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一样有这麽……”
李乐洋想说变态,可是这便连著晓晓也一起骂了,到了嘴边的词语硬生生地转了个弯,“奇怪的癖好。”
严君瞟了一眼李乐洋,沈默的靠回沙发背,“继续说。”
李乐洋刚想继续骂几句,没有人还自己找骂的,口还没开,晓晓带著颤抖的好听声音早一步响了起来。
“在服侍主人的时候,晓晓不经主人允许……可耻地射了淫液……还有今天早上,在主人的警告下,放走了李乐洋……”
李乐洋听到这里,收回了瞪著眼睛的挑衅眼神,奇怪地看向晓晓,“什麽意思?”什麽叫放走了他?
晓晓没有抬头,仿佛李乐洋不存在一样抿著嘴唇不再说话。
严君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命令道:“跟他讲!”
“是,主人。”晓晓维持著趴伏的姿势,“早上主人让晓晓看著你,一旦你离开主人范围五米远并打算逃跑,晓晓就要上去抓住你,可是……晓晓没有……”
“晓晓还记得我昨天说过什麽?”
“主人说,若是晓晓再犯错,轻了,就含著那带著凸起的按摩棒三天,重了……”後面的话晓晓如何也说不出口来,严君已经抛弃了他一次,他不想再回想起那麽恐怖的事情,只能嘴里不断的重复著“重了……就……重了……”
又是一声冷哼,“既然胆敢明知故犯,还怕承担吗?”
“晓晓知错……求主人惩罚……”
“去把那个你一直想要含的东西刁来吧,主人我会成全你的。”严君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看向已经回过味儿来的李乐洋,道:“本来晓晓不应该接受如此的惩罚,可是他因为要维护者你,屡次不听话,这是他自找的,也是你带给他的。”
☆、031、痛,只是奴隶的开始(1)
“而晓晓以前,从来没有忤逆过我。”严君说。
李乐洋听了严君的话,本来明白了些什麽的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这不是明摆著的吗?他在说现在晓晓遭受的一切苦罪都是他带来的?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没有他,晓晓也就不会像现在这麽卑微痛苦?
叫严君不经意的以刺激,李乐洋原本就不多的血性竟然就爆发了出来,他上前一步,高仰头俯视舒服地坐在黑皮沙发上那穿著灰色运动装妖媚中带著危险的男人,“有什麽尽管冲著小爷我来,别总欺负晓晓。”
严君只是笑了一笑,结果晓晓叼来的有小儿手臂处的带著凸起的假yáng_jù,很自然地摸了摸晓晓柔顺的头发,“别急,等会儿就会轮到你的。”
他又对晓晓说,“这里的地毯爬起来是不是要比那些冰冷的地面舒服多了?以後要长记性,不要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也别想著这次我会手软,去把你昨天尝试过的那条长鞭拿来吧。”
晓晓听到严君说道长鞭,身体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而後才舒展开来爬走。
李乐洋也知道严君口中说的那条长鞭是哪条,在看一眼晓晓那泛著不自然的红色臀部上鲜明的两条交叉著的酱紫色鞭痕,也不自然的僵硬了脸,不对,其实晓晓身上是三条鞭痕,还有很不起眼的一条隐藏在那诱人地幽处。
刚刚被严君用马鞭抽过的侧腰上的血珠已经被棉质的白色运动衫吸进,可是那疼痛却不会和血珠一样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起来,嘴上是不顾身体那尖锐感觉的逞强地倔强,“要打就打我,不要打晓晓了,他的伤还没有好。”
“哦?”严君接过长鞭,将刚才的假yáng_jù放在晓晓的唇边让他舔舐,眼睛却是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眼神深邃,许久才道:“本来我也就是打死用来抽你的,可是你既然这麽说了,我要是再不顾及到晓晓,是不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说著,严君拍了拍晓晓的头,“去,再把马鞭给我叼来。”
李乐洋被绑在後背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头,正要发飙,却在看见晓晓转过来地哀求神色而泄了气。
他突发想起来在他逃跑的时候,晓晓也是如此的神情,不过当时他脸上是哀求与绝望,而此时则是哀求与希望。
他不明白晓晓所表达的意思,但是他知道,如果此时他在轻举妄动,受到伤害的,就不止他一个人了。
晓晓乖巧地叼来严君需要的东西,再一次将严君手上的假yáng_jù含如口中舔舐著,配上他雪白嫩滑的身体以及後臀上凌虐过的痕迹,别有一番风情。
门外,不适时宜地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严哥,我把饭给您拿下来了。”
游戏室的门不带锁,可是没有人敢不经严君的允许便闯进来。
“知道了,你先放门外吧,我一会儿去拿。”
“是。”
严君放了手里的假yáng_jù让晓晓自己去舔舐润滑,站起来走到门旁的柜子前停了下来,拿出一样东西後才打开游戏室的门拎进来一个漂亮的像古代一样的三层红木食盒。
难以掩藏的饭菜香味从食盒的缝隙中飘散出来,一下子让一天没有吃过饭的人都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
严君无动於衷地将食盒放在了沙发旁的地上,坐在了沙发上,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晓晓面前。“自己抹。”
☆、032、痛,只是奴隶的开始(2)
晓晓低头看见,眼眶不禁湿润了。
──那是一管药膏,消肿止痛的药膏。
他抿著嘴唇拿起药膏,感激且虔诚地说,“谢谢主人。”
严君单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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