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第一眼看到那只枭兽,元凛就迫切地想要得到它,漂亮毛发包裹着一身健壮流畅的肌肉,随着迅捷凶猛的动作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近在咫尺的距离,对方那双倔倔生动的黑眼睛,仿佛藏着无穷无尽的浩瀚星空,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由于这一瞬间的恍神,他不仅放走了快到手的猎物,肩头还被利爪狠狠抓伤了。
此后元凛带着一队装备精良的月族勇士,不眠不休地追逐了它两个月,它是那片森林里枭族族群的首领,强悍狡猾,居然逃过了数次围捕。元凛其实有实力将这个群落一网打尽,但投鼠忌器,生怕手下人不小心误杀了冲得最勇猛的头领,便错失了不少良机。
强攻不行,只能智取,元凛停止了搜索,耐着性子等了大半年。枭族的防备逐渐松懈下来,趁着百年不遇的暴雨滂沱、气味混乱之际,元凛仅带着一个随从潜入了枭兽老巢,用药迷晕了山洞内外的猎物,来回拨拉了一圈,从横七竖八的兽堆里翻捡到了自己那只。
它睁着眼睛,无奈四肢麻木不能动弹,咬牙切齿地发出低吼声,警告他不许靠近。元凛全然无惧,利落地绑住了它的手脚。
随从将其他枭兽的脚筋手筋尽数挑断,一只连一只地绑成长串留在原地,以待其他弟兄们前来挑选。他自己则抓了个还没成年的枭兽,用匕首在它后背上画了个标记,单拎出来捆到了树上。
一时间惨叫哀嚎不绝于耳,元凛微微皱眉,可也没有阻止。
当晚,他俘获了属于自己的雌马带回主宅,屋外雷电交加,他站在屋内,将枭兽四脚大开地固定在横置的铁架上,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放松地脱去一身沾满泥水的狼狈衣物,露出赤裸修长的身体。
“唔……唔……”它的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含糊的抗拒声,强壮的手脚挣扎不休。
轻抚着枭兽股间蛰伏在密林间的雄性象征,向后摸到隐蔽的mì_xué,这样强悍的ròu_tǐ也有柔软脆弱的所在,它的反抗更加剧烈,坚固的铁架也微微晃动起来。
元凛当时才十七岁,并未经历过人事,此前虽然猎杀过枭兽,却从未占有过。他用手捅开了它的小洞,肠道渐渐分泌出了粘稠的淫液,扶着胯下火热的硕大,一挺身肏了进去。
chōu_chā时,过分紧致的后穴渗出鲜血,顺着腿根流淌下来,元凛心中怜惜它是初次,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枭兽绝望愤恨的双眼。
手下揉捏着每一寸弹性结实的肌肉,胯下肉鞭顶弄着敏感销魂的秘处,耳边
的闷声呻吟犹如婉转啼哭,逗引着灵魂深处的战栗和疯狂。
怪不得族人偏要盯住了枭兽不放,外人看来凶恶丑陋的野兽,却具备这样令人欲罢不能的魅力,那放肆不驯的性子,欲拒还休的媚穴,勾魂摄魄的眼瞳……
元凛干了整宿,按照规矩,事毕清洗后,要将雌马五花大绑地锁在狭窄铁笼里,有生理需要时再抓出。可他犹豫半晌,望着软绵绵昏倒在地的枭兽,到底没狠下心肠。特意吩咐下人收拾了一个空房间,而后将它拔去尖爪利牙,四脚以柔韧的牛筋绳索绑在床柱上,精心伺候着它的生活起居。
元凛想对它好点,毕竟他没有逼迫强暴的癖好,哪怕对方只是个没有人类情感的低等生物。等它熟悉了周围环境和自己的触摸,也许能懂得几分感情,和他多亲多近。
但如此放纵的结果,便是两日后,他在情动之时被预谋已久的畜生咬成重伤,死了好几个守卫才将它捉住。
元凛从鬼门关转了一圈,醒来后性情大变,伤没彻底养好,就来到关押雌马的地下室,用粗长带着倒刺的长鞭抽打它的身体,直到对方血肉模糊。
枭兽性格刚烈,浑身肌肉绷紧承受着非人的痛苦,死咬嘴唇一声不吭。
元凛爱极了它的野性和坚韧,同时也明白,要驯服一只野兽,过度的宠溺和娇惯只会助长了它的嚣张气焰,让它愈发无法无天。
必须让它这次教训。
内心打定主意,他放下鞭子,随手抄起了上百斤的桌子,猛地砸向孽畜的双腿。石桌坠地和骨头断裂声响起,紧接着,它仰起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鞭伤感染化脓,双腿多处骨折,任它再怎幺骁勇,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捱疼。大夫上了药,用夹板固定住肌肉强壮的长腿,转头叮嘱了几句,让他好好照看。
元凛如果】..◎盯着枭兽惨白汗湿的脸色,心中止不住心疼,表面上却不显露出来,绷着脸道:“不知好歹的小畜生,残废了也好。”
自腿断了以后,它的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解决,元凛派了两个年轻力壮的仆人伺候它,还加派人手看在门外,一刻不敢松懈。
他白天有领地事务处理,入夜后便会来到枭兽那儿。
它虽然丧失了反抗能力,依然保持着一副不屈模样,乌黑眼睛瞪得大大的,见他换了睡衣坐在床侧,嘴里便发出呼噜呼噜的不满声。元凛翻开一本书,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它的头,温柔地道:“小畜生,别闹。”
烛光摇曳,夜色深沉,朦胧月光透过窗户打在床上,元凛侧脸极为俊秀,与月华相映生色。他专注地看了许久,直到月上中天,才放下书,吹灭蜡烛,转身抱住那团被子包裹住的ròu_tǐ。
它抗拒地动了一下:“唔。”
元凛没有收回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将头靠在了它的胸膛上,听着那扑通扑通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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