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更是不知死活的说:“伯母不是老师么,喜欢瞎逼逼是行业通病啊,有啥好奇怪的,哈哈哈!”
“我只是被她大半夜突然出现在大门口一脸满门抄斩的表情给吓懵了,”小高甩甩头:“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懂。赵哥你问这个干嘛?难道昨晚上有人送你回家?”
“啊……没有,”赵小懿摇头道:“我只是很好奇自己喝成那样儿怎么还能一个人回家,真是够牛逼的,呵呵。”
说着,赵小懿一个人出了办公室,走到巷尾的煎饼摊买了一碗豆浆两个煎饼三根油条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昨天晚上肚子都吐空了,现在饿的直流清口水,看见什么都想往嘴里塞。
看来那个送他回家的人还真是恭玏,那……那畜生没有趁机对自己做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吧?
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奶奶打来的,这么说来他有一段时间没去看奶奶了。
“奶奶。”赵小懿吃着煎饼接起电话。
“宝贝儿,”电话那头是老人家慈祥的声音:“在上班吗?”
“嗯嗯,您在哪儿呢?”
“我刚跟你胖婶儿出去买菜回来,”老太太说:“奶奶想你了,有时间来瞧瞧我呗?”
“行,”他干脆地答应了:“这个周末我休息就去看您,不过我有个要求。”
“又想吃白糖糕?”
“o!奶奶真是越来越机智了哈!”
“真是个小王八蛋,”奶奶宠溺道:“小意思,只要能见着我的小孙孙,满汉全席奶奶都给你做!”
挂掉电话,赵小懿脸上还挂着温暖的笑,也许在这个世上,永远宠爱着他、不会跟他吵吵闹闹、对他有求必应的人也就只有奶奶了。
吃完早点,他悠哉的抽着烟走回派出所。
“赵哥,”小高见他回来了,说:“老罗说让你把手上的事交给小潘,然后昨天出警东四小区那案子由咱俩负责,今天以内要全部搞定,明天通知当事人来所里做笔录。”
一听这话,赵小懿立刻像踩到大便一样,一脸厌恶:“咱俩负责?怎么负责?还必须今天之内搞定,他觉得老子很有时间吗?为毛他自己不来负责?”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明白,这就是个普通的盗窃案,再简单不过,重点是……受害人怎么就好死不死的会是恭玏?当真是冤家路窄。
“嗯……我知道小赵你这段时间很忙,”一个稳当当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但你也知道,片儿警就是这样,工作量的随机性很大,对吧?”
听见这个声音,赵小懿顿时抖出一身冷汗,速度转过头一看,果然是老罗,他正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看着赵小懿。
“所长,我刚才……”
“没事没事,”罗所长无所谓的挥挥手:“你做得很对,有什么就要说出来,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止赵小懿,在场的小高他们几个都被老罗的突然空降给吓坏了,站在那儿不敢说话。
老罗走向赵小懿,拍拍他的肩膀:“小赵,我一向很欣赏你的工作效率和工作态度,这个案子有点特殊,交给你来处理我是最放心的,这几天就麻烦你辛苦一下了小伙子!”
看着老罗跟打酱油似的说完话就转身回自己办公室,根本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赵小懿恨得咬牙切齿:“猫哭耗子假慈悲,贱人都是心机婊!”
案子有点特殊?哪里特殊了?
“赵哥骂得好!”旁边的小高一拍手:“我喜欢这个形容词!”
“你喜欢我吗?”
“……”
“那还看着我干嘛?还不赶紧工作,”赵小懿白了他一眼:“不是要今天全部做完吗?”
排练室——
黄立锋拿着刚改好的乐谱走到胡一卓面前,讲解道:“老胡,你看,第三小节结束后,我们从第二小节开始,同样的节奏再重复一遍,这遍完了后你暂停,进一段斯儿的架子鼓独奏,最后……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看着胡一卓发愣出神魂魄不齐的样子,黄立锋有些不明所以。
“我在听啊,”胡一卓十分肯定:“接着说,独奏完呢?”
“独奏完后,我们全部从第三小节进入合奏……”
坐在条凳上研究着自己乐谱的恭玏抬头看着胡一卓,这家伙心神不定一看就知道脑子不在这儿,心也不在这儿。
排练结束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李斯盛情邀请大家一起去吃东北菜,胡一卓第一个回绝了。
“怎么?佳人有约了?”李斯揶揄道。
胡一卓笑笑:“呃……是,前几天就约好了,所以今天不能……”
一旁的恭玏斜他一眼,勾起嘴角,没想到这家伙还真听他的,果然约了那娘炮小受,看来他心里不是普通的喜欢啊。
李斯噘着嘴说:“既然兄弟你佳人有约,我们也不能棒打鸳鸯,去吧去吧,加油哦,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胡一卓点点头,然后看向恭玏:“玏儿,你陪我一起去吧,我实在是……”
恭玏还没说话,旁边几个人终于忍不住炸锅了,“哎哟哟!老胡,你这次到底是看上什么山珍海味了?居然还要找个壮胆儿的?”
这也是恭玏没想到的,认识胡一卓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一炮王,睡个妹子跟吃饭一样必不可少,真是名副其实的一日三餐啊。难道因为这回是头一次尝试新品种,所以他很紧张、没把握?
胡一卓轰开他们几个:“去去去,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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