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暗自琢磨着,却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刚才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口活上了,几乎都要忘了身上仍然盘踞着的那两条小东西。当他再次注意到它们的存在,是其中一条羽蛇绕在他腰上盘了两圈,正慢吞吞蹭过他的尾椎的时候;而那枚小小的脑袋,已经触到了他的股缝位置。
我艹……
克莱恩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很难说到底是因为难堪还是愤怒,抑或者是堵在嘴里的东西做出了更大的贡献——他承认他确实还抱有一丝侥幸,可这不代表他没有做好最坏的准备,但是不管怎么说,不管怎么说,不会是以这种方式,不会是……
他有点忙乱地试图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已经是百分百本色演出了:
“等一下,我……”
他还没来得及用嘶哑的嗓音挤出第三个单词,就被按着后脑勺以完全无法反抗的力道压回去,这次对方就没这么好心了,那根东西直接破开他的喉咙c-h-a到下不去为止,鼓胀的y-in囊抵在克莱恩嘴边,压得他嘴唇都隐隐作痛。
也不知是一回生二回熟,还是他的喉咙已经有点习惯了卡进这种尺寸的东西,虽然还是很不舒服,但是克莱恩发觉这好像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次那样难以忍受了——当然更可能是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这上面了。他调整了一下重心,右手从背后伸下去,不由分说拨开那条不怀好意的羽蛇,狠了狠心,主动将手指送进臀缝之间。
肌肉反射 x_ing地收缩了一下,他很顺利地挤进去半个指头——然后就毫无悬念地卡在指节那儿了。
当然,作为上辈子什么都看过一点的“键盘强者”,克莱恩还是有那么些“常识”的。
润滑……润滑……克莱恩把手指抽出来,在自己的后背上用力抹了一把。他背后先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摆脱污染而被他自己抠下一大块皮肉,又转移了内脏和肋骨的伤口。虽然得益于远超凡人的身体素质,那些伤口都已经止住了血,最开始他自己挖出的伤口出血量太大,里面还盛有没有完全凝固的血液。
但克莱恩很快就意识到,即使来自于他上辈子的记忆,某些乱七八糟的“知识”很大概率也并不真实有效……比如,血液在这档子事上绝非理想的润滑剂,除了让摩擦时的触感变得更s-hi腻恶心以外作用有限。但是……似乎也不是全无效果——在这些液体的帮助下,他终于挤进去第一个指节。
最粗的部分进去后开拓就顺利了不少,克莱恩能感到自己的肌肉反射 x_ing蠕动着,虽然像是要把进来的异物给推出去,但在他自己强硬的推挤下,一收一缩间反而又把手指吃进去不少,不多一会就吞下去大半截。
自己把手指塞进自己的pì_yǎn,这荒唐感完全不逊于他正在做的另一件事——吸吮另一个男人的老二,可也总好过让一条蛇,或者其他什么……来凑热闹。
看吧,很多时候,你只是……别无选择。
克莱恩几乎是苦中作乐地想着。他把第一根手指抽出来一点,试图从缝隙里挤进第二根。但即使有血液润滑,他这回也无论如何再难把第二根手指也塞进那个紧窄的入口了。毕竟这根本就不是用来x_ing交的器官……克莱恩不由得怀疑,这个地方真的有可能c-h-a进正满满当当堵着他嘴巴的这根肉木奉吗?会被直接捣烂的吧……
克莱恩算体会到骑虎难下的滋味了:他正跪在地上,上面被另一个男人的b-o起噎得浑身发抖,下面则卡着自己的手指,既不敢抽出来,也进不去第二根——他简直想象不出还能有比这更可笑的画面了。
像是察觉到他的窘迫,另一条蛇盘绕着环上了他的右臂。克莱恩能感到冰冷的鳞片在他的肌肉上律动,还有羽毛拂过汗毛时那种更加微妙但是不容忽视的触感。
“它可以帮你。”他听到“阿兹克先生”不带什么情绪地说。
帮我?怎么帮?
克莱恩原本正在转动自己的手指,努力想让那一圈肌肉放松下来。听到对方的话语时,好不容易有些松动的肌肉立刻又绷紧了。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被什么东西钻进身体的画面,还有鳞片和羽毛刮擦内壁柔嫩的黏膜造成的诡异的触感……
克莱恩打了个寒颤。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就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用语言求饶不会是个好主意。他强迫自己保持着喉咙被c-h-a入的深度,通过试图吞咽的动作加快咽喉的蠕动。同时抬起空着的手,颤抖地在对方大腿上拼写出单词:
“不要蛇。我自己来,求您了。”
被允许从那根y-in茎上脱离的时候克莱恩觉得自己已经忘记怎么呼吸了。他大张着嘴,在干呕的间隙里努力攫取一点救命的空气。呼吸只是稍有平复,他就忙不迭抬头,望向正居高临下注视着他的男人,再次重复道:
“阿,阿兹克先,先生,蛇,别,别让蛇来……”他大口喘着,近于语无伦次,“我,我——”
他的话被打断了:
“舔。”
“啊?”克莱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咬了咬牙,靠着能力勉强克制住痉挛引起的干呕,匆忙地吸了几口气:“好的,我——”
“我是说,舔你的手指。”
不等克莱恩的大脑来得及消化这句话的意思和背后的逻辑,他感到自己原本撑在阿兹克先生大腿上的左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抬起。这种感觉克莱恩再熟悉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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