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七八岁…
但她可是太后哪,每天珍珠粉和燕窝种种美颜圣品不用钱的吃,还用鲜花与马奶沐浴,虽然是这位太后前身养成的习惯,但没有女人在这样的呵护之下看起来会不比实际年龄小。
「下去吧。」
「…是。」
秦安还在瞧着她,她已慵懒地面朝内趴下,想了想,又唤来太监。
「带这孩子去怀珪那儿学学。」
怀珪是她唯一真正信任的男宠,用现代话来说就是放心的炮友,那是因为她对怀珪的父母有救命之恩,所以怀珪对她也赤胆忠心。
皇帝那边送来的男宠,满意的她就送去给怀珪做做样子,不满意的就充作外院奴仆,待一两年後皇帝根本忘了这些人,就能够让他们出宫或回家,相国公之子自然不可能送去当下人。
第2章亲近
再见到秦安,是三个月後的事。
既然有男宠,就算她没有性需求,也必须宠幸他们,既然非做不可,她当然是挑排卵期性慾高涨时,这样也比较不会勉强。
「娘娘。」
她看到秦安的时候还真的傻了。
「我传的是怀珪…」
「怀珪兄说,娘娘也许想…换换口味。」秦安的声调坦然。
那个臭怀珪!还真把自己当成有容乃大的正宫了。
「你退下吧,我传他来。」
「娘娘,秦安…是自愿的。」
她顾忌周围到处是皇帝眼线,便将秦安带入浴房,温泉水滑洗凝脂,这太后很懂得享受,寝宫里有两处浴房,其中一处便有温泉。
「你们都下去,让秦安侍候。」她挥手撤去了宫女。
「秦安帮娘娘宽衣…」
她阻止了男孩的动作。
「你这是要陷我於不义吗?我如何跟相国公交代?」
还真的把人家宝贝儿子当男宠…哪个正常父亲能接受。
「秦安只是想…多亲近娘娘一些。」
他年轻优美的脸庞在水雾中看起来更加出尘。
「我听说相国公早已为你订亲。」是尚书大人的千金。
「秦安没有见过对方。」
「你不必自甘堕落,再忍个一年半载,便能回相国公府。」
她不懂这小家伙在想什麽,替他保住了清白和尊严,又自己送上门来。
「想亲近…有好感的女子,为何叫做自甘堕落?」
他眼神清澈,像是真的不解。
「你若有所图谋,打我的主意是条死路。」
她心里还是怕他居心叵测。
「秦安听父亲大人说过,说娘娘…变了很多,贤良淑德,锋芒尽敛,父亲大人亦无任何对圣上冒犯之意。」
这秦安倒聪明,跟她输诚,也同时跟皇帝输诚,若是有人偷听,还帮她与相国公一并说了好话。
「你…」
就算如此,他们不过见了一次面,那次还是假凤虚凰的打了一炮,连话都没说几句,他到底是从哪对她生出好感?莫非是铭印现象?她夺走他的初次?可是在体外也不算吧。
「窃以为…娘娘对秦安也有好感。」
「大胆!」
她一喝,秦安马上跪下。
在这龙争虎斗的深宫内院,她若对谁动了心,就等於被皇帝拿住了软肋,是以她从不轻易表示情感,免得看重或喜欢之人变成自己的弱点。
何况,那天就短短的半小时,他是凭哪点觉得她对他这毛头小子有好感?她没有抗拒他握她的手?还是握了手之後…
「你莫自作多情。」她冷静下来。
也许是被她这身体散发的费洛蒙一时迷惑…
「秦安知道自己的身份,今日就是来服侍娘娘。」
这孩子看起来单纯,倒有点狡诈,他确实是男宠。
「那为我舔脚罢。」
真是敬酒不吃…她往浴池边的禢上一坐,伸出两只玉白裸足,果不期然,秦安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相国公家的长子怎麽可能这样被侮辱呢。
「做不到就去叫怀珪进来…啊!」
她惊叫,秦安竟真的托着她的左脚含入她的大拇趾,还没洗脚呀!她吓得把脚往禢上缩。
「若怀珪兄能,秦安也能。」秦安低着头,但声音很坚决。
把好胜心用在舔脚这种事上干嘛呢!
「你才几岁…」
她惊魂未定,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才多大,就是个半大孩子哪,如果她有小孩,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去舔别的女人的脚。
「秋至满十九,比怀珪兄小五岁。」
这家伙竟然还敢呛声,说他只不过比怀珪小五岁…
「来人!把秦安…」
她才要出声,他又靠近含住她脚趾,她想缩回,但他牢牢握住她脚踝,那痒酥酥的感觉让她麻了半条腿。
「娘娘,奴婢在。」两位宫女听唤进来浴房。
秦安还不放开她的脚!
「教人去领那怀珪受罚,掌嘴十下,以惩他督导新人不周之过。」
她下令,宫女们领了旨退出。
「娘娘!要罚就罚我!」
秦安放开她的脚,跪地磕头。
「闭上你的嘴,不然还要再罚怀珪。」
那怀珪叫这小子来就是不安好心,想整他,也想逗逗她,真是太没大没小了!仗着知道她脾气好就这样乱来,今日不罚,往後更猖狂。
「你太不懂事了,可知道相国公对你的用心栽培?」
她看着地上的小子,也不忙着叫他起身。
「我…不是我爹亲生的,他把我藏着,是怕人知道…」
「住嘴。」
原来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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