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以后可得继续用功。但如果圣宗不喜欢这样靡靡之音,你也得学着些梵音妙律。”魏略纵是故作坚强,也不觉眉心皱起,眼中生出些伤心的意思。魏略这样神伤,反而是傅幽人第一个感同身受地心疼。傅幽人随他神伤,柳祁才不忍起来,简单地劝了魏略两句,便说:“你也累了,再敬幽人一杯酒就回去歇着罢。”那魏略目光从酒瓶上溜到柳祁的脸上,却悲伤地发现柳祁连看都没看自己,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傅幽人,他才清了清嗓子说:“那我走了?”便又恨恨地瞪了柳祁一眼,柳祁才敷衍般地看了看他,露出假意的笑容,眼神内却毫无昔日的柔情蜜意。以往他们之间的蜜,居然似一下被水冲淡了一般,然而这冷水不仅冲淡了他们的蜜爱,也降温了魏略心中萦绕的温情。他心骨泠然,却落落大方地举起酒杯,含笑道:“傅郎,今日见你,好风采,你若不嫌,我先干杯,您随意就好。”说完,魏略便自饮了三杯。傅幽人也多吃了两杯。魏略缓缓站了起来,像是拖着千斤坠一样缓慢又费力地挪到了门边,忽然站住了脚步,扭过头来,在这个瞬间,他眼中的愁云惨雾消散,又是那个骄傲镇定的模样。这魏略向着傅幽人的方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意有所指,然后开门离去,留下柳祁与傅幽人独处。
那柳祁没注意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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