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在捣鼓这事。
“嗯,”胥渺渺点点头,那时听了木郝丘要找内奸,虽说相信木郝丘通过自己的方法能找出来,可是有更简便的方法不是更好,在回湖州的路上,想起杭城的西边有一座山,山里长有一种药草,正好可以用来减低他手上药物的副作用,便转而去了杭城。
胥渺渺原是想加入新的药草后,等他把药效调和好了,木郝丘在湖州的事情早该结束回去了,他是准备直接回急风堡的,只是,胥渺渺没想过,木郝丘会特意来杭城接他,还真是给足了他惊喜。
胥渺渺看了木郝丘一眼,见他有些意外的样子,调笑道:“你肯定认为我是出来玩的,对吧?”
“确实,”木郝丘应道,他的确没想过胥渺渺是为这事来的,忽然想起他那时在湖州的忐忑不安的心情,看来是他多虑了。
胥渺渺不满的哼哼,“你就这么看我的?”
“生气了?”
“哪能呢?”胥渺渺突然笑嘻嘻的靠近木郝丘,继续道,“不过看在你过来接我的份上就算了,不过,为了顺气,你得为我做点什么才行?”
“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想…… 啊,想到了,”胥渺渺说着,把脸朝向木郝丘,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蛋。
木郝丘会意,在胥渺渺脸上亲了下,便迅速离开,不过这也让胥渺渺够乐了,想缠着木郝丘再来几次,在接连被拒了之后,便死心了。
“对了,我一直有一事想问你来着,之前在湖州的别院,有人上门来找我,可我出谷的消息没多少人知道,是不是你把我行踪卖出去的?”
“是。”
“你怎么连我的消息都卖?之前已经卖过了的就不管了,从现在起,可不准在把我的消息卖出去了。”
“不行,你的消息能卖很高的价,能为急风堡带来不少钱财。”
胥渺渺打算再争取下,不过想想,算了,反正对他也没害处,木郝丘说的不错,还能挣一笔钱,不挣白挣,无所谓了,只是心里有点不爽,兀自扁扁嘴,当没说过好了,对了,他一直呆在杭城,试剑大会没看成,还不知道结果呢,问道:“试剑大会的比武结果怎么样?最后是谁赢了?”
“赵习亦。”
“赵习亦,谁啊?哪个门派的,怎么没听说过?”
“嗯,一个小门派,相关的消息不多,不过已经让人去打听了,你若是有兴趣,等我们到急风堡时,所有相关消息也该全部收齐完成,到时候让人给你细说。”
“嗯,”胥渺渺看了看天色,在这里这个小茶铺坐了许久,已没那么热了,再不走,夜间可就得宿在野外了,当即起身,招呼人离开,继续赶路。
几人刚到马车旁,就见两女一男,拉拉扯扯的进了茶棚,听几人间的对话,三人似乎有拉扯不清的关系,女一和男的都快成亲了,谁知期间男的出了一趟门,不想却带回女二,说女二才是他想要成亲的人,可是女一又不愿放手,三人便这么一直拉扯不清。
胥渺渺看着三人,顿时想法颇多,总觉得他就是那个女一,可人家一女子都比他勇敢,敢于争取不放手,他却连问问的勇气都没有。
入夜时分,几人到达一小城,在城里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今日白日时,始终是艳阳高照来着,几人才睡下不久,就听见闷闷的雷声,且一声高过一声,木郝丘躺在床上,却没闭眼,从听到第一声雷响时,就一直看着门口,似乎在等着某人推门进来,可是等了会儿,依旧没见任何响动,突然听得好大的轰隆声,听的木郝丘一惊,立刻翻身起床,迅速往胥渺渺住的屋子而去。
一进屋,就往床的方向看过去,这么热的天,胥渺渺已把自己完全包进被子里,木郝丘快步过去,掀开被子,自己躺了进去,把正在瑟瑟发抖的人抱紧怀里,问道:“怎么不来找我。”
知道胥渺渺怕打雷,还是木郝丘小时候住在急风堡后山的小院时,也是一个打雷的夜晚,他上床准备睡觉,却有人进了他的屋,爬上他的床,硬是把他抱在怀里,还强扯着什么,看他一个小孩子,这打雷天担心他害怕,特意过来陪他,木郝丘看着抱着他的人,都这么大个的人,还怕打雷,本是想嘲笑胥渺渺一番,可是看着平日里总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人,却被打雷声下吓的发抖,看着还真有几分不忍心,便随着他去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自那次过后,两人在一块时,只要一打雷,他便成了□□的。
听着木郝丘略带责备的话,胥渺渺往他怀里贴近几分,哼哼唧唧道:“你不是自己送上门了,还不是一样。”
明明这么怕来着,居然不来找他,换做以前,怕是早就在自己身边了,这次见面以来,这人处处透着反常,都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虽然感觉出不对劲,可是问题出在哪里,木郝丘也说不上来,轻轻的抚着胥渺渺的背,问道:“你最近总是不正常,是不是有什么事?或者心事?”
胥渺渺闷闷的嗯了声。
“不说给我听听?”
胥渺渺犹豫了会儿,闷声问道:“你如今怎么看我?”
木郝丘有点不解,“嗯?”
胥渺渺继续道,“那个时候我没回去找你,你很失望,对吗?”
木郝丘定定的看着他,“你失信了。”
“我……”
“为何不来?”
听着这话,胥渺渺脑中翻来覆去想着的,是木郝丘穿着一身大红喜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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