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
一个没注意,江渝就吃撑了,毫不犹豫地把江蓉扔家里洗碗,兴致勃勃地带着虞故下楼去旁边的公园遛弯消食。
“以前那儿我和我妹经常在那儿玩滑滑梯,”江渝指着一片废弃的器材,“我妹小学时可喜欢滑滑梯了,喜欢尝试各种姿势从上面滑下来,有一次脸趴在梯上滑下来把我吓得够呛,我妹脸没磨破我倒是跑太急摔了一跤。”又撩起一边刘海,指着额角好笑道:“看,现在这儿还有个粉色的印子呢。”
虞故站近,指腹轻轻摩挲下那道和周围肌肤不一样的印子,沉声道:“你爸妈呢?”
江渝有些不好意思,退了几步把刘海放下来,轻松地说:“上班吧,反正就是我带着我妹到处瞎玩呗。”
虞故察觉江渝不是很愿意谈及这方面,转了话题:“对面她们抱的什么花?”
“小叶花,我们都这样叫她,”江渝笑着解释道,“这花好像就我们这儿长,独一份儿。紫色的又艳又好看,所以我们当地人求婚时不少人喜欢你是我的唯一啊愿不愿意留在这儿陪我看一辈子的花啊之类的,我和我妹就碰到过当街下跪求婚的,被求婚的姐姐答应后我们就和人在旁边围着起哄亲一个,那个姐姐分了两只花给我们才把我们哄走。”
虞故含笑看了眼江渝。
江渝瞬间读懂虞故那一眼的意思:别人求婚的花,也好意思拿?不禁委屈道:“那时候我也才初中啊,遇到这种事可新鲜了,遇到新店开业我都想去凑个热闹在花篮里摘朵花走,更别提这种求婚了,就觉得这花多有意义啊,可是现场求婚的见证者呢,哪想到该不该拿的事。”
“是是是,”虞故无奈哄道,“该拿该拿。”
江渝脸一红:“还是不该拿的,那花对那个姐姐才是回忆充满意义呢。”又怀念道:“现在我都记得那天天气特别好,蓝天白云的,彩纸绑着一大束紫花,可好看了。”
虞故看了眼远处,道:“你在这儿等等我。”
“诶你去哪儿?”江渝跨步就想跟着走,踩到散开的鞋带差点摔到,只好老老实实蹲下身子系鞋带。
江渝抬起头时,一眼看到青石小路那头淡淡黄昏下虞故着一袭淡绿色连衣裙抱着小束潋滟深紫色小叶花浅笑着望着她。
神色柔和,目光专注,好像江渝在她眼里就是整个世界。
江渝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起来。
虞故一步一步走过来,站在不远处,将小叶花递给江渝。
江渝傻呆呆接过:“给……给我**嘛……”
“你不是喜欢吗?”虞故反问。
“喜欢啊……”江渝点头,“可是……”
“喜欢就拿着啊。”虞故玉脂般的脸颊蒙上一层淡淡的红霞,生平第一次有些无理地直接截断了别人的话。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给你买。
虞故转身,维持着平静的声调:“走吧。”
“恩恩。”江渝也不问了,乖乖点头喜滋滋抱紧花跟着人走,就怕虞故突发奇想把花给要回去。
原因什么的,有比虞故给自己花那么重要吗?
当然没有了,江渝笑眯了眼自问自答,抱着花一路招摇到处晃了一圈飘回家。
回到出租屋,江渝领着虞故洗漱完进了自己房间,磨磨蹭蹭说了晚安,一步三回头走出门,又伸头回来再三确定:“空调温度可以吗?不会太冷吗?被子床单花色喜欢吗真的不用再换吗?……”
“温度可以,不冷,花色喜欢,不用换。”虞故一句一句耐心回答。
“哦哦。”江渝又高兴又有点失落地蹭出去,“那……挺晚了,你早点休息……”
虞故看着像只被抛弃的小狗似的江渝有些不忍:“要不,你陪我聊聊。”
江渝头上的耳朵忽地竖起又耷拉下来,可怜巴巴地说:“还是算了,你坐飞机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去玩。”
“好。晚安。”
江渝念念不舍回了句晚安,把门带上,去了江蓉房间。
江蓉正坐桌子前数着卷子张数,听到江渝进门动静,心神一动,又忘了自己数了几张,嘴中骂了一句。
“说些什么呢,”江渝走过来敲了江蓉脑袋一下,完成了自医院以来一直想做的事,心中舒坦许多。
“打什么打,”江蓉不耐烦地拂开江渝的手,把卷子扔一边去,把椅子转过来朝向江渝问,“你和那个虞故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江渝想把话题带过,有些不情愿地承认道,“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就你那见着人就想往身上扑的样子还什么事都没有,”江蓉阴阳怪气地说,“我回来时你们搂成那个样子,要是我没回来你们下一步就该滚床上呆着了吧。”
“说什么呢,”江渝有点冒火,“说话难听成这样。别提你打架的事,今天在医院里我就想说了,人家说的再不对也是你长辈,你明着暗着讽人是怎么回事?”
“打架怎么了,在医院不就说是该打吗?回来就转口了!长辈?张口闭口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有什么不能讽的!我就是没爹妈教我就是懂不起教养,我愿意怎么来就怎么来!”
江渝气得发抖:“不管什么原因先动手打人就是不对,我什么时候说你该打了?爸妈是没教你,我带了你那么多年,什么时候教过你别人没礼貌你就可以跟着没礼貌?你出生时尿布都是我换的,你什么事不是我教的?你要是没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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