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还敢问,关你屁事。”男子用刀把很不客气的向魏源后脖颈子猛击下去。
这招显然是要打昏魏源。既然对方不希望他知道目的,那魏源也就顺了对方的心愿假装中招倒地。魏源在那个两个劫持他的男人走后立刻起身跟上。
在一处有树林,僻静的小道中矮壮的男人对凶悍的男人说:“老大,王府这么大咱们还找吗?就算找到那个小王爷,王盛也活不过来。”
“就是因为王盛死了才要找他做替补。”
“啊?您不是要杀他?”
“你瞎了不成,那样的美人杀了岂不浪费。”
“可、可您那时……下手一点也不手软呀!”
“那不是在气头上吗!好不容易找个自己看顺眼的人,还没洞房就死了老子能不生气嘛!不过,事后想想,何必为了个死人再赔掉一个美人。”
“嗯,这么说要感谢那个使九节棍的家伙及时出来捣乱,帮老大保住新欢的性命。”
“混蛋!”男人恼怒道:“老子凭什么要感谢打伤我的家伙!要不是他害我花了三天的时间疗伤,人我早弄到手了。下次见到他非宰了他。”
自称老子的男人气哼哼地向前走去,矮壮的男人苦笑着跟在后面。躲在树上偷听到一切的魏源对这两个强盗的意图颇感兴趣。王爷那么宝贝烟色,如果烟色丢了,王爷一定很着急,那时方寸大乱的王爷会不会显露不为人知的能耐寻找烟色?也许他该帮这两个愣头青的小子找人。
第百二十三章 麦尔丹的邀请
大军昼伏夜行,终于来到穷荒绝漠鸟不飞的塔什干,在这里等待他的是什么?
在岳冬离京不久时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附有岳影在观星宴饮用的赝品的酒杯,他这才知道岳影那时就中过毒,不知为何没有死只是表现异常。之后,在狩猎前夕,皇帝的酒又被下毒而那次换了一种毒,岳影死了,而这两次毒杀都是皇帝指示人做的。
拿着这样的高密信,拿着被毒物侵黑的盘龙杯,岳冬怎能不困惑,怎能不彷徨。
为什么?岳冬不懂,不只是赝品杀害岳影的动机,这封匿名信和酒杯是谁送来的?能如此了解宫内机密,必是宫中人。是赝品做的吗?可他没理由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写信的人显然不知道岳影不是他的孩子。
信中之意很明显,看似是在为他打报不平,要告诉他皇帝的假仁假义,仔细分析,对方不过是在利用此事挑拨他和皇帝的关系。如果这次还是冬影出征,他在接到这样的密信后还会忠于赝品吗?也许赝品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才不启用冬影?
岳冬独自在屋内,看着桌上的帅印和军令。有多少年了,世人眼中他手握大权,可只有今天他才真正拿到帅印和军令。有了它们他就可以调动各道大军,这是何等的权利。如果信中所言不须,在塔什干有一股不明来意却想和他联手推翻赝品统治的势力。这是赝品的试探?还是真有其事?不管是哪一种只有到了塔什干才能知道,所以他拼命赶路,比预计的时间提早到达。
到了塔什干入住沙城的第一天沙匪就公然挑衅,众目睽睽之下射来箭书。展开箭书,上面没有字,只有一幅令岳冬震惊的画。其他将领看了那幅盛满鲜血的杯子的画十分愤慨,只当沙匪猖狂妄想饮他们的血,只有岳冬另有其会。他认得画中的盘龙杯,那与告密信附带的杯子图案一样。原来沙匪就是他要找的反帝势力,真是可笑、可怕。小小匪类怎有通天本事,他们背后定有更加庞大的势力作支持。这个仗他要如何去打?
岳冬在屋中心乱如麻,忽然有人不经通报推门而入,说:“身为元帅如此坐立不宁,可会有损将士门的士气。”
看到达坦,岳冬更为心烦,这个男人自从上次的事虽有收敛,不在用恶心人的事挑战他的耐性,可依旧不知进退,目中无人。尽管达坦态度嚣张话却很在理,岳冬不得不隐藏对他的不满情绪。
自从岳冬第一天到塔什干收到箭书后,沙匪就再没出现过,派出的搜查兵也没寻得他们的踪迹。也许对方是在给他做决定的时间,也许对方是在等他主动联系,可找不见人影他要如何联系对方?在他了无头绪时,达坦突然来找他,此人不就是为了帮他找寻沙匪踪迹而被赝品派来的吗?岳冬问他:“达参军找本帅有何要事?”
“自然是好消息。下官找到一个对大帅剿匪有帮助的人。”
“哦?何人?”
“进来吧!”达坦向门外喊了一声,一个中年男子应声进门。此人相貌一般,可他脸有三道叠加的伤疤,像是被利器划过,成了他最大的特征。来人未跪,只向岳冬抱拳行礼:“草民石飞,见过大人。”
岳冬对此人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
达坦介绍道:“石飞,半年前还是沙城的沙匪一员,只因妻女被沙匪内部人迫害致死,所以脱离他们。如今沙匪猖獗民不聊生,石飞深有所感,很想帮朝廷剿匪,为妻女报仇。”
岳冬疑问:“既然有心为朝廷效力为何现在才来投军?”
石飞解释:“草民为了生计也曾是沙匪一员主力,做过不少害事,草民怕朝廷追究过往罪行而不相信草民的诚意,所以迟迟不敢投军。达坦与草民遭遇相仿,又和草民是旧识,由达坦做引荐草民才敢来见大人。希望大人能不计前嫌,收留草民,草民保证绝对让会大人物有所值。”
达坦也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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