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却清晰地记得,她最后一次看手表日期是4月10日,而且不知什么缘故,这个日期十分牢固地嵌在她的记忆里,仿佛她为了记住这一天花了很大力气。
中间的十天到哪里去了?
阮沅的脑子有点乱,她觉得事情古怪,她怎么会有十天没看手表?
出错了
她的脑子里有这种强烈感觉,但是阮沅弄不清是什么出错了,她甚至想不起来到底是何时躺下来的。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四肢周身的麻痹消退,阮沅这才慢慢坐起身来。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但是床边上放着一碗水,还有吃了一半的粥,筷子仍旧搁在旁边。
这下,阮沅捕捉到了一点模糊的记忆了:她被一个小宫女给喂了半碗水,还喂了几口米粥。那小宫女她记得,好像是青菡身边的人,阮沅还记得那小宫女说她“病了,被送回屋里来休息”,她当时又晕又吐,没多久就又睡着了。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阮沅稀里糊涂的想,重感冒?伤寒?乙肝?艾滋病?……
她决定不再乱想了,只端起桌上那碗水,一口气喝完。
觉得屋里有些闷,阮沅用力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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