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把手伸到泽西半硬的胯间揉了一把,亢奋的性器很快就将裆部那块布料撑了起来。
鼓鼓囊囊一团。
泽西不知道这和自己是否生气有何必然的联系,只知假如自己果真心怀芥蒂,怕也会瞬间将注意力转移到男人的动作上去。
成天惦记着下半身那点事儿的臭无赖。
看出他的意动,加尔文收回手,风凉道:“哦,真没生气呀。可是你起反应了,要我帮帮你么。”
泽西羞愤得直咬牙:“滚!”
“拿好。”加尔文忽然把缰绳递给他,又揉揉他的头,“说笑的,哪儿能真让你憋着。”说着,加尔文咬下手套随意塞进衣袋,旋即动手去解他的裤子。
泽西半推半就地由着他把手摸进裤裆,甚至在他手心握上茎身那刻难耐地挺了挺身。
那些难以言说的yù_wàng就这样被身体无情地揭穿,泽西很快就抛下自尊,遵从内心深处最为真实的想法,断断续续喘息起来。
加尔文尽心尽力将他侍弄爽了,听着耳边喑哑的吟叫声,身体也不免起了反应,硬挺的巨物顶着幽深的股缝,随着颠簸深深陷了进去。
“亲爱的,你后面也出水了。”加尔文手指在会阴处绕了一圈,果不其然沾得满指尖湿意。
泽西既希望他把手伸到后面的穴里搅一搅,又记挂着前头将泄未泄的煎熬,顿时急得眼睛都红了:“你闭嘴。”
“好,不说。”加尔文从善如流,“那你说,想我做什么,嗯?”
泽西暗自憋了一会儿,最终仍忍不住长舒一口气:“进来……”
“唔,没听懂呢。”
泽西额上滑落一滴热汗,颤声道:“插……插进来。”
加尔文握着他的性器细细把玩,知道这已经是他目前的极限,于是不再勉强。只吻上他的脖颈,小声说:“我想看你自己把裤子脱了,可以么。”
热度从被吻着的地方一路蹿上去,泽西脸登一下红透了,踌躇着借口道:“腾不出手。”
加尔文欣然接过缰绳:“现在呢?”
泽西尴尬地愣了片刻,接着慢吞吞伏下身,将本就被男人解开的裤头往下剥去,露出半个浑圆的臀部,颤巍巍地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加尔文徐徐拉下裤链,金属摩擦声在和缓的马蹄声中分外真切地传到耳边,泽西正打算不管不顾地把头埋到马儿柔软的鬃毛里时,忽又听闻一句:“乖,把屁股扒开。”
泽西在男人得寸进尺的无耻行径中败下阵来,一手抓紧身下的鬃毛,一手探到身后按上冰凉的臀肉,微微一压——
诱人的股沟顿时分了开去,露出一张泥泞不堪的烂熟小口。由于平日没少被男人滋润,那里如同一个贪婪的生命体,翕忽地吸索着林间新鲜的空气。
加尔文见此境况再忍不住,草草对准了就往里插,隔着纤薄的白手套擦过泽西指尖,酣畅淋漓地一入到底。
“嗯……”彼此皆满足地拉长了呻吟,潜心沉入这场别开生面的情事里。
泽西未经发泄的yīn_jīng隐在松垮的裤裆里,抵着裆部特制的柔软皮革一下下拍打着马鞍,倒不算太疼,相反有种暴虐的隐欲。
加尔文把缰绳挂到泽西压低的背脊上,连同他身上的骑装一道拽着,踩紧脚蹬施力一夹,马儿即时长啸一声奔了出去。
泽西也让他撞得向前一冲,心慌地攀着马鞍上的扶手才不至于掉下去。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湿润的xiǎo_xué一下缩紧,激得彼此又是一阵呻吟。
相较于骑马,加尔文更像在骑着泽西,有力的腰腹一挺一挺,臀部颠耸着不断往前抽送,插干间带出源源不断的黏腻肠液,顺着深长的股缝往下流,淌湿了整片裤裆。
泽西自己显然也意识到这点,隐在马靴里的脚趾羞耻地蜷起,涌动的情潮由于不堪而愈发激扬。
“慢哈!慢点……”泽西亢奋地射过一次,深埋在体内的男人却还没有发泄的迹象。肠道在前端yù_wàng得到纾解之后变得分外敏感,性器侵入时所带来的快慰由内壁上每一根细小的神经引导着,悉数涌入脑海,搅得他头皮发麻,眼尾也不禁晕开一朵泪花。
加尔文轻拉缰绳,马儿很快放慢了奔跑的步伐。粗长的性器再不会因为剧烈的动作及股间的湿滑脱出穴口,安安稳稳地插在深处。
一路观赏着xiǎo_xué饥渴吞咽肿胀性器的景象,加尔文难免过火了些,直把人捣得只剩喘息的工夫,就连呻吟也弱了下去。
马儿不知他们究竟在背上做着什么交易,由始至终目视前方,对耳边隐约的哀叫漠不关心。
加尔文将浓浓的jīng_yè一鼓作气灌到了泽西肠道深处,射净之后半倚在马鞍上把人拉起来:“来,换你骑。”
泽西才把气喘匀,身体还使不上劲呢就被男人一把拉起,由于穴里仍插着半硬的yīn_jīng,瘫软的腰肢只能勉强挺着,整个人以一副别扭的姿势跨在马上。
这是让他自己动了。
他心里没底,但又不甘示弱,只好用酸痛的大腿勉力一夹马腹,让悠闲漫步了好一阵的马儿再次蹿出去。
“唔!”
设想是丰满的,可现实却往往十分残忍。
原本泽西意图借着颠簸的幅度让自己省点力气,但却忘了这个姿势本就能入得极深,如今再加上颤动更是一下刺到最为要命的那处。
满满的jīng_yè涨潮似的涌上来,被炽热的性器无情地搅。胸膛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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