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铜色皮肤的男人就坐在那里,离他不远的座位里,衣衫整齐,神色从容。平静得好像跪在他脚边的不是他一丝不挂、正被迫以自渎的方式打开自己的身体等待他来使用的学生一样。
就在抬头的一刻,克莱恩感到自己l.u 动着y-in茎的右手在顶端重重掐了一把,抽c-h-a的手指也残忍且准确地,碾过肉x_u_e中那一处快乐的源泉。
阿兹克先生在看着我……
他们的视线交汇在一起,克莱恩瞪大了眼睛,有些茫然无措地。他无声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s_h_e 了,在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注视着的一瞬间。
白浊的j-in-g液在胸腹上划开一片。而那c.ao控着他的力量好像也跟着一并s_h_e 了出去。克莱恩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侧躺在地上,已经重拾了对身体的全部控制权,只是左手还埋在身体里。那个ròu_dòng已经被他自己的手指翻搅得烂软,仅仅是抽出手指时刮擦过黏膜,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就再次叫人口干舌燥地翻涌上来。
克莱恩才意识到,他对形式的预估似乎过于乐观了。上辈子的记忆中,虽然前列腺快感在网络上被吹得神乎其神,但大多数直男,包括克莱恩,也就是当个笑话随手一看,不可能真的去尝试。他完全没想过单靠手指,甚至是自己的手指,就会被c.ao得直接s_h_e 出来。
快感……这大概是他现在最不需要也不敢要的东西了。
克莱恩翻身跪起来。随着这个简单的动作,他感到很多掺杂着血和唾液的液体从里面淌下来,股缝间一片腻滑。有一些甚至流到了大腿根上,异样且微妙的触感又激起他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他喘了一口,低头亲吻了一下男人的y-in茎。
“我准备好了,阿兹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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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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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曾有多么的为他们的相识庆幸与窃喜,现在发生的一切就有多么的难堪和荒唐。悖德的紧张感正压倒x_ing盖过一切理智。
事实证明,下限这东西,是很容易循序渐进一步步突破的。在抬起膝盖跪上那张座椅柔软的缎面的一瞬间克莱恩想到。
即使半个小时前他还在为是否要把内裤也一并脱下以证明自己手无寸铁没有敌意而犹豫,但在被迫为另一个男人进行了几次深喉、用手指把自己玩弄到流水,以及因为窒息和自渎在对方眼前连续高潮了两次之后,认真思考接下来要以什么方式——好吧,姿势——来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变成不再那么难以接受……甚至是顺理成章的一件事了。
在他表示自己准备好后,“阿兹克先生”除了摸了摸他的头发之外没有再做任何表示,安然地坐在那张窗边的宽背扶手椅之中,看上去没有一点要“转移阵地”的意思。
克莱恩知趣地把到嘴边的提议咽了回去。现在说出“我们去床上吧?”肯定不是一个好主意——这听上去未免过于……愚蠢了,尤其是在他们都很清楚这从一开始就不会是真正的、富于情感——或者至少,真诚的牺牲——的交*的时候。
总之,他的选择并不多,因而答案也非常明显了。克莱恩确信“死亡执政官”留给他思考的时间并不会像对方好整以暇表现出的那样充裕。他抬头瞥了一眼男人正靠坐着的座椅,飞快地估计了一下可行x_ing。这个姿势对他大腿和腰部的肌肉来说充满恶意,但好消息是…… 他还能保留一定程度的自主权。
克莱恩缓缓起身,上前一步,抬起膝盖爬上了面前的扶手椅,打开双腿分跪到“阿兹克先生”身体两侧。座椅不算太宽,为了待会有足够“坐下去”的余裕,克莱恩不得不向里挪动膝盖,这令他几乎要贴到“阿兹克先生”身上。
直到这时,克莱恩才发现,他还是把这个任务想得过于简单了。
太近了,阿兹克先生与他离得太近了,近到他一低头就会与之碰上的地步。即使他曾与阿兹克先生再熟稔,也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上观察过对方:他能数清阿兹克先生的每一根眉毛、看到阿兹克先生眼角皱起的每一条细纹,还有那深色瞳孔间细长的、异于普通人类的瞳仁……
这和他跪在对方面前吞吐、自渎又有所不同。那时候他至少可以闭上眼睛,想象或者假装一些其他的东西;而现在,单是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亦师亦友的阿兹克先生,曾多次带着他脱离险境,总是满足甚至可以说是纵容他的请求。阿兹克先生几乎了解他的一切,除了地球的过往和灰雾之上的力量——但他们也同样心照不宣地对彼此的秘密表示出了最大程度的宽容和尊重。
在安静的夜晚独坐窗边,伴着星辰和微风,阅读由巨大的白骨信使传递的来自远方的信笺,分享知识、情报,和旅途中一些有趣的见闻。烛火舔舐内容被反复阅读后即使不用占卜也牢记于心的信纸,灼出细小的星火一如他内心小小的快乐,克莱恩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对此报以微笑:不论前方有什么样的命运等待着他们,至少在这一刻,他是幸运、不再孤单的。
可他曾有多么的为他们的相识庆幸与窃喜,现在发生的一切就有多么的荒唐和难堪。
克莱恩向后伸出手,扶着那根依然坚硬的肉木奉对准位置。他拒绝想象这看起来究竟会是怎样一副可笑的画面……他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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