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陈湘气得几乎晕倒,小夏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犊鼻短裤,看着他道:“陈湘,大爷今天高兴陪你玩玩,你不是男女通吃么?这么不解风情?难道还想让我替你脱衣服不成?”
陈湘看他赤裸的上身全是一块块铁一样的肉疙瘩,知道他武功不弱,自己敌不住他,当即拔脚便往外奔,一边振声大叫道:“来人哪,快来人。”——这里是王府,不信他就敢胡来。
小夏才听他叫出一句,一伸手抓住他肩膀,右手捏住他脸颊,“咔啦”一声将他下巴摘了下来——这是分筋错骨手,陈湘听顾峋风说过——双颊关节硬生生被错开,疼得他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嘴巴再也合不拢,除了“哦哦”之声再也叫不出来。
小夏看着他道:“这么做着不过瘾,还想找人来看着做不成?下贱!”陈湘气得目眦尽裂,趁他撕扯自己衣服,抬脚便向他胯下踹去——小夏疼得一声怒吼,还好身手敏捷,及时躲开,没叫他踢坏了——气得一脚将陈湘踹个跟头,过来抓住他小腿,又将他双腿膝关节错了开来。
陈湘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斗得过他?小夏怕他再有什么异动,将他两只手肘也卸了下来——这一下陈湘手和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又气又疼之下,登时晕了过去。
小夏又哪肯放过他,一把将他的短裤扯成两片,拿过桌上的蜡烛,蜡油便向他胯下滴去——分身是人身上最娇嫩敏感之处,陈湘疼得“唔”了一声,立时醒了过来——蜡烛在小夏脸前,映得他一张俊美阴鸷的脸孔忽明忽暗,有若鬼魅。
小夏胯下胀得硬邦邦的,将饭碗菜碗一股脑儿推到墙边,拎起他仰着放到桌上,便将他两条腿分开摁在了身两侧。陈湘知道今日已脱不开受辱的命运,含泪闭上眼睛——觉出下面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果然被他顶了进来。
小夏如同野兽一般在他体内穿刺了片刻,看陈湘闭目不语,又拎起蜡烛往他rǔ_jiān上乱滴,喝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陈湘疼得死去活来,不能不睁开眼睛,看他盯着自己的双眼充满了怨毒,禁不住心里一哆嗦——这人如此折磨凌辱,似乎跟自己有刻骨的仇恨一般!
小夏发泄完了,呼呼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倒在椅上——陈湘动弹不得,只觉羞愤欲死,万没想到在这举目无亲的地方,居然还碰上了仇人!可自己一生与人无尤,却什么时候跟人结下这么深的仇怨?
陈湘侧着头只能看到他半闭着眼的一张脸孔——这小夏从在宁海一见就觉得很面熟,可是思来想去,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他才十八九岁,身体这样精壮,也不象有病的模样——自己十年来救人无数,没跟人结过怨哪?而十年前他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孩子!
八九岁的孩子?陈湘脑中电光石火一般闪过一个念头,再细看小夏的脸——那眉头微蹙的年轻脸孔,闭上眼已没了方才的狠戾霸道,那俊秀的容颜越看越象十年前那妩媚的女子——宛玉娘家姓夏,这是,这是宛玉的儿子!
小夏看他挣扎着“呜呜”出声,站起来将他手脚脱臼的关节重新合上,陈湘这回仍是疼得几乎晕倒,却还是强忍着酸痛一把抓住了他。小夏看见他眼中殷殷之意,冷笑一声道:“想起来我是谁了?”
陈湘点了点头,抓着他手轻轻握了握,泪水直流下来。小夏托住他下巴往上一合,陈湘嘴巴哆嗦了半晌,慢慢道:“你是小廷?”
夏廷一声冷笑,道:“你知道就好——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了,当初你怎么对我娘的,现在我要你十倍地还回来!”说完披上衣服,拉开房门扬长而去。
陈湘浑身上下各处疼痛叫嚣,动一动就疼得几乎晕倒——想到夏廷决绝而去的身影,只觉心乱如麻!
好半天觉出身上发冷,抬眼见房门大开,才想起自己这副一丝不挂的狼狈样子总不能老摆在桌上。只能强打精神挣扎着起来,可是才脱过臼的四肢关节毕竟无力,“嘭”的一声整个人掉到了地下。
(二十)诸行无常
看守他的下人估计是被夏廷关照过,什么声音都只装作没听见。陈湘生性好洁,下身红的白的粘腻腻得难受,虽摔得七荤八素,仍是慢慢活动着四肢,强撑着爬到盆边洗了洗后面,这才扯过外衣把自己包裹起来。
回想这十来天的经历,就像做梦一般——如今举目无亲地陷身宁王府,再遇上恨自己入骨的小廷,以后的日子只怕难过之极了!
唐三笑走前自己曾指点他逃出去后去找一趟巡抚山东的阿衡,让阿衡给把宁王图谋不轨的事禀报皇帝——当时因为和家里赌气,并没让他去回春堂!就算他真的逃出生天,算算日子现在也就刚到家;要躲开监视找到阿衡至少又得十来天,等家里得到消息来救至少还得一个来月——这一个月可只能靠自己了!
半梦半醒地趴了一夜,四肢关节都肿了起来,加上后面疼得厉害,几乎动弹不得——那下人不过每天把两餐饭送来,看他卧床不起、饭菜也不动,只道他赌气不吃——反正只要人跑不了就行,哪耐烦花心思去照料他?
可怜陈湘趴在床上起不来,身边又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渴极了想喝一口水也没人管——只有咬牙苦忍!病苦难受时想到自己丈夫,自己在这里受罪,他和那人不知在哪里快活——掉了一阵眼泪,又朦朦胧胧地睡去,也是噩梦连连,一会儿是宛玉,一会儿是自己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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