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被交际搞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来得及帮我确认绿真的事,葬礼便结束了。我判定绿真的死,是因为如果绿真那时候没有死的话,杀手们没有道理就这么撤离……可是,不久以后,却有一个新的消息打破了我的判定——据蓝漠说,有一个像极了绿真的少年,曾经去蓝家找过我很多次,漠没有见过绿真,他没有办法确认……”
“难道你没有见到?”
御堂秀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这个绿真的生死成谜,果然蹊跷得很。但就算蓝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以收为义子为名软禁他,不让他离开蓝家以及接近外人……但有蓝漠和蓝炎在,他们既然知道,就没道理不帮忙!
如果说一两次的机会失之交臂,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既然是找了很多次……怎么可能次次都没机会见面?
“对,我没有见到。”七绪突然欲言又止,“会这样,那是因为——”
从辈伤中跳跃而出的视线落在他脸上,像是在痛苦中做着艰难的选择一般——
要不要说出那个秘密,也许会因此改变他们之间重要的关系……
……
番外 第二十章 难以弥补的伤害
“过来——”御堂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让他坐上来。
在日本的公众场合,这算得上是很失礼的行径,可他不想管那么多……望着那张永远坚强如磐石的脸上、此时却流露出的脆弱,他心中仅剩下一个念头——不管什么理由,都拼命地想要把这个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支撑他背后的痛苦。
七绪愣了一下,环视了左右……这会儿是下班的高峰期,这种站前的平民咖啡厅里也是人流量正多的时候……御堂秀想要传达给他的心意,他懂。
犹豫了片刻,还是顺从的站起身来,在他身边重新落座,却没有让自己落进这个男人的怀里,因为——
“还记得么?第一次被你强行按在台球桌上欺负的时候……”
恋人之间谈起当初那种情形的话题,七绪的脸上却没有应当有的羞涩和抱怨,反倒是那抹浓浓的悲伤,让御堂秀的心里,愧疚仿佛化作了一个利刺,狠狠的扎了进去——
“对不起——”
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将他清瘦的肩膀紧紧地揽住。
七绪抬头望着他,少有的严肃——
“我早就不生气了,只是……你还记得我当初说过的话吧?我说——我的身体曾经被很多肮脏的人碰过,多的自己都数不清……那时候,并不是说气话,而是确有其事!”
——这是一个需要鼓起全部勇气的话题,因为他很可能会因此丧失掉眼前唾手可得的幸福,但他不想再隐瞒。
明显感觉到搂在肩上的手臂一僵,早有准备的七绪旋即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不留痕迹的甩开他的手臂,同时也将自己的失落藏得深不见底。
“七七……我……”
等御堂秀从震撼中走出,立刻意识到自己那小小的瞬间僵硬,会带给对方怎样的伤害时,想要挽回已经来不及了——
面对他再次伸出想要把对方禁锢在怀里的手,七绪不留痕迹的向外挪了挪,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二十厘米左右……
短短的距离,却因为那双美眸中明显受伤的痕迹,让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继续把手伸向对方,不知道怎样开口告诉他——自己根本不在意他的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只想要用后半生的有生之年,用尽所有心力去珍惜他、疼爱他……
二十厘米……如同七绪将他拒于了千里之外……
“七七……我不是……”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吧。”七绪淡淡的打断他。
初嫌弃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有哪个恋人是不会计较这种事的?哀伤在七绪的心里浓重的散开,谈到这个话题是个意外,却也是他一直想要告诉御堂秀的……
坦承自己的全部,如果能被接受……才是真正的恋爱……如果不能,他宁可面对分离。
而御堂秀刚才手臂上一瞬间的僵硬,就像是在向他宣告答案一般。
“刚才说到我没能见到绿真的原因了……因为那时候我出了事。”尽管声音中掩不住伤心带来的轻颤,七绪依旧在极力克制,让自己表现得很平静“父亲葬礼那天,被留在家中的我和炎私自外出,结果在蓝家附近的树林里遇上了越狱的流民,炎逃走了,而我没那么好的运气,被那群人渣……”
“你说蓝炎他丢下你,一个人逃走?”御堂秀的脸上顿时爆出了青筋。
他终于能理解那时候七绪要杀蓝炎的心情……他曾经以为那是因爱生恨,现在看来,当时真实的心情恐怕要复杂得多。
看着他那副表情……七绪有点偷偷地庆幸,还好他没有说出是为了救蓝炎被抓,而蓝炎脱身后丢下自己逃走的真相,否则这家伙会翻脸吧……他已经不恨了,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已经不重要了,那时候都是没成年的小孩子……会害怕,逃走也是正常的!何况漠已经为我报了仇,杀光了当时所有侵犯我的人,我也已经没事了。”
——七绪轻描淡写,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他已经在今天的主题之外浪费了太多的口舌……虽然,即使杀光了所有的人,即使身上的伤痕早已修复……有些东西,就如同烫在记忆力的烙印,一辈子都不会消失……
“漠救了我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当晚就被他送去国外治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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