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个齐安王弄的?”笙哥儿想起来就对那齐安王愈加不满。
“是,那天说是御前比试,齐安王使了阴招弄伤了我,圣上大为不满,就罚他禁足五日,而今天正好是第五日,可这齐安王却出现在了这里,还与人寻欢作乐。”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脸色都变了。”笙哥儿点头,“如果闹大了,不用你去告状,上头发现了,他可就遭殃了。”
“哥儿怎么会上了那艘船?”
笙哥儿就把方才的事情加上他的猜想说了一遍——“……这面具摘不摘其实也无所谓,只是那种情形下,觉得有些难堪……”
“哥儿,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的。”昌阳声音里满是后悔——幸好没有发生什么事,若是真的有歹人对哥儿不轨可怎么是好……
“你不用如此,要说也是我倒霉……还有便是……”笙哥儿回头往那被丢在一边的面具一眼,“都是这面具惹的祸……”
此时,画船上——
“那冷面冷心的禁卫将军都来了,也不知那是个什么人物……”蓝袍人道。
“我倒是好奇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绿裳人说,“这禁卫将军你我都是见过的,何曾这么和颜悦色过?甚至都可以称得上‘温柔’了……你们说,那人该不会是禁卫将军的‘那个’吧?”
“哪个?”
绿裳人看向小侯爷,“这个小侯爷不是比较清楚吗?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的,还能是什么?”绿裳人笑得有些暧昧。
蓝袍人明白过来,继而也笑起来,“却不知那禁卫将军还好这一口……也是了,早就听闻他不好女色,只是也没有见过他亲近男子,还以为真的是石头心肠,原来还真的是……”
“东亭,方才你可有看到那人的相貌?”齐安王脸色还是不好看,他转向若有所思的小侯爷,问道。
“他从一开始就戴着面具,刚要摘面具的时候禁卫将军进来了,如何看得到?”
齐安王眼露冷光,“倘若被我知道那人是谁,我一定……”下面的话未说下去。
……
自那元宵过后,笙哥儿便没再出过门了,成日窝在家里,倒也让杜若他们安心。这几日笙哥儿便把心思放在雁回楼的菜单上面了,倒也不是这菜单真的需要他费心,不过是整日没事做,偶然间看到葭儿写菜单,也就起了心思,葭儿呆在厨房的时候,笙哥儿也去凑热闹——虽然重楼他们并不想要笙哥儿与柴米油盐打交道,不过这也比他往外面逛的好。
“这也是鱼吗?”笙哥儿问葭儿手理已经切成寸块的肉块。
“嗯,这是鳇鱼。”葭儿说。
“我喜欢你去年做的那个炒鳇鱼,不过那个是切片的,里面还有火腿、鸡皮,还有笋……这次却是切块了。”
“这次是做煨鳇鱼,里面也有火腿和冬笋,再用鸡汤煨烂,虽说食材差不多,可是味道绝对和那炒鳇鱼片不一样。”
“那这道菜在新菜单上了吗?”笙哥儿低头看那鳇鱼块,见那肉色白白的,鱼脂不少,黄黄的似蜡一般,他记得这鳇鱼的脊骨都是软软脆脆,很是美味。
“鳇鱼价格不低,雁回楼先买进来一条,就这么一条都足足有100多斤呢,那还是小的。”葭儿道,“我就拿了一些回来做好给哥儿试菜。若是好的话就在菜单上加上这道菜,不过也只限贵宾食用了,毕竟价格不菲。”
笙哥儿点头,“咱们在家的时候这个时节也会用那鲟鱼做菜,那也是大个的,我就爱吃那个烩冲(上唇曰冲),我记得重楼和苍术也爱吃鲟鱼,拌上椒未,麻油,也是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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