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回你的病房好好想想吧!如果单纯只是姐弟,你又为什么到现在还非要粘着她睡。仅仅只是姐弟的话,你又何必那么厌恶她的搭档‘猎豹’呢?好好想想吧!”
说着夜鸦,也不管他还在自己的房间,拉着被子睡过去了。她能做的只是这么多,就让她用她还年幼的理由,再放纵一次她的善念吧。
正文 16这个执事,贴心2
“塞巴斯蒂安,我很好奇那些每天把‘妈的’、‘妈的’放在嘴上,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才能把这么脏又那么丑的嘴给我洗干净喽!这人模狗样的,又是凭什么存活于世啊?你母亲怎么就容得下这样的杂碎?”
柔媚的语气,童稚的声音,一张依旧稚气却玩味地勾着唇角着一张娇俏的娇颜。即使她的身高还不到一般人的腰际,最多只是比小腿高一点,但却无法忽视她那双带着似媚的凤眸里面那玩味和那毫无血色棱唇勾画着的那抹嘲讽的笑意。
李月思和滕谨言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会到这里来,居然还是一个看起来才三四岁大小的孩子顿时有些惊讶。但显然,这对没有人性可言却笨得无可救药的夫妻看见那孩子脸上那过于成熟、且有些邪肆的气质。但是,紧闭着的房屋内走进了一个看起来犹如搪瓷娃娃般粉嫩可爱的三岁女孩也足以让这两个过分嚣张、却没有任何大脑的家伙忘了那无故就无法动弹的身躯。
“肮脏的东西哪怕是杀戮天使也会嫌弃让他们的血和灵魂玷污了她。所以,一般母亲她都选择无视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不过……现下看来,这样的行为似乎只会让这些肮脏的东西横行于世,毁了这一片地方。”
犹如贵族般绅士的儒雅的语调,低低地带着那优雅而又暗透着犹如巧克力那样丝滑却更犹如曼珠沙华和罂粟一般诱惑而又致命的邪魅与妖娆的男低音既突兀又自然地在这个老旧的套房内响起。哪怕他说的话均是些让人愤怒的攻击性语言,但也在那刻仿佛将听得人瞬间带入了那古欧式的金黄色宫殿一般,低调而又奢华、贴切而又高不可攀的世界里。
李月思和滕谨言从一开始口没有从女孩夜鸦所带来的惊讶中出来,又霎时被这个声音所震撼住。
高大颀长却不显粗壮的身材,精瘦而不显瘦弱,黑色彰显着神秘而又尊贵(其实我像写诡异来着,但貌似不搭。)的西装,以及洁白无垢的衬衫服帖而又完美地穿在他身上,柔顺飘逸的中长发,精致而又魅惑的五官和那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妖邪魅惑的微笑……
这个男人,有若魔一般诱惑而又致命,却又包含着那像妖一般地邪魅妖艳和仙一般的无欲无求,以及那人一般地温暖(假的,执事君对这俩家伙的温暖……老实说太飘渺了)。
李月思几乎忘了言语,这么完美的男人她这辈子哪怕是在电视上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不仅仅是容貌,哪怕是像她那样粗俗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气质和渲染。
而滕谨言则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则是微微涨红了脸有些阴狠地盯着塞巴斯蒂安。
即使是男人也有一定的嫉妒心。而滕谨言在他人生长达三十余年的人生中,他唯一出众也是他唯一自豪的就是他那张英俊的脸。此时,塞巴斯蒂安那样刺激的言语和那出众的外貌和气场以及李月思那一副花痴的样子让他那暴躁的性子在瞬间点燃,在他欲上前暴打塞巴斯蒂安这个“小白脸”(老实说,脸的确是又小又白哈哈~)的时候他才真正注意到自己是真的像个雕塑一样一动都不能动!顿时,那潜藏在他那暴脾气下的鼠胆开始发挥作用,让他顿时慌了神。
“呵呵~看样子我带你来果然是一件正确的选择!果然是诱惑人的恶魔啊~一出场就起了这么大的作用!果然,男人的皮相还是很重要的!”夜鸦看着李月思和滕谨言那一痴(花痴?)一慌(惊慌!)的样子,面无表情、但那似媚的眸子中却闪过一丝明显的笑意地调侃道。
正文 17这个执事,贴心3善恶到头终有报1
“你、们……究竟是谁?”滕谨言一面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盯着那一脸花痴的李月思一面则既防备而又畏惧地盯着塞巴斯蒂安和站在他面前粉雕玉琢的夜鸦。
“呵呵~”
夜鸦连看都不屑一看地从僵硬的滕谨言身旁滑过,低垂着头看着那倒在地上一直无言的周素言和躺在她怀里的抚着胸有些中风征兆的滕瑞源。背光的情况下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低低的笑声在这个除了滕瑞源的喘息声之外没有任何声音的屋内竟然显得有几分阴森,就连一脸花痴地看着塞巴斯蒂安的李月思都察觉到了那种阴森和不安。
其实滕瑞源在夜鸦出声的那刻开始,身体上的痛苦早就瞬间消失了,那僵化的喘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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