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不是不信,我是替你们担心啊!存了大半辈子才给我挣出这么套房子来……这会儿拿出去,不怕被人卷跑啦?”
顾妈妈也在一旁帮腔道:“唉,那是我睡一个铺的老同学!再说了,她能有什么能耐?在这r市里,就算她跑得过咱们顾家,她能逃得过程家的法眼去?要是她真卷钱跑了,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求程老爷子把她给我抓回来!断没有个看着恩人后代活活被人坑死的道理!”
话都说到这里了,顾家臣心知爸爸妈妈主意已决,三伯父也同意了,这件事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就说:
“唉,反正那房子也是你们的钱买的……你们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到时候上了当,可别哭着来求我,我是没办法的。”
顾爸爸听了眉开眼笑道:“知道你小子没办法!谁还求你嘞?出了事,你三伯和你堂兄自有主意!”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没过多久,顾家臣那套房子余下的房款就付清了,房产证也拿到了。顾爸爸找了家相熟的银行,贷了七十万出来,找了三伯当见证,和顾妈妈那老同学用顾诗华的名义签了合同。那老同学也厚道,得了钱立马就开张做起了生意,到月底的时候就拿着第一个月的分红过来了,整整两万。顾妈妈看着那一堆粉红粉红的钞票,笑得合不拢嘴。这可是他们家老顾半年的工资呢!
顾爸爸开心归开心,也暗地里托哥哥时常去查查那女人的帐,防着她卷款走人。那女人最后索性保证每个月把账本拿给顾妈妈过目,还把自己在r市住着的一套小套二的房产证也押给顾妈妈了。
那之后顾家悬着的一颗心才放平了。
自从经商上之后,顾家的生活滋润了不少。顾妈妈隔三差五就打电话给顾家臣,问他要不要回来吃饭,说买了好东西云云。
只不过天不作美,每一次妈妈打电话来,顾家臣都在任啸徐的床上。他要一边顶着任啸徐十分不满的目光接电话,一边还要顶着那纤长十指的对他身体的骚扰,忍住不发出什么可疑的声音,一边还要想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来拒绝妈妈的盛情邀请。不管对身体还是头脑都是一个极致的挑战,简直要人亲命。
顾家臣好不容易挂断了电话,任啸徐一把将他拉入怀里,道:“你妈妈最近很殷勤嘛……老是买些好东西来给你补,你们家发财啦?”
顾家臣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跟我妈妈一个老同学合伙做了点生意,说利润还不错……”
任啸徐道:“好啊,终于学会捞钱了,不会蠢到拿你的名义去投资吧?”
“怎么会!用的是我妹妹的名字。”
任啸徐拍了拍顾家臣的屁股道:“行,挺聪明。这么大笔钱,就给你妹妹了,到时候赚了赔了,你一分也拿不到!”
顾家臣傻乎乎地说:“那有什么,她是我亲妹妹,钱给她和给我是一样的!”
任啸徐就像听到笑话一样,拍着床垫哈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啊!真是好哥哥!我要是能有你这样的好哥哥,那我真可以高枕无忧了!”
顾家臣知道任啸徐是在笑他,脸一红,一头闷到被子里不出来。任啸徐泥鳅一样滑进去,紧紧搂住他的身子问:“开心吗?”
顾家臣莫名其妙地点点头:“开心啊……怎么这么问?”
“哦,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我吩咐事他们有没有办好。”
顾家臣把脸贴在任啸徐赤裸的炙热的胸膛上,任啸徐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袍,敞开了胸口。顾家臣听了这话便抬起头来,问:“你吩咐了什么事?”
任啸徐淡淡道:“没什么。你不累?睡吧。”
他说着转过身去躺好,一副“我要休息了别理我”的模样。
顾家臣却像有感应似的,心里升起一层层的疑惑,抓住他挂在肩上的睡袍,不依不饶地问:“到底什么事?”
“都说了没事,睡吧。你要是睡不着,有那功夫烦我,还不如想想怎么跟你妈解释你住在我这儿的问题。”
顾家臣自然是不敢继续住在任家大宅的,但是任啸徐不放他走,最后两个人商量了,就在牡丹城同居。
顾家臣愣了愣,装傻道:“解释什么?还没戳破嘛!”
这件事他也想了半天,想着怎么把事儿遮过去。后来想出一个办法,他把租金压低了,把自己的房子租给另一个单身小伙子,然后让那小子说这房子是他们俩合住的,一人一间卧室。这样顾家人就算到访,也能用“顾家臣出去了”这个理由暂时糊弄过去,那小子再给顾家臣打电话,顾家臣就能飞奔回来圆谎。
到目前为止顾家人都还没有发觉,顾家臣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有些洋洋得意,却被任啸徐一盆冷水泼在头上:
“能瞒多久?总有一天要露馅。”
任啸徐在顾家臣心中一向占据着“先知”的地位,他这么一说,弄得顾家臣不得不仔细思考一套露馅之后的后备方案。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急的焦头烂额。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看来这话是对的。
可现在任啸徐这席话,又让顾家臣辗转难眠了。他吩咐了什么人,办了什么事?这件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第86章
诗曰:“七月流火。”
农历的七月也就是阳历的九月,流火,温度就应该渐渐凉下来了。
顾家臣伤势已经痊愈,月中的时候去检察院销假。
检察长怕他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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