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往哪放,只好低着头。
刘梅雁手里拿着擦头发的毛巾,故意往脸上扇,“这天气也忒闷热,两位警官不介意我就这么穿着回答你们的问题吧?”她约是刚沐浴出来,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真丝吊带睡裙,sū_xiōng半露,胴体隐隐可见,湿发未干,沐香未散,一切行色皆是露骨的风情及诱惑。
易彬面色凛然不动:“介意,去换身衣服再出来。”
刘梅雁早领教过他的不解风情及冷眼肃面,不敢多加造次,讪讪撇了撇嘴,甩着手中的毛巾:“等我几分钟,你们随便坐吧。”
刘梅雁从卧室出来时已经换上黑热裤白背心,头发也吹干束起,看上去清爽不少,但半球状的双峰随着姿势不时在胸前弹跳着,性感不减。
她从冰箱取来三灌啤酒,在靠近易彬那侧的单人沙发坐下,打开一瓶喝了几大口,用手拭嘴,才说:“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吧。”
易彬直视她:“你打算搬家?”原来,客厅角落里放着几只收拾好的大袋子。
“是没错,不过我看现在也不必了。”
“为什么?”侯文虎问。
刘梅雁放下酒,“张巧玲人都不在了,我还有搬走的必要吗?”
易彬:“你们关系不和?”
“关系不和能合住一年吗?”刘梅雁笑意含嘲弄:“在昨天之前,我是打算搬走,你看这里就两小居室,住不下那么多人。巧玲一直觉得这边气候不错,对女儿的身体好,老早想着把老妈和女儿都给接过来,这里房租不贵,我呢,知道她想省钱也舍不得搬,所以决定自己搬走,可没想到——”她笑笑,拿起酒又灌几口。
侯文虎诧然:“张巧玲还有个女儿?”
刘梅雁挑眉:“你们不知道?她的事你们不会还没通知她家里吧?”
“已经通知她母亲,”易彬说,“我们的确不知道她还有个女儿,目前查到的是她会定期向一家医院汇钱。”
“那是给她女儿治病用的,”刘梅雁捏着手中空了大半的罐头,“看来你们了解到的并不多嘛,我就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吧。张巧玲这人命够苦,十几岁在老家就被男人骗,偷生了个女儿,在老家一直被人说三道四,也没人敢要,为了养活女儿出来打工,期间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遇人不淑,每次都被骗财骗色;后来女儿生大病,实在没办法,就咬牙下海,原来就在沿海那带做,后来国家不是那什么吗,去年转到百城,我们还算合得来,就凑到一块住。
我们的关系,应该还算可以吧,我不讨厌她,只是她这个人,省得很,还什么人的活都接,染了病拿药水在底下唰唰又去接客,跟拼命三娘似。有几次竟然为了让那些人多给点钱把人带回来,我实在受不了,跟她吵过几回,好歹她还算识趣,知道我不高兴就没敢了;虽然我们还算和睦,但在这点上,我真是不敢苟同她,不过我也知道她的难处。可你看,这么拼命有个毛用!好不容易存下点钱,以为有了盼头,结果呢!哼!这下好了!死得不明不白!”
侯文虎默默看了易彬一眼,易彬神色未变:“你刚才说她接触的客人很多,那么昨天她接触的客人,你了解有多少?”
“昨天她不就接了一个吗?”刘梅雁勾起笑:“她前天就出去了,接的那个男人是谁,我想不用我说你们早调查清楚了吧?很吃惊吧,那么响当当的一个人物居然也嫖,老实告诉你们,这样的人可不少,要不然怎么会有现在新闻里说的情妇反贪呢!”
“你对这个人了解多少?”
“你问的是那方面的癖好?”刘梅雁咯咯笑起来,“就两字——变态!他之前有找过别人,后来巧玲接了一次,就都是找巧玲了,每次一出去都是一天一夜,具体怎么干我不晓得,估计没少折腾,不过巧玲乐意,对别人来说不能忍受的活,她都愿意接,为嘛?钱给得多呗!反正啊,她客人多,又什么都肯做,所以除了每月那几天,就没闲过。”
“昨天下午你给张巧玲的手机打过电话?”
“是啊,我知道她要回来,所以就打给她,不过接电话的是那个人,说是手机落在他车上了,还说今天要去省城开会,周末再还回来,打完后没多久我还接到了张巧玲的电话。”
侯文虎瞪目:“在电话里你怎么没说?”
“你也没问啊!”
易彬:“电话里张巧玲都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手机估摸是落那人车上了,连钥匙也找不到,问我晚上赶不赶得回,我说不行啊,让她去其他人那里凑合睡一夜,实在不行就去宾馆呗!”
“当时大概几点?”
“也就八点吧。”
“还聊了什么?”
“没了啊!本来我想再打给那人,让他干脆晚点把手机钥匙给巧玲还回去,结果她说不用了,晚上有着落了,匆匆就挂了电话。”
“号码还保留吗?”
“嗯。”
“手机给我。”
刘梅雁很是配合,当即把手机递上来,易彬示意侯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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