淡然随意的坐在那里。
“呵呵呵~看他们还不信呢?!”夜鸦用手支着下巴,随意又慵懒,但是接下来的话却又再次把她自己拉跑的正题拉了回来。
“言归真转,我也不想在绕弯子了!今天我来……是来要债的,命债!”夜鸦的语气一如她往常的缓慢随意,但那孩童的稚嫩和成人的柔媚混合在一起原本就显得诡异之极,更加上她那随意的腔调下所说的话,瞬间让从一开始她进门就被她侮辱了一番的滕谨言瞬间shī_jìn了!
原本就寂静非常的屋内更加静谧起来,塞巴斯蒂安在那股尿骚味泛滥起来之前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朵犹如火一样艳丽却极度诡异的花无声无息地化为一缕红色的烟雾飘洒在空气中,那与他身上相似的香味瞬间将还未泛起的尿骚味压了下去。
夜鸦没有任何表情地瞥了滕谨言一眼,随即在周素言开口询问之前开口道:“我是一个很懒很懒的人,所以我这三年来一直懒得从英国飞过来解决这件事情。但是,同样的我也是个很记仇的人。所以犹豫了三年我还是飞回来了!上辈子的今天,你们俩欠了我三条人命,所以我就直接切断了你们所有的经济来源,给了你们一个痛快!”
夜鸦趴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一双似媚的眸子带着笑意缓慢地对着滕谨言和李月思夫妻说道。语气轻松,但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三老和滕谨言夫妻一样感到胆寒的同时,瞬间凌然起来。
“这辈子……你们很聪明!大概有直觉了吧?!在我睁眼前把我扔到了那个臭胡同里直接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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