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向庄秋品索吻,庄秋品亲了亲苏不言的嘴角,两人的唇便贴在了一起,舌头与舌头交缠,狭小的空间里有交缠的呼吸和吞咽声。
“嗯嗯……啊……”苏不言的腰又酸又软,他知道自己又想射了,但是庄秋品还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他也只能忍着,身前的性器随着做爱的动作而夹在中间,在两人小腹前胡乱磨蹭。
庄秋品深深吐出一口气,他放下苏不言,让他坐下后,将ròu_bàng抵在他的嘴边。
“乖,射在里面不好收拾。”庄秋品揉了揉苏不言的头发。
苏不言垂下眼眸,乖巧地将ròu_bàng含进嘴里。他kǒu_jiāo的技术被调教的很好,舌头灵活地在柱身上舔过,庄秋品在他嘴里chōu_chā时,他便将ròu_bàng含得更深,直到庄秋品在他嘴里射出来。
苏不言吞下嘴里的jīng_yè,庄秋品捡起丢在一边的跳蛋,拉起苏不言的脚,将跳蛋重新塞了进去。
“回去以后隔着跳蛋操你。”庄秋品哑着声音说道。
苏不言支支吾吾不说话,最后还是乖乖的被庄秋品抱在怀里,让他给自己穿好衣服,就像听话的小兔子一样。
【二十四】出门(半梦半醒间被艹)
李婴宁曾经和高礼衡说过,他以后还会继续读研究生,虽然现在离毕业还有两年,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件事是不会有变数了。高礼衡则和他不同,他现在还在学校就已经接手了自己公司的事情,毕业后也只会直接进公司去。
了解到这一事情后,李婴宁和高礼衡都不会在对方忙的时候去过多的打扰。高礼衡在公司的事情比较多,一天也就休息的时候才能打电话给李婴宁。平时没事的时候,李婴宁也会专注于自己的学业上,他们都有各自的事情忙碌,所以每次联系的时候只会分外的想念。
李婴宁在宿舍住了一个星期,周末的时候回高礼衡那去,两人亲亲蜜蜜地过了一天,只是第二天高礼衡就要跟着高礼跃去北京学习。
学校这边应该是提前协商过,所以高礼衡才能一直在校外。当初家里虽然让高礼衡自由选择专业,但是完全放手也是不可能的。
高礼衡在外边四五天,李婴宁每晚都会等着高礼衡的电话。他在宿舍不方便,担心接听电话会打扰其他人休息,就又回了家住。
有的时候高礼衡忙完已经过了十二点,他担心李婴宁等的太久,便哄着李婴宁早点去睡。
“听不到老公的声音我睡不着啊。”李婴宁娇声道。他在大床上无聊地滚了一圈,又卷吧卷吧把自己塞进毯子里。
“老公再过两天就回来了。”高礼衡心里软得不行,李婴宁就是他的宝贝,一言一语总能让他再多出几分怜惜。
“恩……”李婴宁闷闷地点头,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开口问道:“老公,三哥也被抓回去了吗,怎么这阵子都不见他。”李婴宁说的抓回去就是被家里人叫回去,和高礼衡一样,要跟着学习家里的事情。
张行岚的大姐是个典型的女强人,和自己老公现在经营着一家公司。二哥虽然接过了家里的任务,可身为么子的张行岚依旧不轻松。
张行岚的外祖父家是个军人世家,传到张行岚的大伯这里也是不减颓势,几乎南方的大半地方都有受到影响。张行岚的母亲是老爷子最疼爱的外孙女,而张行岚的模样又有几分老爷子的影子,更是受到老爷子的喜爱,老爷子一直都有把曾外孙拐回外家的想法,张行岚上了大学后,更是提了几次这件事,只是都被张行岚婉言拒绝了。
李婴宁听高礼衡提过这些事,便也记在了心上。
高礼衡听了,笑了一下,“他是有麻烦事在身。”
“哇,老公你不地道,三哥受难,你竟然一点都不为他着急。”李婴宁忍着笑指控道。
“我为他着什么急,谁能逼他做不想做的事。”
高礼衡这话不虚,张行岚是家里的么子,更是家里人的么儿。虽然他成天挂着笑,但性子倔得很,也从没人能强迫他干不爱干的事情。
张行岚是个双性恋,第一次朦朦胧胧感觉自己也会喜欢上男人时就直接出柜了。张父还没来得及打上几棍,就被张母推开了。
张母是个大家闺秀,平时都是温声细语地说话,那次急得脸都红了,直说谁要打她的么儿,干脆直接打她算了。这话说的张父无可奈何,只能扔了棍子。
谁知道那会张行岚出了点事,本来身体就没完全好,那几棍子又打出了一场病,直接把老爷子给惊动了。老爷子一到就瞪着眼睛问谁打了他的曾外孙,那气势可一点都不像个八九十的人。
从此以后,张行岚喜欢谁都没人敢说了,就盼着他能够找到个好的就行。
李婴宁想了想,倒也放下心来。他问起这事就是这几天看江遇然心情好像很低落的样子,怕是出了什么事。张行岚那头没什么问题,那就要再找个时间去问问江遇然了。
想罢,李婴宁也就不纠结于张行岚,而是又仔细问了高礼衡今天遇上了什么事情。高礼衡仔细说着,直到李婴宁实在是困了才挂了电话。
高礼衡回来的时候,李婴宁还没有睡醒,整个人都缩在毯子里,让高礼衡不禁又爱又怜。
高礼衡的手抚上李婴宁的脸侧,拇指在小巧白嫩的耳垂上轻轻捏着。这里是李婴宁的敏感点之一,以往只要高礼衡在这舔上一下,李婴宁就会忍不住呻吟。
高礼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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