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都充满了议论声,或高亢,或尖锐,或愤怒,或幸灾乐祸,唯独谢郁与杜云所站之处,犹如一片冰封。
谢郁是真的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想到在他生命的前二十年他连自己母亲的名讳也不知晓,想到当年他自以为是要去关雎卧底之时谢殷从头到尾未曾阻止,想到他怀着怎样的恨意当着段须眉的面割下他“杀母仇人”池冥的人头,想到他这么多年将池冥的人头挂在杜云的衣冠冢上,想到段须眉捧着那颗早已变作骷髅的人头时痛哭失声,想到他此刻无法面对他所谓的母亲却是段须眉无声站在了他的身边。
他在这当口竟真心实意的有些感慨,有些敬佩,有些惭愧,有些遗憾。
段须眉果真是与他完全不同的人。
无论胸襟,气度,眼界,性情,实力,段须眉无不胜他百倍。
他曾多么有幸能够拥有这样一位兄弟和朋友。
而因自己的无知与残忍失去了这位朋友,或许他终将遗憾终身。
想完了这一些以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有了一种十分可笑的感觉。
笑杜云,笑谢殷,更笑他自己。
他笑着问道:“你又何必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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