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
“是,我疯了,我不要命了,我现在宁愿死了!”苏朋举把脑袋重重的磕向桌子,“咣、咣”的声音听得人心惊。
灌完酒瓶里的最后一口酒,苏朋举又开始了剧烈的呕吐,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变成了红色,林一栋这才意识到再喝下去肯定要出事,他一把扛起苏朋举,对尹新桐说:“快把他送回家,刘阿姨是医生,先让刘阿姨看看!”又回过头对徐弦说,“刘阿姨的脾气不太好,到时肯定挨骂,徐弦,你还是别去了!”
尹新桐“咚、咚、咚”的敲门声引起刘景云的不满:“谁啊谁啊,赶着投胎啊!”打开门看到儿子像一滩烂泥一样堆在林一栋身上,满身的酒气,一股怒气直窜脑门,“怎么回事!去学校填个志愿就喝成了这样?苏朋举,你给我下来!”
苏文德闻声过来解围:“好了,别生气,还是孩子呢,快看看儿子怎么样了!”大家相扶着把苏朋举挪到沙发上,端起一杯水喂他,苏朋举刚咽下了一口水,紧接着又“哇”的一声干呕,这一口喷出来竟是殷红的鲜血!
每个人都吓坏了,苏文德抱着苏朋举,嘴里慌乱的喊着:“快去医院,快去医院!”可能是惊吓过度,也可能是体力不支,苏文德不但没能抱起苏朋举自己还重重摔在了地上,林一栋继续扛起苏朋举,对苏文德说:“叔叔,你下去开车,”转头嘱咐刘景云:“阿姨,你收拾几件换洗衣服。”
一行人来不及告诉徐弦,驱车直奔医院。
☆、第 24 章
徐弦左等右等不见林一栋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她拿了自己的东西正要离开,包里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名字,徐弦的心颤了一下。电话是许鹤扬打来的,这是自春节一别后,两人第一次联系。
“徐弦,是我。”
“我知道。”
“你好吗?”
“我很好。”
“高考完了,你……你报了哪所学校?”
“震州大学,”徐弦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还有林一栋,他也报了震大。”
“哦。”
之后,电话两端是久久的沉默。
“我知道了,”很久之后,许鹤扬开口说道,“祝你幸福。”紧接着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那是许鹤扬对徐弦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个世界上爱有许多形式,厮守一生的、爱而不得的、相忘于江湖的,在一起只是相爱的一种方式,而许鹤扬爱徐弦的方式是远远离开。
电话挂断后,徐弦收到一条信息,“徐弦,我想我爱过你。”发件人正是许鹤扬,徐弦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一滴一滴落在手机屏幕上,许鹤扬爱她,她一直都知道。
高一的一个晚上,徐弦上完晚自习回家,走到家门口才发现钥匙不见了,家里很多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她鼓起勇气给妈妈打电话,想知道可否找她拿钥匙。电话里的孙文惠很不不耐烦的数落她不小心,接着告诫她少给自己打电话,最后才告诉她自己正在参加晚宴,想要钥匙自己过来拿。
那时徐弦的妈妈孙文惠正担任震州国土局副局长,整个房地产行业发展的如火如荼,孙文惠正是政商界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
徐弦赶赴晚宴现场,宴会中的孙文惠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她根本无法靠近。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徐弦穿着一身宽大的校服,璀璨的水晶灯映在她身上,更加凸显她与这个光鲜场合的格格不入,没有人跟她说一句话,每个人都举着高脚杯像花蝴蝶一样穿梭在人群中,徐弦就像一个不合时宜的存在,突兀且碍眼。
徐弦走出人群,踱步到一副壁画前,自顾自认真看起来。这时,走过来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笑着说:“原来你对国画还有研究呢!”这个笑着说话的女孩就是许鹤扬。
徐弦和许鹤扬时一个班的同学,只是这次相遇前两人并不相熟,也是这次意外的相遇让徐弦对许鹤扬平添了很多好感,聊天后才知道,许鹤扬是跟着她爸爸一起来的,而她爸爸参见晚宴的目的正是为了结识徐弦的妈妈——国土局副局长的孙文惠,当时震州所有的土地审批都绕不开她这一关,背地里人们都称她为“土地奶奶”。那时许鹤扬爸爸手上有一个项目正好需要孙文惠最后拍板,不过最终,许鹤扬爸爸也没能拿到审批文书,反倒通过这件事,让许鹤扬和徐弦熟识成了好朋友。
后来,徐弦拿到钥匙要走,许鹤扬也撇下自己老爸跟她一起离开,会所位置比较偏僻,要走一段路才能到公交车站,徐弦和许鹤扬并肩走在夜色中,说着学校里最近发生的事,许鹤扬说话很幽默,徐弦总能精准把握她的每一个笑点,在恰当的时候献上她悦耳的笑声以资鼓励,那天晚上,许鹤扬第一次觉得原来把人逗笑是这么有成就感的事。
往后在学校的日子,有徐弦的地方就有许鹤扬,有许鹤扬的地方就能看到徐弦,两人经常携手作伴,并肩同行。徐弦内敛安静话不多,许鹤扬正好相反,开朗活泼天天叽叽喳喳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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