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仇报到无辜小辈身上的人。
不敢用大风车,但面对一人一兽的群攻他可以用小风车啊,给自己加了泉凝月与云栖松,小风车九溪弥烟不要钱般往外仍。
一开始徐经年不熟悉他的套路还真的被擦伤了,不过等他找到规律后则再次欺身而上,然而他才刚靠近丁不负,就感觉对方朝他挥剑,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动作边迟缓了很多,紧接着脑海一阵眩晕,等他再次恢复清明,那把好看的武器已经抵在了他喉咙处。
“抱歉,徐将军,得罪了。”丁不负龇牙一笑,减速的惊涛和眩晕的醉月真是好物啊。
看,第一次接触的徐将军栽了吧,得亏提前将人放倒了,要不然继续打下去,他真担心自己要倒霉,能让自己一见面就觉得威胁,他不相信对方这么容易就被放倒,也是吃了不了解对手的亏,不过知道这些对这样的强人也有用他就放心了。
徐经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一笑,在丁不负收回剑后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又拍拍丁不负的肩膀,“好小子,这么快就让我吃亏了,蒋以光那个混蛋也不知道提醒我,害得我丢脸,哪里需要我保护照顾,倒霉的是惹你的人才对。”
丁不负呵呵一笑,将衣服换了回来,还很谦虚地低头,“徐将军过奖了,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公民,能动手绝不动口的。”
徐经年:“……”
丁不负:“我说我说笑的可以吗?能动口绝不动手,我相信联邦的,信我!”
“不愧是那个家伙看着长大的,你知道我和你蒋叔第一次见面他是怎么说的吗?他跟我说,他一般不和人打架,要打就往死里打。”徐经年没生气,反而有些怀念,“那王八羔子都多少年没联系我了,我估计要不是你们来了新地球,他就把我这兄弟给忘了。”
丁不负有些尴尬,这话让他怎么接?
“走吧,跟我到屋里说。”说完徐经年就带头走了。
丁不负挠挠头上的短毛,跟着走了进去,一抬头就看到了巨大的屏幕上播放着他们刚才的战斗画面,“……”
“臭小子,一点礼貌都没有,没看到来客人了吗?”徐经年敲打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的十几岁少年,眼神却宠溺得很。
那孩子闻言调过头,看到丁不负后立刻兴奋了起来,直接起来扑到了丁不负面前,“大哥,你好厉害,居然这么快就放倒了我家老头子,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了,就算有人能放倒他,也要花不少功夫,自己也会受伤!”
不,你爹要真的拿出上战场的本事,我也得换最好的装备用上最好的武器拼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命,你真是高看我了。
“徐文轩,再说下去就给我回房了。”
小孩顿时不说话了。
徐经年看了儿子一眼示意丁不负坐下,自己则盯着屏幕看,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他们两个的小战斗,越看下去就越觉得有意思,丁不负一开始不还手他看出来了,被他逼得不得不动手也看到了,但是他依旧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眩晕。
他看到自己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然后突然不动了,丁不负就在他停住的这几秒控制了他,让他不敢妄动。
他知道丁不负的速度,所以发现脖子被剑抵着立刻就认输了。
徐经年换了个姿势又将画面调了回去,继续看他速度慢下来到他被压制那段,突然掉头问呗自家儿子殷勤伺候的丁不负,“我速度慢下来跟眩晕和你有关吧?你是怎么做到的?应该不是用药,我对各种药的抵抗力很强,而且也没有感觉到,你是怎么做到的?”
问题是我干嘛告诉你我怎么做到的?
“我的伴兽很神奇,当我一剑在手,天下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这是丁不负的傲气,也是一个藏剑弟子的傲气。
徐经年还没说话,就被一阵掌声憋了回去,调头果然看到了他的儿子徐文轩两眼冒光,手拍得很激烈,要不是被他恐吓住,估计又要上天了。
这孩子真会给他爹拆台。
“你这次来找我,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关乎人家的伴兽,徐经年虽然很好奇,但既然被憋了回去,他也没有追问到底的打算,所以就提起了丁不负这次的目的,似乎担心伤到他的自尊,又补了一句,“蒋以光那混蛋既然交给我了,什么忙都没帮上我都不好意思面对他。”
丁不负挠头,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应该在这时候才来拜访的,他应该在刚到莫尔星的时候就来拜访下蒋以光的这个好友,而不是有事才上门。
“其实我们来的时候还有两个老乡,其中一个因为犯错被拉去打工还债了,他弟弟找不到人,我跟我哥实在没点头绪,想到蒋叔的话就……”
徐经年点点头,没问那个老乡是因为什么被拉去打工的,而是问起了对方的名字。
“他叫林琦桑,是个机械狂人,不过他拆的车主好像叫薛未,要是方便的话请徐将军帮忙注意一下。”丁不负见徐经年很宠徐文轩,从包裹里取出一盘银丝卷递过去。
银丝卷一圈一圈绕起来就像小帐篷一样,面粉是上好的小麦磨的,颜色雪白,看上去非常漂亮。
丁不负做的银丝卷是甜味的,不过不是很甜,只带着一股淡淡的水果甜香,即使不喜欢甜食的人也不会觉得腻,“我是新地球烹饪系的新生,这是我最近尝试的,两位尝尝。”
徐文轩早在银丝卷端出来的时候眼睛就转不开了,一听丁不负的话就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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