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她须得好好谋划一番才是,此事若是成了,白锦珈和宴清将死无葬身之地!若是不成,那她将有性命之忧,她必须要谨慎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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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庄子上的收成特别好,所以丁家一家子都特别忙。丁强是丁嬷嬷的外甥,丁嬷嬷姐姐的儿子,他今日要将第一批收上来麦子运到城里的粮铺中去。
一大早便带了干粮和水,将粮食一袋袋叠好后就赶着马车出发了。行至半路,在一直寂静无人的小道上,忽然从路旁的荒草从里窜出一个人,摔倒在路上……
丁强眼疾手快,慌忙之间发力拉住缰绳,马儿嘶鸣一声,扬起前蹄,最后在离那摔倒的女子几步前的距离堪堪停住,丁强匆忙跳下马车,来到摔倒的女子面前查看,对方似乎是扭到了脚,正痛苦地呻/吟着。
“怎么样,可是伤到哪了,要不要紧……”丁强话还未说完,在看清那女子面目的瞬间,他涨红着脸,接下来的话都卡在了喉咙口。
丁强发誓,他这辈子章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样美貌的女子,即使她未施粉黛、穿着朴素,额头还有一道狰狞地疤痕,但依旧无法掩饰她绝色之姿。
美人此时美目含泪,贝齿轻咬艳唇,正揉着自己的脚踝娇弱地低泣着。
美人轻声曼语地开口,语气里是尽是勾魂撩人:“不怪这位大哥,是奴家着急进城,想从草丛那边抄近道,这才碰撞了大哥,都是奴家的错。”
两人谦让自责了很久,气氛有些暧昧,最后听说女子也是要进城,丁强便想着捎带人家一程,带她进城找个医馆瞧瞧,便小心翼翼地扶着那美人往马车走去。
在靠近马车时,美人似乎是不小心又扭到了伤脚,一个无力,全身都倚进了丁强怀里……
丁强抱着软若无骨,还撒发着勾人幽香的身子,满脸通红,浑身都燥热起来,他见靠在自己怀里的美人并没有退开的意思,心中莫名暗喜,不动声色地将人往怀里又拥紧了几分。
他殊不知,在他尚且看不到的地方,美人侧头,嘴角勾起一个得逞后的冷笑……
……
夜深人静,宁静的小村子里只有偶尔几声犬吠,月光下,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出现,黑影在一间小土坯房前停下,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丁强溜进门后,第一眼便看到了面前女人今日换上了一间俏丽的桃粉色长裙,还略施粉黛,在暧昧的烛火下,勾人魅惑,浑然天成。
他按奈不住心底的蠢蠢欲动,上前拥住女人手不规矩地在女人身上胡乱摸着:“月娘,你真美!”
白锦玥背着他,眼里满是厌恶,但嘴上依旧是娇语嘤咛:“强哥,奴家备了酒菜,可莫要辜负了良宵!”
这个丁强她已经吊了很久了,是时候该有收获了!
丁强此刻早已被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对于家里只有一个寡淡黄脸婆的他来说,这个月娘简直就是九天仙女下凡。
丁强被白锦玥一杯又一杯地灌酒下肚,很快就有些晕头转向,酒劲儿一上来,他发力一把抱起白锦玥将她丢在床上,随即就压了上去,衣帛撕裂的声音,随后便是野兽般的动作……
白锦玥一动不动,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大概是男人粗俗的动作弄疼了她,白锦玥皱皱眉眼底一片冰冷,她在等待……
外间的堂屋里,荣华和小柱子缩在桌子底下,听着里屋奇奇怪怪的声音,荣华抱紧了怀里的弟弟……
很快,暴风雨渐渐平息,丁强从白锦玥身上翻下来,平躺在一遍大口喘着粗气,平静下来后,他趁着依旧为退的酒意,将白锦玥搂进怀里,豪言壮志地宣布:“月娘,我的心肝宝贝,我愿意为你去死!”
白锦玥冷笑一声,她等的就是这句话,是继续装腔作势道:“月娘一个寡妇,得强哥这般爱护,真是三生有幸,况且我儿子和你家阿幸还是玩伴儿呢……”
她觑这正一脸迷醉的丁强,继续试探:“话说回来,你家阿幸倒和你们家人长得不太相像,这小家伙长得可真漂亮……”
白锦玥柔柔地靠进丁强怀里,继续道:“强哥,如今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得实话告诉人家,阿幸为何和你家人并不相像?”
此时的丁强恨不得死在白锦玥身上,早就将自己姨母和母亲的话抛到了脑后,她无所谓地回道:“当然不像了,那孩子是我姨母不知从何抱来的野种,应该是身份敏感,所以才充作我的儿子……”
其实当时以防万一,丁嬷嬷谨慎地并未告诉自己姐姐一家阿幸的真实身份,但这些信息对于白锦玥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推开身上已经睡成死猪的男人,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开门出去,跑到了村口的小河边,蹲下身,将冰冷的河水拍在自己脸上,她开始低笑,慢慢地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刺耳,惊奇树上的一片昏鸦嘎嘎直叫。
白锦玥的眼在黑夜中迸射出精光,尽是那刻骨的恨意和胆寒的疯狂令,白锦珈、宴清,还有白家和晏家,一起……统统都下地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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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觉寺。
慧雅匆匆进到禅房,对着正在抄写佛经的赵贵妃恭敬道:“娘娘,寺外有人求见娘娘,自称是皇后的旧识,有些关于皇后的私密之事要向娘娘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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