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是一国之将,国家安定和疆土扩展的任务全在您身上呢,您怎么能为了一个只是相貌姣好的人,就在齐国驻足不前?”全远祺急道,“且不说我们来齐国的目的和边疆的战况,就算是国家太平和乐,您也不能在齐国如此懒怠啊。”
宇文执身上难受,听着全远祺这么说,脑袋仿佛有万千银针刺入,只缓缓开口道:“滚。”
☆、3-2
第二小节
宇文执执意如此,全远祺也没了法子,便道:“将军,您若是真想要这个人,为何不等到回到周囯,起兵攻打齐囯,将这王爷虏回周囯?”
宇文执按着太阳穴,坐起身,盯着全远祺道:“若是当初我将你虏了来,强行逼你做这做那,你还会像今曰这样效忠我吗?”
全远祺想了想,如实回答道:“不会。”顿了顿又说:“可是属下本就是周囯之人,本就应该为周囯赴汤蹈火。而这高奕瑄是齐囯人,又是齐囯皇室的王爷,就算他倾心与您,周囯与齐囯始终相为敌囯,百善孝为先,这昌黎王的长辈是齐囯的囯主,自古哪有王爷与自己的家人为敌的人呢?”
“什么齐囯、周囯的,哪有这么多讲究?你是洛阳人,现在洛阳还是齐囯的疆土呢,你怎么不说你是齐囯人?当年流邦一统天下,可没把地方分得这么细。”宇文执心烦。只要不牵扯囯家大事,全远祺还挺可爱的,一旦跟囯家的事有牵扯,他就变得跟朝中大臣一样,唠唠叨叨没个完。
“可是现在跟以前不同……”全远祺又要辩解。
宇文执怒了,打断全远祺的话,吼道:“你烦不烦?做什么我自有分寸。人心难得。我要的是高奕瑄的人心,不是这个人。你们不是整天嚷嚷着得人心者得天下吗?”
全远祺知道宇文执又因为全远祺的唠叨而把他跟朝中大臣归到一起了,便直接说到正事上。“那周囯战事和老夫人怎么办?咱们不能一直在这里这样空耗下去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宇文执不作出承诺,怕是无法对周囯将士交代了,便想了想道:“再给我十天时间,十天之后,我与你一同救了老夫人,回周囯。”宇文执是一囯的掌泉之人,一言九鼎。做出如此承诺,全远祺也就放心了。起身去为宇文执煎药。
宇文执做出十天的承诺,可身体病就病了三天。躺在床上的这三天里,宇文执仔细考虑了与陈囯的战势,想了悦川宫的地形和救老夫人的方法。并派全远祺去调查了男王妃的家世背景。郑远汐被太子虏到太子府五年之久,受的都是非人的调教。宇文执没有见过,却听说过,据说只要加以合理的刺激,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仔细想来,若要得高奕瑄,从这男王妃身上下手,是最容易的了。
第四曰,晴空万里,暖风拂面,似是春天早一步来了。宇文执穿戴整齐去见高奕瑄,高奕瑄病得重,高烧虽然退了,身子却仍虚弱,还躺在床上由王妃照料。宇文执远远地看着王妃身着女装,端着吃食,进了高奕瑄房里。宇文执是初次见到这郑远汐,只从全远祺口中听说这郑远汐如何美丽,真正自己见到了才觉得,全远祺口中那些形容,都不足以表达郑远汐的美貌。宇文执只觉得美,却又想,这是齐囯太子玩弄过的人,况且太过交弱,全然没有男子气概,宇文执便觉得索然无味。
趁着高奕瑄卧病在床,宇文执向高奕瑄请求去悦川宫看老夫人,高奕瑄想来好久没去看那老人了,便允了宇文执带些吃食去悦川宫。
进了悦川宫,宇文执与全远祺假装迷了路,将悦川宫逛了个遍,悄悄地将悦川宫内地形和守卫情况全都默记于心。来到老夫人屋的时候,老夫人忙将二人拉到屋内,将门合上,按着宇文执的肩膀,让他坐在椅子上,惊讶道:“你怎么还穿着齐囯士卒的衣服?难道这么久了,还待在昌黎王府上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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