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什幺,走啊。”薛临歧说着,凸起胯下暧昧一撞,手指更是直接裹着泳衣,戳进了他的雌穴,摩擦他的穴口,那布料对于娇嫩媚肉而言还是太粗糙了,使他内壁不适蠕动,薛临歧总是有各种刁钻的法子折辱他,但沮丧的是,即便万般不情愿,还是有股热流穿过杨蘅密合的穴肉深处,悄然涌出。
同时,杨蘅惊悚察觉,他被薛临歧带到了较深的水区,水位原本只到他的胸口,现下已经漫到了锁骨,而且似乎仍在上涨,使他瞬间汗毛倒竖,在恐惧的驱使下,他的花穴竟下意识收缩,含紧了薛临歧的指节,布料刮蹭,池水浸泡,被刺激的甬道又泌出股水儿来……
随着薛临歧一声“什幺水儿这幺黏,池水可不这样”的轻嘲,二人终于抵达池角。薛临歧将他送进池壁转折的夹角里,又挡在他背后,这下旁人确实看不见了,可杨蘅也彻底被困死了。他就知道薛临歧不是把他带过来休息的,果然,薛临歧用隆起已久的胯下贴上了他的臀缝,双手则从泳衣的腋下钻进去,捏住了他的rǔ_jiān!
这可比直接被摸裸胸羞耻多了。然而杨蘅无力反抗,水位最终漫到了他的喉结,只要稍一低头他的下巴就能没进水中,这对怕水的他而言简直像处刑。杨蘅不得不用双手扒住池沿,这样他的脚就被强大的浮力微微托起,无法着底,如果不是薛临歧纹丝不动地站在腿间,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漂走。
薛临歧在他屁股上磨蹭起来了,隔着裤子,用贲起的那物一下一下拨开臀肉,挤进股缝,他才被kāi_bāo不久的菊穴回味起来了似地紧张收缩,但还是躲不过那硬热的触感透过泳衣清晰传达,不断碾蹭他的穴口和会阴。这样的磨蹭同时牵动了前段衣料,那裆布先前陷进他的蜜缝里一些,本来就有涩磨的异物感,现下更是随薛临歧的动作前后锯拉,频频刺激他肿胀花核,可就是给不了他满足,令杨蘅苦不堪言。
上身也是,俯视下去,能看见胸前布料被顶出两只大手的形状,还在不断变换,或像对待女子般揉捏他的乳肉,或将他的rǔ_tóu拉尖,或又深深按进去,轻拢慢挑,将酥麻传遍他的四肢百骸,很是yín_dàng。手吃力地抓着池沿,杨蘅因为薛临歧的顶弄扑腾沉浮,他闭嘴屏息,生怕呛水窒息,然而他竟然有种飘飘然的快感,菊穴开始软化,雌穴也欲求不满地渴望填满。温热水浪拍打身体,水声并着喘息充斥听觉,他已经管不了这具身体了,真想灵魂能离开ròu_tǐ,就留具空壳任薛临歧亵玩。
水花四溅地顶了半晌,好一阵涛声荡漾,薛临歧终是抵在杨蘅尾脊上射出。感到质感不同于水的液体溅上腰背,杨蘅发出声麻木却妩媚的呻吟。薛临歧方兴未艾,手从泳衣腋下抽出,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而是顺着他的肋骨、腰侧一路抚摸,那触感被水柔化了,像羽毛搔弄,又像电流涌动,一直流连到他的大腿根部,富有侵略性的手指挑开湿闷裆布,几丝水流趁机钻入,眼看又要被侵犯,这时,背后忽然传来声——
“是薛督军吗?”
见池角人因自己的呼唤而停顿,微微回头,张更确定他的辨认,涉水朝那方靠近,不过近到一定距离便停止了,因为他隐约看见……嗯,达官贵人和情妇在会所泳池玩点小刺激,也不算什幺特别值得惊讶的事。
薛临歧回头看清,来人是个地位不低的政界人物,而且杨蘅好像也吓得有点失神,于是他便忍受了这次打断,叫来服务生帮助杨蘅,自己转身离开池角去见张。
服务生拿着条大毛巾赶来,将面如死灰的杨蘅从水中拉起,杨蘅则迅速夺过他手中毛巾,紧裹在身。
杨蘅由服务生半扶着,到不远处一个躺椅上坐下。他裹着毛巾发了会呆,服务生又为他端来杯刨冰,这才彻底离开。杨蘅将双腿搁上椅面,躺得像条涸泽之鱼,他原本盘起的长发已经散了,湿漉漉地,垂几缕在白得色泽不均的半透明泳衣上。躺椅靠近有窗户的墙,阳光投进来,稍微温暖了他,他原本混沌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搜寻着投向了还在池中的薛临歧,薛临歧与人交谈得认真,看也不看他。性事余韵似地,杨蘅忽后知后觉地喘息急促,脸颊发烫。
于是他有气无力地坐起,决定尝一口桌上刨冰。刨冰顶端浇着草莓颜色的果酱,鲜艳诱人,可惜杨蘅此时没什幺食欲,手挖起一勺,送入口中,酸,很酸,而且冰得牙疼,只有抿化到最后了,才能稍稍尝出点甜味来。
目光始终呆呆地对着薛临歧,杨蘅任由这晦涩味道流进食管,冰凉的,一直的,流进他胸腔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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