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珪兄说,娘娘喜欢这样…」
秦安快速轻巧地吻了她的唇。
「你!」
她挥手要打秦安耳光,但没打下去,他的表情太坦荡荡了,看样子怀珪真是在整他…和她!
「我从不让人碰我的唇。」她盯着秦安漂亮的凤眼看。
「请娘娘恕罪。」
秦安看起来很茫然,满脸无所适从。
「再犯便掌嘴。」
「是,秦安记住了。」
她能跟皇帝安排的男宠上床,不代表她能随便亲吻这些自己不爱的男人,她有底限。
第3章齿轮
过两日,她传怀珪来侍寝,来得却又是秦安。
「怀珪兄面有瘀伤,怕污了娘娘的眼,是以要秦安代替。」
怀珪真是吃定她的心软了!这秦安也莫名其妙,别的男宠都死光了吗?
「来人,赏怀珪金创药,其他人退下。」
她还得帮怀珪做样子!
「上床。」她对秦安说。
「娘娘,我…」秦安欲言又止。
「我三番两次护你,你却要自己送上门来,今日就算你後悔也来不及了。」
太后的威信不可伤。
「秦安尚未沐浴…」
「要我再说一次吗?上床!」
这两个臭小子真是气死她了。
「是。」
秦安乖乖地上了床,跟她大眼瞪小眼。
「怀珪不是教过你怎麽服侍我吗?难道还要我先动手?」
「怀珪兄说,娘娘喜欢先拥抱…」
语音未落,她就被揽进他怀中,他说他没沐浴,但却没有任何异味,衣服上反倒有太阳晒过後特有的暖香。
「他还说,娘娘喜欢摸头…」
秦安动手拆掉了她的发饰,松开那头天天让宫女用桂花芝麻油照顾的乌黑秀发,然後轻轻地按摩着她头部的穴位,她慢慢地放松下来,成为太后後,她最常提醒自己的一句话,就是「放轻松」。
接下来,秦安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地啃着她的耳垂,解开了她的凤袍,抚摸她的背脊,她的身体被挑起了排卵期的情慾,变得更热,热度让她更柔软。
「好香…」
秦安把头埋入她shuāng_rǔ的沟壑中,那揉弄的手法也是怀珪的,因为是她教怀珪那样做的,熟练,力度刚好,却让她想起秦安初时的温柔生涩。
他用长指抚触她濡湿柔嫩,将长茎抵住入口,她犹豫几秒,还是拉住了他。
「怀珪没有告诉你用手指也可以?你无须…」
「怀珪兄说娘娘玉体柔弱,不喜欢手指,太过粗糙…秦安,愿意。」
她冷哼一声。
白白枉费她用心护他贞洁…这孩子自己根本不当回事,那她又何必操烦。
在进入她身体前,秦安又跟她十指交扣,这动作老让她有明显的生理反应,腿心热流满注。
「这也是怀珪教你的?」
她举起跟他相连的手掌问。
「不…这是秦安自己想做的…」
她突然心跳微快…
从很久以前,她就对理想型有些期待,其中一样就是上床时能主动和她十指紧扣,她觉得那是非常甜蜜窝心的表现,可惜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做过。
经历几段恋情後,她当然不会傻到觉得满足某项条件就是梦中情人,但秦安主动这麽做,马上挑起潜意识的共振,让她腹部酸软,湿泞如塘。
秦安依然紧紧地扣住她的十指,当那根初次接触女阴的肉茎刺入她水汪汪的花穴内时,她意识到明显的不同。
诚然跟怀珪或其他男宠欢好也会湿,但不会湿得这麽张狂,就像他第一次抓住她手时那样,她莫名其妙变成水龙头。
如果她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就会以为自己喜欢上秦安了。
「喜欢」这件事的成分看似很复杂,但里面一定有对方符合自己表意识或潜意识设定的理想型条件,当那些早就设定好的条件像齿轮一样撞上某个符合的对象时,就会有心动的感觉,相恋或单恋开始运转。大多数人会认为那就是喜欢,符合的条件越多,通常人们就会越喜欢那个特殊对象。
她喜欢秦安做爱时跟她十指交扣,但「做爱时十指交扣」并不是生活必要所需,她也没有脆弱到会被这小小的行为感动,所以最多,就是让原本例行公事的宠幸,变得心甘情愿点。
女人只要稍微有点心甘情愿,身体反应就大不相同。
会湿不代表动情,也不代表性慾,可惜有些傻瓜以为女人湿了就能插,就会有快感。
但她此刻确实有了快感,只要一点点的情动和喜欢,xìng_ài就会截然不同。
例如怀珪虽然不是她的菜,但起码思想和观念上能够沟通,光是这点就能让她在床上舒服点,所以怀珪跟她就算没有革命情感,也会比其他男宠让她中意。
心意相通很重要,她想大部分的女人是这样,至少她是。
秦安在她下身弄出了一些水声,她知道这不是童男蓄意挑情,而是自己对他很有反应,花径内湿得像淹水的甬道,秦安每往内推一下,就有大股的液体被挤往两旁,肉茎往外抽的时候,那些浪水也会跟着溢出去,她的股沟已经一片黏滑,床单早就湿透了。
这麽湿的状态下,快感会加倍,但她知道那不只是因为湿,而是因为秦安做了她喜欢的事,这是某种程度的心意相通,当有个人跟你心意相通,你可能会把对方当作同类,比较放心在他面前展开自己,因为觉得安全。
人的防御本能是很强的,就算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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