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热闹,恰被他发现,赵承志当然不愿放人,于是两人在考场外就纠缠起来。而原主当时也在考场外,发现自己未婚妻与赵承志似乎关系亲密,嫉妒愤怒之下便当众贬低赵承志,结果被赵承志及李宛宛联手暗讽,在考场外丢了个大脸,李宛宛和赵承志经此一场,关系反而亲密起来。
不但如此,原主当时被讽刺得哑口无言的样子还落在了闻声出来查看的考官眼里,他本来就对在考场睡觉,题只答一半的原主没有好感,再看了这一出,当场就给了原主‘荒唐’、‘朽木’四个字的评价。
这四字在之后伴随了原主短暂的一生,县试结果揭晓,原主毫无疑问落榜,更给足了李宛宛和他退亲的理由。
李大小姐傲然道,她要嫁就要嫁最好的男人,荒唐和朽木的人是配不上她的。
县太爷林格余因为儿子出的大丑,倍感无颜,很快就同意了李家的退亲,但他心里不快,自然暗中打压起县丞李家。又,赵承志在县试中得了案首,后面的科举之路一帆风顺,还帮助李家查到了林格余的贪污证据,一纸文书将林格余压得翻不了身,最后赵承志成为骑马游街的状元郎,李家则上位成了县官。
林殊戈一路上赶着催化两人感情又送人头资源,算很尽职的男配了。
林姝戈忍不住又冷笑,示意马夫赶车离开。
……
县试结果出来后,赵承志得了本县案首,林姝戈则是第二名。新晋学子前去拜见考官,两人见了第一面。
林姝戈面含微笑,带着点出生官家的疏离,却也不失礼。
赵承志的感受则复杂得多:自从知道李宛宛的未婚夫是林殊戈后,他暗暗打听过,消息里他虽不是纨绔浪荡子弟,却也才名不彰、文名不显,是个普普通通的。可他还没来得及生出优越感,这人就以第二的姿态强势出现。
是的,不是第一,却很强势。
听说他墨义经典和自己一样毫无错漏,只是输在了卷面书法上。
赵承志为了科举练得一手好字,馆阁体的‘黑密方紧’已得精髓,这样的字是最得考官欣赏的;而林殊戈,听说他的字气势豪放,龙隐凤匿,有大家气象……考官取他做第一,却将林殊戈的卷子留了下来,要做收藏……
赵承志暗暗打量林殊戈,想在他面上找到一分傲然之色,却没找到。这个人冷淡、礼貌、疏离,学的是江东子弟那边的世族之风。他觉得危险,虽然自信自己的才学不输给任何人,但还是暗暗提高了警惕。
这个人,不单是情敌,也是青云路的大敌。
宴席结束后,两个虚伪的人彬彬有礼的作别。
回家的路上赵承志马车里跳上来一人,因为运动而红扑扑的小脸分外喜人。
“宛宛,”赵承志笑了,这个妮子,天真大胆又肆意妄为,以时下要求女子的标准而言,她不合格,甚至太放纵,太轻浮,可是他偏偏喜欢,当日她又是用那样的方式救他,已至如今他脑海中都还留有绮思。
有了情谊的人呆在一起,忍不住就会亲热,且两人早尝过云雨,更少了忌讳,小小的马车中温度不断升高……
……
县试过后不久就是院试,院试由省学政主考,当本省学政巡查考场时,赵承志注意到他在林殊戈的案前流连不去——说来也巧,两人的号房再次相近,仿佛宿命一般。
——大约是在看他那一手恢弘大气的字体吧。赵承志想到,下意识庆幸馆阁体才是应试首选。
本省学政确实惊讶,他监考过的儒童无数,第一次见到能在规范中出了挑的馆阁体。需知此字体横平竖直,虽然整洁大方,但难免千人一面,拘谨僵化。因此能达到‘正雅圆润’就是积年累月才能出的上品,可这个年纪不大的考生,字体秀润华美,能在雷同中显不凡,却是真的不凡了。
省学政多看了林姝戈几眼,见他面容平静,下笔迅疾,满意的离去了。却不知林姝戈的字体是她半月前手持父亲林格余的名帖,在一位致仕了的老大人那处找到了的馆阁体巅峰:‘雅正秀美’。
这一次院试,案首是林姝戈,原剧情赵承志的小三元再无希望。
……
乡试,也即秋闱,要在省贡院中举行,林姝戈动身前,向县夫人提出要趁此空暇先成家,县太爷本想秋闱要紧,哪能分心,正要拒了,就听林姝戈说乡试后立即入京,不得功名誓不回家。
此时功名并不好考,费个三五年是常态,七八年不出奇,十年、数十年也偶有之,县太爷一边欣慰一边发愁:若是一去四五年,错过好年月成亲,怕是要和李家交恶。
县夫人不想这些,却希望儿子成亲之后一击即中,然后一索得男,留下骨血使自己夫妇能含饴弄孙……
想到大孙子嗷嗷待抱,她自发催促着县太爷下聘,紧锣密鼓的要把婚事在短时间办成。
李宛宛提出过要功名,林姝戈就成了秀才,还是案首,李家欣喜之余,应得爽快,等李宛宛得知此事,李家已收了林家聘礼。
若是院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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