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告诉孤,你喜欢的是另一个人,孤只不过是他不在你身边时的替代品?”太子的声音上扬八度,一双漂亮的凤眼睁得圆圆的,眸中满是冷厉。
“癸,你好样的,居然敢这么对孤!枉孤那么全心全意的信任你。哪怕是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孤,孤也信你不会背叛。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孤……你往孤心口上捅的这一刀,孤永生难忘!”
“孤倒想知道,你喜欢的究竟是哪个二皇子,是芜国的,羌国的,还是魏国的?”虽然希瑞尔早有言,他喜欢的那个二皇子并不在这个世界上,但太子听在耳中,却只觉得这是希瑞尔为了掩护情郎而找的借口,盛怒中的他,根本无暇仔细去分辨希瑞尔话语中的真假:“那个二皇子长得比孤好么?比孤更有权势么?比孤待你更好么?比孤……更能令你满足么?”
太子意有所指地往希瑞尔的身下一瞥,希瑞尔俊朗的脸上染上了些许红晕,蹙眉道:“我跟他,并没有……”
话说到一半,陡然想起他与金主的那一次……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在其中。
太子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满是愤怒和失望。这个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背叛他也就罢了,如今竟连真话也不打算对他说了么?
“你一次都没有与我……我原想着,你不知□□,情有可原,日后慢慢与你一道识得情欲滋味也就是了。为了你,我连父皇派来教我通人事的宫女都打发了出去,不曾想,你……你竟早与……”太子重重地一甩衣袖:“你到底将孤置于何地!”
他看着是真的伤心了,往日盈满了自信与骄傲的丹凤眼周围,此刻已红了一圈。
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凶狠眼神剜着希瑞尔,仿佛一头随时准备上前将猎物撕碎的野兽。
事到如今,希瑞尔即便想再试探下去,也丝毫没有办法。太子现在的情绪极不稳定,不能再继续刺激他了。
希瑞尔忽然有些后悔起自己今日鲁莽的试探行径来。太子是不是二皇子,他从头到尾究竟爱的是不是一个人,难道真的这么重要吗?重要到把太子伤成这样也在所不惜的地步?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太子与二皇子是否有什么联系,但他对太子的感情却是好不掺假的,尽管现在,太子可能已经不信了。
希瑞尔嘴角处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他轻声道:“你不是他,我一直分得很清楚。”
谁知,太子却误解了他这句话的意思,眼神变得越来越寒冷:“你是说,孤连给你做候补都你都看不上?你,你真是好样的!”
他不愿再听下去,骄傲如他,忍耐到此等程度,已是极限。哪怕眼前的是他最心爱的人,他也不会把他的尊严扔在地上,任由那人践踏。一直以为心意相通的爱人原来心中爱的另有他人,自己陷入热恋,到头来却只是在自作多情,对于他来说,是何等的讽刺!
“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太子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离开。他最后的那个冰寒彻骨,像是受了重伤又被族群背弃的孤狼一般的眼神,让希瑞尔心头震荡。希瑞尔张了张嘴,到了口边的话,化成一缕叹息,烟消云散。
‘……我似乎,总是把事情弄糟呢。’
‘宿主qaq……虽然,虽然……但是,你不要放弃……’感受着希瑞尔低落的情绪,智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一切的事情都在向着它期望的方向发展,但它发现,自己并不开心,大概是被宿主的情绪影响到了吧。
希瑞尔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智脑的话般,自然自语道:‘既然攻略什么用都没有,我以后,也不需要什么攻略了。’
他的一只手缓慢却坚定地按上了智脑的按钮,整个世界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安静了下来。
……
今天,皇帝的心情很好,听说在太子的治理下,受灾的民众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恰好他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准备出宫亲自去看看。
他的身边有两种声音,一种声音说大灾之后恐有大疫,皇上万金之躯,不该以身涉险。另一种声音则说,皇上身为天子,万民之父,理应前去关心一下受灾的百姓,使万民归心,免得百姓只知太子爱民,不知君父仁德。
最后一句话成功的让皇帝皱了眉,即便是情商颇低的希瑞尔,都听出了这句话语中的不对劲。
皇帝最终还是决定微服出巡,一是他想看看灾后百姓的现状如何,二是他对那句暗示着太子威望盖过皇帝的说法,到底起了芥蒂。
街道上,一名正在辛勤劳作、以工代赈的中年男子忽然抬起了头,与擦肩而过的一名怯懦妇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眸中,闪过一丝绝对不符合他们身份的杀意。
男子悄无声息地在袋子上一扯,袋子破了个洞,里面的粗米哗哗而出。
男子惊慌此处张望:“呀,米洒了,谁来帮我一把!”
妇人飞快地上前,抓起一把米就走,不过,她的这种做法并不起眼,这周围,多的是吃不饱穿不暖的穷苦百姓。在没有被逼到绝路之前,他们不敢做什么大的坏事,随大流抢一把米走,实在不算什么。
最后,中年男子守着那空空如也的袋子,在一旁唉声叹气,眼中却不见丝毫悲意。
另一边,少妇捧着米中夹杂的一张纸条走进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公里传来消息,皇帝要出宫了。”说罢,又冷笑道:“这大皇子手下的人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兄弟没少受欺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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