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靠山。
简玉珩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想着要是到京城了或许安丞相也许会帮简家一把。只是来到这里连安丞相的人都没见到,此时在想起来,恐怕是安家不会帮忙了。
安从筠也想到一点,安丞相十几年就从一个三甲进士一路爬到丞相这个位置,从来都是十分爱惜自己的羽毛。如今整个京城的百姓有哪个不知朝里有个刚直不阿的安丞相。如今这简家虽说早就断了关系,但毕竟沾着亲带着故,要安丞相出手帮忙简直天上能下红雨。
书房里的三人俱都沉默。一时只能听到窗外虫豸的鸣叫。
安从筠则在细细梳理自己熟识的人,但无奈想了一遍又一遍,认识的左右都是手不能挑肩部能抗的文人骚客。
又想起肖潜,安从筠摇了摇头,这人也就刚认识两天,就是对方手里再有权势,也没有理由去求人家。
“要不去宫门口告御状!”小悠突然语出惊人道。
要说住在京城里,倒也不乏听到过告御状的事情。只是运气好的太少,那些运气差的,至今连尸首都不知道在哪里。
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还是最好的办法。
安从筠放下手里的扇子,出声道:“我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安从筠放下手里的扇子,沉吟了一会才道:“我去吧!”
简玉珩下意识的问道,“去哪?”随即马上反应过来,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厉声道:“不行!谁也不不准去!”
自古民间的话本,戏词里都有告御状的段子。
哪一个不是发里藏针,背上垫上竹板,就算侥幸躲过禁卫军的铁棒,前面还有一道钉板等着你滚。
安从筠听表哥说的这些例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简玉珩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传说,怎么说我也在京城里过活了这么些年,总比你知道行情吧。”
简玉珩不肯坐下,像是不相信安从筠的话,俊脸上两道剑眉紧紧的蹙着:“还行情!安从筠你的书读到肚子里去了?那些段子虽然有些夸张,也说明了天威难测。天下至高的那位岂是能让咱们凡人面见的!”
小悠此时也慌了神,忙请简玉珩坐下,“表少爷,小姐,我也是乱说的。就算小姐要去,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拦着不让小姐赴险。”
安从筠叹了口气,安抚了两人才道:“其实我最近刚认识了一个人。”
小悠立马反应过来:“是今早来的那位肖公子?”
“正是。”安从筠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茶。
“这人既然姓肖,那是否与皇家......”简玉珩眼里闪过一道光,又想起下午刚到的时候表弟那一通怒气,“表弟,今天是不是就是那人欺负了你!”简玉珩心里有些担心,他清楚的知道表弟长得有多好,要是这人是奔着这个来的,那就算断送了简家也不求这人!
“肖公子才没欺负公子,只是带了只猫在家里闹了会,我还第一次见公子对外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呢。”
安从筠不自在的偏过头喝了口茶。
“公子,您拿的那个茶碗是空的。”
安从筠:“......”
眼看话题偏到一旁,简玉珩强迫自己无视表弟耳尖的粉红,问道,“那这位肖公子......”
“却不怎么熟识。”安从筠忽然想起,他只知道这人的名字,这人的府邸,职位他没一样知道。“不过这位肖公子家的猫却在我家,而且这猫听说还是他母亲的。想来他这些天必定要过来一趟的。”
求人的事情有了头绪,安从筠说了自己打算。
他和肖公子只是初识,但届时只要自己去皇宫正门去告御状,让这件事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再让肖公子在皇帝跟前说几句公道话,事情解决起来也就容易一点。
简玉珩还是有些不放心,却被安从筠抬手阻止,“表哥请放心,我毕竟是安丞相的女儿,别人想伤我没那么容易。这事只要闹出去,就算安丞相不插手,也会有巴结安丞相的人帮忙。至于那位知州的靠山,也难抵众毁销骨。”
“只是......”安从筠手指抚着杯沿,低声道:“表哥确定那上山的十一个人全都死了?”
“当时也挖出来两个人,不过后来埋人的地方又塌了一次,差点把救人的工匠也给埋在下面。事情闹起来后,茶庄的工人也走了个干净,后来就没人管过那里了.....”简玉珩在蜀中的时候一直忙着和官府打官司,这时候想起来,单是那些人偷偷摸上山就不正常了,“表弟,你是说......”
安从筠点头。
书房里的油灯突然爆了个烛花,小悠疑惑的重新拿来一盏油灯点上。
二更的打更声响起,安从筠让简玉珩在今晚重新理一下整个事件,他准备明天先写一份状子。
这个晚上,大概只有唐嫂才能睡着。
安从筠躺在床~上,心里终有疑惑。简家在蜀中自古就是以种茶叶为生的一族。而且蜀中的百姓在全国都是以勤劳,吃的了苦受得了累的表率。这些年耀国一直没什么战乱,所以蜀中富裕的人家很多。
这个时代还是无商不尖的时代,就是说不管卖粮食的,还是卖茶叶的,称给顾客的东西即使斤两足够,也要在货物上面再加一把,冒出个尖。所以商人的地位在耀国还是很高的。
简家在蜀中也只能算得上是中等商贾之家,这知县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这么铁了心的对付简家是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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