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爹…救命阿…阿!…要打死人啦!”
“不、不要打了!你要把你儿子打死吗!”尤里庆虽脸色苍白,但被打的是自己儿子,他也不能忍的出声喊道。
“阿!杀人啦………救命阿爹__”
“住手阿!”尤里庆。
“闭嘴!”程仲老爷子冷声道,瞪了尤里庆一眼。“这种蠢材就该揍一顿!”
“爸…那是您亲孙阿…”尤里庆颤抖的道。
“无知之人,像你这般娇宠,才会让他这般没出息。”程仲老爷子一个眼刀刮去,立即让尤里庆噤声。
“老爷,监视器已经调了出来,佣人们也全都到大厅中,一个也没有少。”管家走了回来,恭敬着道,没人注意到一旁的尤里庆脸色变得苍白。
“嗯,那就去大厅看监视画面。”
“爸…我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能回房休息吗?”尤里庆说。
程仲闻言,以为他是受了些气,毕竟老公跟别人差点滚成一床,这肯定心里不好受,就算是被陷害的也一样。
“嗯,去休息吧。”
一边,狠揍了程沐一顿的程海一转身,就没看见尤里庆的身影,问了父亲就说他身体不舒服去休息。
“程管家。”程海唤过管家,令管家赶紧走近他。
小声的在管家耳边交待了些事情,交待完,程管家精神一惊,认真的向程海点头,然后就离开。
阿晓,为了这家你就行行好,不然我们程家要绝后了阿!
沐,爹说要我跟爸…
老婆…是我程沐对不起你!
阿晓,是我程家对不起你…
阿晓要…难受…好难受…爸…救我…救我…
阿晓不怕,不怕…
他觉得好痛苦,痛苦得身心都踏入绝望的穀底,就连最亲密的人也都在让他做抉择,一种后悔万分的绝望不断的啃蚀他的身心。
结婚初时,所有人羡煞他们良子才半,但有谁能知,婚后半年,便是他踏入万劫不复之地。
有谁能知!!
“孩子,你醒了吗?”
李晓茫然的转过头,只见温柔华贵的妇人坐在床沿边,一副担忧的望着他。
“夫人,这孩子幸好医治得早,静养个两天就行,不然那药剂量就算跟人中合,也必让他身子亏损。”一旁的医生说道。
“什么!”宁雪闻言一惊。
“叩叩”
“进来。”宁雪皱着眉头道。
“老爷交待让您前去大厅,监视器已经调了出来。”
宁雪闻言,不是很有意愿要走,现下李晓这位受害者是她的恩人,也是儿子程海的恩人,出了这种事,让她愧疚万分的想留下来照顾好他。
“夫人,我已经无碍,您去忙吧。”
“这…”
“夫人…我现下想要静一静。”
宁雪闻言,有些于心不忍,可有一些话还是要讲清楚。“阿晓,有些话我要对你说,希望你能听一听。”
李晓转过苍白的脸看向她,见那脸上只有诚恳之意,也就应了。“请说。”
“老实说,我们家一致觉得程沐那孩子配不上你,在餐桌上隔绝你跟程沐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吧。”话落,李晓闻言一愣,疑惑的望向她。
“你这孩子,若没有那些意外,还是一个正常男子的话,依你的前途必然是大放光彩,你这么好的条件就该找一个更好的人,而我那孙子程沐,是我们太过熟悉他的品性,他是真的配不上你,就拿刚才来说吧,你一出事,他连问都不会问,就对你出手,这也说明他目光浅短,明明是你受害,却对你恶言向相,这种人你还能安心的与他一辈子吗,这一辈子可是要到最后一口气阿。”
“…”李晓沉默,恍惚想起脑海中的梦,然后僵住身子,梦中也是因为程沐不孕的关係,所以那婆婆尤里庆才要他与公公程海……
“孩子,除了我儿媳妇尤里庆我不清楚外,我们一家子其余人都挺喜欢你,所以说这些话都是为你好,你是真的值得更好的对象,而我那不成才的孙子,当真配不上你。”
李晓颤了颤嘴唇,垂下眼帘。“我明白了,多谢夫人您。”
宁雪苦笑不已,听这声夫人让她有些难过,但能怎么办,方才就在他家受到侮辱,还差点失身,这种问题是一种疙瘩,她宁雪自问要是自己遇到这种事,断不可能像李晓现下这般还能待在受害之地。
“你好好休息。”
宁雪说完,便出去了,留下李晓一人呆在床上,陷入了思考中,脑中一会是那些梦,一会是这一月多来他与程沐之间的相处情况,最后是脸颊那疼痛还清楚的在提醒他。
他才刚确定下来的情人,的的确确打了一巴掌,而且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出那种侮辱人的话,让他心中宛若一根刺。
的确,受了那一巴掌,他也不可能毫无芥蒂的再与程沐相处,还没成婚,就能只凭眼见对他打一巴掌,而刚才老夫人那一番则是点醒他醒了。
一辈子说不长也不长,说不短也不短,但那是要一起踏入白髮苍苍的陪伴!
“铃铃__”
通讯提示大响,李晓缓缓回过神,低头一看来电,是不知名的来电,不语的按了拒听,但没一会通讯又响起,又是方才的不知名的来电,微蹙眉间,按了接通。
是李晓吗?我是程沐的爹爹尤里庆!
“是…”李晓疑惑,这不是同一屋檐下吗?怎么还费事打电话?李晓疑惑才一起,就听电话那头传来吵杂声,显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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