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枝花的心思挺缜密,工作也挺认真的,不管公司哪个部门,哪个科室,还是哪一个人,谁要是按照月度计划去领个拖把,笔墨纸张什么东西的,她都要当着人家的面皱着她的两条柳叶眉,拿出她的小本本来跟你核对核对,查一查你是不是多领了。
伊枝花对公司的**部职工们非常吝啬,可公司只要是来了什么客人,别管那些客人是本市的,还是外地来的,都是**什么的,都是哪里冒出来的,她都特别热情地挽留人家吃饭,给人家买些纪念品。如果是外地来的客人,她就笑嘻嘻地领着人家到市内市外去观光看景,客人们吃喝拉撒睡的事情,她样样都想得非常周到,安排得也非常上档次。这还不说,她还常常向同事们夸口:“我向来待人接物花钱就很大气,因为我知道我买的是咱们公司的社会形象,买的是咱们公司的社会效益。”
伊枝花喜欢过年过节,喜欢亲自给**部职工操办发放福利的事情。伊枝花的社交能力挺大的,即使是公司财务科的账面上暂时没有什么钱,她也能赊来一些物品,什么领导们天天抽的香烟,喝的茶叶,逢年过节发给**部职工发放的大米白面、花生油等等福利性的东西,她一个电话,一句话,街市上那些开门头的小商小贩们都会连忙屁颠屁颠的给她送到公司里来,因为他们那些生意人这几年来谁都知道伊枝花主任是不会赖账的人。
伊枝花的骨子里就是一个说话办事挺有眼力见的女人,知道人是分三六九等的。例如,苟胜仁经理办公室里的香烟,一年四季都是软包大中华,茶叶都是几千元钱一斤的茶叶。班子成员的招待香烟,是市面上中等价位的,他们喝的茶叶是几百元钱一斤的。每年夏季发放给**部职工的防暑降温的茶叶,那就都是几十元钱一斤的了。
伊枝花整天打扮的像个高雅的职业女性,可她一开口说起话来,那就肆无忌惮的没有什么品位了,办起事情来那更是专横跋扈的邪乎。在公司里她不仅仅是看不起职工,欺压同级别的同事们,甚至就连公司领导班子成员,现在她都不放在眼睛里了,因为有些消息灵通的人说,她很快就要当上公司的常务副经理了。
伊枝花在这个物欲横流,腐败泛滥,权贵疯狂,雾霾浓厚的市场经济膨胀时期所做的这一些事情,说起来还算不上是有多么大的邪恶,因为她天天小打小闹地弄一些外快回扣又能捞多少钞票,就是天天让她陪着满口假牙,秃头顶,大腹便便的苟胜仁经理去睡觉,她又能□□几年。真正的大蛀虫还是公司里这个神通广大,无法无天的苟胜仁经理。别的不用说,光是他长年累月的职务消费,行贿受贿,吃大额回扣就吓得大贪官和珅都睡不好觉了。再则就是公司里的那几个一天到晚费尽心思琢磨着怎么搞承包工程,怎么玩弄基建,怎么采购大型材料,怎么抓住车辆维修的副经理们。
公司里还有几个掌握一点实权的中层**部,日常工作当中总爱惹是生非,有事没事的就好跟大家疙疙瘩瘩、别别扭扭地过不去。骨头稍微硬一点的职工,当面也不愿意理睬那几个即浅薄又骄横的经济动物,有些身体长年累月地让这个社会给传染上了软骨病的职工,当面讨好他们,可转过身子就谩骂、诅咒他们,什么话难听恶毒他们就骂什么话。
公司里这几个头脑灵光,眼皮子活泛,会来事的中层**部,一年到头从公司里捞了不少外快,办了不少见不得阳光的缺德事情,可他们还是一天到晚的满腹牢骚,怨天尤人,他们的那种心态,就好像全世界的人们都对不起他们,都欠了他们几百万元钱似的。
公司里这几个无所事事的中层**部,上了班就喜欢到各个科室里乱窜游,做说客,整天忙活得口**舌燥,可就是不忙活一点正儿八经的事情。他们不是揣摩一些同事的心理活动,就是到处煽风点火,说些挑拨离间的瞎话搅和事。他们只要看着哪个职工不顺眼,或者是怀疑哪个同事妨碍了自己的什么利益,就要抽个空跑到苟胜仁经理跟前无中生有地学舌,打小报告,三天两头地搅和得人心惶惶,鼓捣得职工和同事们个个提心吊胆,弄得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地被苟胜仁经理给叫到办公室里臭骂一顿,或者是稀里糊涂的就让苟胜仁经理给调动了工作岗位。
公司里这几个贪婪狡诈的中层**部,连自己的工作职责是什么都弄不清楚,还整天抱怨自己的权利小,别管是不是自己的本职工作,只要有点什么好处,有点什么利益可图,他们就要想方设法地去争着**,抢着**。**工作就好好地**呗,他们可倒好了,一个个的几乎都是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糊弄着**,什么工作弄到头来还得让别人再去给他们擦**,弄得一些**部职工都敢怒不敢言,因为谁也犯不着去惹祸哈巴狗朝着自己明叫唤、暗下口,哪个人都知道现在医院里的狂犬疫苗假的多,让疯狗给咬了一口不但疼得难受,而且还会有生命危险。
公司里这几个变色龙似的中层**部,他们的眼睛里只有一个山大王似的一把手苟胜仁经理和办公室主任伊枝花,以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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