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感觉疼,你就做声,别把你弄疼了!郭清明把两手顺着我的腰,从裙子里面,慢慢向前伸,找到背后的挂钩,一个个取开,两手向下,探到我的胸,捉住那对软绒绒的白鸽,轻轻的,柔柔的摆弄起来。
一阵被电流击到那种心悸的感觉,立刻辐射全身,我浑身肌肉一次次骤然绷紧,又一次次骤然松懈;每一次的松懈和绷紧,都带给我一阵说不出滋味儿的欢欣。
郭清明的手掌很大,很温暖,轻轻托着那对白鸽时,使白鸽感觉仿佛卧进了暖融融的窝!
我忍不住尽力往下俯身,把那对白鸽紧紧挤进郭清明的手掌,慢慢摆动身体,去感受那双温暖有力的手掌,带给白鸽的美妙触感。
郭清明显然明白了我的肢体语言,两个手掌紧紧托起白鸽,手指轮番在白鸽身上触动;白鸽得到鼓励,掀动翅膀,随时准备展翅高飞。
你这对东西真软和!看,还很有弹力!真想一直就这么抓着,永远做它的保护伞!郭清明那个硬硬的东西,仍在洞口徘徊;我好几次感觉里面有水花喷出,水已溢满洞窟,想出去,却又出不去。
那你就别当书记了,整天就这么抓着吧,做它的保护伞!看你舍得不?那时,我想,要真有这样一又温暖的手,始终护在白鸽上,那会怎么样?
郭清明那个硬硬的东西,堵在洞口;既不进去,又不离开;我终于忍不住,一边儿慢慢摆动着自己的臀,一边儿悄悄向后移动,洞口缓缓打开,像张开一张嘴,渐渐将那个硬硬的棍吞没。
那东西,热热的,明显比陈大爷的粗;随着它一点点深入进去,我全身不停颤抖;洞被塞得满满的,一种辣,撑胀的感觉,特别明显。
郭清明渐渐开始运动他那个东西,默契地配合我的行动!
我渐渐发现,郭清明使用的,完全是一种诱导的方式。他竭尽所能地通过他的手,肢体,语言,动作,一点儿,一点儿地启发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慢慢进入不能自拔的亢奋。
明明是他主动进攻,他却隐而不发,耐心地等待着机会;逼着我忍耐不住,自己把脖子、腿、胳膊、一切他想要的东西,送到他面前,任他索取。
我越来越觉得,我在郭清明面前,很像一个完全被他控制的木偶,他隐藏在幕布的后面,用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让我去做他想让我做的任何动作。
事后,当我从那种如仙如梦的美好感觉中回到现实,回想整个过程时,惊讶地发现,本来,是他想和我做那件事儿,可到了后来,两人缠到一起时,却处处是我主动去寻找他,贴近他。
他就像一个剑道高手,立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前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年,挥舞着他手里的长剑,使出各式各样,花里胡哨的一套套,貌似精妙绝伦的剑法,直到累的气喘吁吁,浑身力气用尽,也没能找到一招能刺中他的招术。
在这方面,显然郭清明要比陈大爷高明的多!陈大爷做这种事情时,多半儿只为他自己忙活,只偶尔才顾及到我的感受,所以,常常是他激烈地pēn_shè后,我还在费力地爬坡;最终,只能半途而废。
郭清明却时时刻刻,全身心地关注着我的感受,不断在我身上寻找和开发新的触点,通过这些触点,去点燃我身上的每一个热源,激活我身上的每一处灵感。
我的身体已完全被他掌控,他让我动哪儿,我就动哪儿,动过之后,就像飘上云端;他让我叫,我就叫,叫过之后,就像死掉,又重新活过来一样美好。而这一切,完全不用语言,只需一个动作上的暗示,两人就达到了完全的默契。
他那个东西,像一个打井的钻头,在我下面那片草地上钻探;越打越深,水源越来越充盈;每钻到一个新的深度,井里就会出现一二次欢畅的井喷;每次井喷,都喷的我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傍晚,我不知道死过多少回,又活过来多少回!直到最后,郭清明陪着我一起吟叫着,爬过九十九道坡,冲上无人能及的峰顶。
然后,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峰顶之上,化作一朵白云,在峰巅上盘旋,找不到落下去的地方。
自那以后,我才真正品尝到爱的滋味儿!才知道上帝造出男人和女人,送给他们最美好的东西是什么!
也正是从那次以后,我也才进一步认识到,人和人之间,是那么的不同。这种不同,并不是外表看到的东西,而是对同样一件事情处理时,体现出来的境界!
还是从那次以后,我知道,我再也无法拒绝郭清明对我的任何一次要求。他用他做那种事情的境界,所体现出来的无限魅力,征服了我的身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从幻梦中醒来,办公室里已是一片漆黑,郭清明不知何时,已悄悄离去,只留下我一个人,还继续沉静在那如梦如幻的世界中。
我一边儿回顾着曾经历过的一切,慢慢把我的连裤袜穿上;好半天,我还没分清我究竟是呆在梦境中,还是现实中。
那晚,我回去以后,仍然浮想联翩,我越来越意识到,今天郭清明是彻底开恳了我这片粗糙的田野。
后来,我渐渐在性的需求方面,变得肆无忌惮,全跟郭清明那个下午,对我身体的开发脱不了干系。
第二天,刚上班不久,我就接到县委办公室和县爱国卫生办公室传真过来的公文,要求全镇各机关干部职工,用两天的时间,对大街小巷的卫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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