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了么?坐坐”他笑笑,镇定自若推拉旁边的椅子。
数十种脚步声齐齐地走到湛无拘旁边,坐在椅子上目光转向电视台仍然报道未结束的新闻,看着悠悠哉哉吃着零食,发出清脆声响的湛无拘。每个人的额头都浮现黑线,他们一路奔波远到而来,进入公司之后被经济人教训的耳朵起茧才匆匆赶来,如今做出整个事情的肇端者却在这里享尽清福。
队长沈顾问首先发言:“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其实在进入娱乐圈以后,大家起码对彼此也有差不多的中肯评价,而对于一向受尽百般人民宠爱的云清初,也算是了解最为印象深刻的一位了。他长相无可挑剔美得人人沉醉,素来不求名利无争取上进机会过,平时不触及他的底线很少迁怒别人,但却是最难以产生深交的人,多少人捧心被拒。这次湛无拘的所作所为他们听到当场叫好。
只是这背后的付出,似乎太大了点。要他们团体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记者堆里如鱼得水。难道要说湛无拘是如假包换的男同志吗?云清初倾国倾城,男男女女倒贴指数更是估计不得,倘若做得大方,天底下也只有一个四次元的湛无拘。
“我事先根本没有想过,上台后才决定的!”湛无拘扬眉说完,换
来众人一副撒谎的表情。
很多人都无法相信湛无拘没有事前没有预谋,单纯的忽然心血来潮,但他自己清楚晓得,确实是如此,本来他想过这样的步骤,却自始自终都没有打算走到这一步,当他三天前结束团体演唱会匆匆赶到现场远远看到云清初跟那个不知名男生互动的时候,他就有种感觉,觉得错过这次机会,可能再也闯不进云清初的心了。
有人等不及的忙问:“有没有成功,他接受了么?”
“公司把我们分开了,我有人监督着走不出房门,不过我听说他这三天都呆在房里,除了员工送去食物会开门,其它时间门都关着不让任何人进去。”
于是发生这件事情,两人倒是被分隔两地了,湛无拘的心现在也搅拌得一团乱,果断的选择是对是错连他自己也难以辩论。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庆幸,总算把心意说出来了,心底稍微能舒畅平衡一点。
“只希望……”湛无拘叹口气,脑袋里闪过一些画面:“他不是在等人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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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笼罩上一层阴沉的漆黑,云清初站在窗户外瞻望着湛蓝的星空,他静下心的这几天里不断在思索两个问题,其中之一是湛无拘,原先无话不说的朋友居然对自己存有那般心思。也许可能是他以前太没有留心观察,所以途中的很多小事就像雨后的春笋一样,拔节高长,抑制不住的蔓延。
以及……等待吧!凭空消失的人可能会做什么,云清初实在有点猜不出,唯一可以笃定的是那人绝对不会置之不理,放纵别人乱来把他抢走,虽然他很多时候会莫名的没有安全感,可云清初相信,在于朝阳的心里他的分量与重要,能促使他获得足够拥有顽强战胜一切的能力。
蓦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云清初眯起眼,在静谧里找回的舒畅混上了烦躁。他转过身,打算发训不识相的来人却倏地一愣:“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一身黑色西装,端正而稳重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炯炯有神的双眼仿佛蕴着一丝笑意:“最近我收购这家公司,身为你的老板,站起这里应该没有问题吧?”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大风旋涡,云清初转过头看向窗外,像是看到了漫天灰尘在飞舞。伸手关上窗,调整好情绪面前来人卓飞扬,深思熟虑的谨慎:“我记得你的企业并不是这行。”
看着云清初的眼神蒙上了提防的光亮,卓飞扬开始往他的方向踏起脚步,房间里头的缄默染上这脚步的声响之外,两人都无言的注视着对方,直到他们的距离渐
渐接近,云清初快速退后,十足的客气而疏远:“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情!”。
淬不及防,云清初整个身体被桎浩在墙上,咫尺的卓飞扬捻抬他白细如雪的下颚,狭窄的空间凝固脱漏出危险的气息,然后卓飞扬开口:“分离这几年,你倒是一点都没有变过。”
就算被这样压制在墙角不得动弹,云清初依然能保持泰然自若的淡定,平稳的叙旧:“你也一样。”
“就是这样……”卓飞扬的指腹划过白皙美丽的脸颊:“这样的安静,这样的令人沉醉。”没等云清初反应他继续倾诉:“清初,分开这几年来,我思你想你念你恨你,最后,连梦里都是你。”
话落云清初的嘴角翘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卓飞扬,你不觉得自己说得这些话很好笑么?”
“没想到刚接手公司你就闹出大新闻,清初,我……”卓飞扬他未能完整的把话说完,云清初已经用尽全部所剩的力气将他推开,似乎要让他退到千里之外,他踉踉跄跄的站稳脚,一抬眼就看到云清初对着前方微笑,猛地转身看到一个人在房间另外的窗户外面。
本来他要伸手将飞奔过去的云清初抓住,却只抓住了一点小布角从他的手里流逝,云清初达到那人面前,喜悦地笑起来:“这三天去哪里了?”
于朝阳的额头冒有汗水,气喘吁吁,眼睛更是饱满血丝:“演唱会发生那件事之后,我就只想要见你,人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看到你,最后打听了很久才知道你那个房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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