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声:进来。我推开门,看到郭清明坐在办公桌后,写着什么,看到是我,脸上立刻堆满笑:晓云,有什么事儿吗?
有份政府办发的文件,给你送过来。我把文件递到郭清明伸出的手上;他接过文件:什么事儿呀?
是打扫卫生的事儿;郭书记,你忙着,我走啦。我转身向门外走。
晓云,昨天,你没事吧?我喝多啦!郭清明在我身后问。
没事儿。我在门口站住,没有回头,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跳的速度又在加快。
你什么时候回去的?我听到郭清明站起身,离开座位。
九点。我的心又开始紧张,有一种预感,有一种期待,在我心中冉冉升起。
那么迟才回去呀?我听到郭清明的声音就在我身后。
嗯。我只应了一声,听到了郭清明粗重的呼吸声。
以后要早点儿回去,你是个女孩子,路上要注意安全。声音就在我耳边,郭清明从后面抱住我,脸贴在我耳边:昨晚回去,我一直在想你!
你想我干什么?我闭上眼睛,靠在他坚实的怀抱中。
我喜欢上你了,不能自拔。郭清明的手,放在我胸上,轻轻抓揉:我每天都想抓到它。
你每天应该抓我嫂子的。我头枕在郭清明肩膀,享受怀抱中的柔情。
你嫂子的,不如你的好。郭清明的脸,贴上我的脸,柔柔地摩擦着。
咋就不如我的好了?嫂子的胸那么大,女人中少有的。我的血液渐渐开始活跃。
她的胸,不像你的这么挺拔,松松垮垮的。郭清明一只手,从我前面领口伸进去,但胸衣阻挡了他的手掌,他的目的无法达到:你以后,别穿这个了!碍事儿!你胸这么好,完全可以不穿的,只有下垂的女人,才需要穿这东西。
碍事儿,就别弄了!回去弄嫂子的去吧!我挣扎了一下,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那我弄下边儿吧。郭清明把那只手探下去,掀起我的长裙,找到腰部,连裤袜的上沿,把手插进去,一点一点向下,寻到那片草地。
都湿了!是不是又想那事儿啦?郭清明压低了声音问。
不。
都湿成这样啦!还嘴硬!郭清明把水湿的手指在我小肚上擦了擦。
我刚才上厕所撒尿了。
我看里头。郭清明把一根手指慢慢揉进去,动了几下,我忍不住“哦”了一声。
咋啦?弄疼啦?郭清明停止动作,悄悄问我。
不疼,有点儿痒!我拧动了几下腰臀,去感受他那根放在里面的手指,感受到了,全身就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又“哦”了一声。
我给你挠挠就好了!郭清明那根手指,又开始动弹。
我感到两腿发软,站立不住,全身放松,完全靠在了郭清明身上,只有腰臀,本能地跟着郭清明那根手指的揉动,左右晃荡,隐忍不住的叫声,一次次低哑地冲出喉咙。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郭清明故意问我。
越挠,越,越、痒!哦,我实在受、哦、受不了啦!我情不自禁,难以完整地表达;眼看就要爬上一座山峰:别、别弄了,来人啦!
走廊里远远传来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郭清明松开我,手扶我的肩膀,把我身体转过来,上下看了看,用手帮我整了整零乱的裙子和头发:好啦!你可以出去了!低头在我额头亲了一口,两手轻轻拍拍我的脸蛋儿。
我长长吐了一口气,稳定下心神,拉开郭清明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楼梯口,正有一个女人上来,朝郭清明办公室方向走来。
我认出那是郭清明的老婆,钱如花。
钱如花穿着一个后跟差不多十公分的水红色高跟鞋,把她两条本来就细长的腿,衬托的更长。
下边儿一条黑色长及膝盖的短裙,黑色长丝袜,收进短裙内。
上边儿一件黑色吊带儿,外边儿罩件水红色七分袖的罩衫,腰上一只扣,系着,高耸的胸,把领口撑得很开,越显出那两个东西的硕大。
嫂子来找郭书记?我和钱如花打招呼。
晓云,你们郭书记在办公室吗?钱如花问,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你这孩子,越长越水灵啦!有对象了吗?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个。
郭书记在办公室呢!我这么小,还不到找对象的时候,过几年再说吧!
不小啦!你看你这个头,再看你这长像,还有这儿!钱如花抬手按了按我的胸:哪儿都不小了!我得给你瞅一个好人家!不然,白长这么一盘子脸了!好了,我先找你们郭书记去,哪天来我们家玩儿啊!
我向钱如花摆摆手:嫂子再见!
我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好,上好插销。李茹当了办公室主任后,搬到原来高德才那间办公主任室去了。我一个人一间办公室。
随后,我迅速走到那个三人沙发前,躺了上去,将连裤袜和裤头一齐拉到小腿上,将一只手伸到那片湿湿的草地上,另一只手抓在胸上。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想象着刚才背靠在郭清明怀里的感觉;把两只手想象成郭清明刚才放在我身上的手;慢慢动作起来。
在郭清明办公室,那种正要爬上峰顶的感觉,一直缠在我心中,叫我欲罢不能。我躺在沙发上,一点一点儿寻找刚才失去的那种感觉,渐渐进入佳境。
我不断抽动腰身,拧动肢体,在沙发上虫一样颠动,浑身血液重新被激活,一声接一声的低吟,在我口鼻间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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